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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后的蕭紹寅還保持著那個揚手的姿勢,手中緊握著的短刃上還滴落著鮮艷的紅色液體,而他自己的腰腹與胸口分別插著一柄長劍,刃鋒同樣沾染著血液。我迅速地跑到蕭紹酬身前,用自己的方法先給他止住血后,再將人小心翼翼地抱起,他的臉色發白,唇色也發白,疼痛讓他流了滿頭大汗,但他還是固執地不肯閉眼,一直叫著“哥哥”。我感覺自己心都揪成了一團,偏偏當下又無法做些什么,只得一遍又一遍地喊:“太醫呢?”“哥哥…”“嗯,我在這?!?/br>“哥哥……”“哥哥在這,阿丑別擔心!”“哥哥……”“嗯?阿丑再堅持一下,醫生馬上就會來!”我不顧眾人側目,自顧自地回應著四娃那一聲聲的“哥哥”,正打算將人抱走時,一道細如蚊吶卻滿含柔情的細語不期然地傳來——“將仲子兮,無逾我園,無折我樹檀。豈敢愛之?畏人之多言。仲可懷也,人之多言,亦可畏也?”“…紹初…紹初…你說我親手喂,即使是砒霜也毫不猶豫地咽下,可是我想得卻不只是這個…”作者有話要說:……呼,這兩人終于死了,差不多也該穿了…下章可能會有rou渣PS:關于放假期間不更文的事情,我對大家鄭重道歉,可能再多解釋也彌補不了什么了,但還是說聲對不起,我沒病沒痛,假也照放,不存在沒時間更文的事情,是我自己的緣故造成的,本來我想著這卷差不多完結就要開西幻和機甲了,準備掃些機甲文和西幻文來看看,找找感覺來構思,結果被各種文迷得神魂顛倒日夜不分,沒有盡自己的責任,跟大家說聲很抱歉,真的很抱歉。另外,跟大家說聲,我這邊公務員考試馬上就要開始了,我準備這個月中旬去跟單位請假去封閉式的培訓班培訓,在2月16日到3月16日期間應該不更文。其實我真的很抱歉……早知這樣,我當初應該存稿百分之五十以上再開文的,我太高估自己的自制力和自由時間了,說個不好笑的笑話:其實作者君原本的計劃是,10月開坑,11月寫完都市修真,12月寫古代和西幻,然后1月完成最后兩卷,預計過年完結……看來…我只能對自己呵呵了……TAT第49章鬼迷神疑自從大娃二娃兩人魂歸天國后,我身上的擔子一下輕松不少,腰不酸了,腿不疼了,連失去的蛋蛋都迎來了第二春…咳咳,當然,我的意思不是說它痊愈了,這只是一個美好的展望,也許不久的將來,它就真的能枯木逢春,再度雄起呢,再不濟,我也該圓潤地穿到下個世界去了,我相信下個世界不會比現在更差,除非下個世界我的蛋蛋和前/列/腺一起消失了。兩人幫倒臺后,朝政方面確實亂了一陣,但最終在舊皇黨與姚太傅勢力的碾壓下恢復了往日的平衡狀態,曾屬于大娃二娃的派系的官員十分之廣,不可能全盤清洗,更別提二娃那彪悍的戰功與聲望,要想徹底整倒蕭紹初那一派的人,除非不想打勝仗了。姚太傅的建議是先鏟除部分冥頑不靈的異己,剩下的就先睜只眼閉只眼,樹倒猢猻散,人都死了,也興不起什么波瀾,最壞的結果,也無非是有些人擁兵自立,或是分成了好幾派,勢力只要一分化,就難再聚集。我向來對這種權謀之術很頭痛,這不僅沒讓我感覺到運籌帷幄、俯視檣櫓灰飛煙滅的快感,而且還令我常常在半夜里睡不著覺,深深地懷疑自己的智商,再這樣惡性循環下去,我擔心自己終有一天會毀在莫須有的自卑下。于是,我這攝政王當得是越發不稱職了,如果不是因為攝政王這個頭銜可以謀取些便利,比如秘密搜查寶物的下落,又比如暗地里派人去民間尋找類似韓籌特征的人…等等諸如此類的權利的話,我早就甩手不干了。盡管我如此費盡心思地去尋查寶物線索,范圍一再擴大,從密詔到先帝留下的其他遺物,甚至到大娃二娃的各種府內珍藏品,以及不斷腦補線索去找,可終歸是一無所獲。后來我轉換了思路,決定從尋找韓籌下手,畢竟我離開那個世界的時間也不短了,以韓籌的逆天屬性,很可能已經來到了這個世界,如果找到他,許多難題就會迎刃而解,這些還不是最最重要的,還有個一直潛藏在我心底的隱憂,便是在我穿來這個世界,而他還留在修真界的時間里,他到底有沒有對陸清實施了催眠啪啪啪,如果有的話,我…直接可以回爐重造了……如果沒有的話,他又怎會來到這個世界?當然,以上的全部情況都是建立在韓籌來到了這個世界的條件下才成立,如果他人還沒來,就另當別論。其實,我心里是希望對方能早些來的,就算韓籌是因為催眠啪啪啪了陸清才得到撕裂空間的能力來的這個世界,也總比一直不來的好,原因很簡單,前者還有彌補的機會,后者的話,就有些麻煩了,這種情況相當于我與韓籌一直分處于兩個次元里,他如今在B世界,我在C世界,我要是穿去了D世界,他可能還在B,也可能來了C,如此錯亂,我的任務一定是失敗的,連彌補的機會都沒有。“……殿下,殿下?”不斷遞增的音量促使我不得不拉回了遙遠的思緒,我眨了眨眼,有些疑惑地看向了聲源處。“恕老臣直言,殿下近日疏于朝政,舉止懶散,有負先帝重托,若是殿下……”姚太傅冷著一張臉,似乎對我的漫不經心感到很生氣。“停下停下……”我趕緊做了個打住的動作,無奈地妥協道:“太傅說的這些我都明白,我會好好反思的,只是最近陛下的傷情又復發了,恐怕我做不到兩頭兼顧?!?/br>姚太傅的神情在聽到四娃傷情又復發的一瞬陰沉了幾分,他皺起了眉,面顯斟酌之色,似乎在考慮著什么。隨后,他抬眼朝我看來,以一種十分罕見的溫和語氣緩道:“殿下,上回陛下傷情復發死,老臣曾向殿下提起過一個人,不知殿下是否還記得?”我幾乎是立刻斬釘截鐵地回到:“記得!但是不行!”姚太傅本就陰沉的臉如今可以說是擰得出水來了,但單憑氣勢來壓人的話,我是不會輕易松口的。他直直地看了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