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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的溫度也也逐漸升高,虛無的空氣中赫然出現了一個黑洞。手指突然傳來一陣刺痛,我低頭一看,才發現不知什么時候,手背由于碰撞還是其他的緣故被擦破了一塊皮,小滴的鮮血沿著指尖滑落到了掌心緊握住的項鏈里。難道這就是打開空間的秘密?以我的鮮血為祭?臥槽,那空間被撕裂了么?!我此刻的第一反應,不是恐懼也不是驚奇更不是欣喜……而是想起了我之前推測的那個“論我與韓籌在ABCDEF世界的質量守恒關系”的論題。于是,我下意識地往后,朝仍是搞不清楚狀況一副呆若木雞狀的韓籌撲了過去,緊緊地抱住了他。幾乎是抱住對方的剎那,我身體一輕,整個人都被懸空了。韓籌當然也是如此。身后傳來的吸力越來越大,我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拽入了黑洞中,而沈鈺也終于從屏風后跑了出來。他的臉上終于有了種近似恐慌的神色,不顧裸男形象地大喊:“喂……李杰順……”好像,似乎……這是他第一次叫我李杰順而不是Jason,可這并不是什么值得高興的事。精美璀璨的燈飾,造型古樸卻極具美感的桌椅,奢侈的毛絨地毯,一臉氣急敗壞的沈鈺與剛回過神還搞不清楚狀況的歐陽銳,就像是鏡花水月中的一場虛幻,隨著空氣扭曲逐漸遠去消散。黑暗中,吸力愈發地強勁,我感覺自己的四肢百骸都快要被這股壓力給絞碎,身體痛苦不堪,唯有更加使勁地抱緊眼前的人。奇怪的是,韓籌自始至終都沒有反抗過,安靜得就像睡著了一般紋絲不動。好瘦,好細,好咯rou…簡直就是一把骷髏,不過……這細腰摸起來,倒是出乎意料地順手。我的意識在劇痛中漸漸散渙,最后的念頭便是——糟糕,我好像硬了。第15章沈鈺番外含金帶玉,寓意你將來既有錢財又有涵養。有著一頭大波浪卷發的美婦人笑得開懷地說道,說話間,雙手將眼前粉雕玉琢般可愛俊秀的男孩兒抱起,放置膝上愛憐地逗著。“看我給你取的名字,就知道mama有多么愛你,即使家里多了你韓叔叔,也不會影響你在mama心中的位置?!?/br>膝上的小男孩并沒有因為女人的話而展顏歡笑,只是低著頭不語。好半餉,女人才聽到男孩小聲問道:“如果mama有了弟弟呢?”女人一愣,隱隱地感覺有些心疼,卻也有些不敢置信五六歲的小孩竟然也會如此敏感,但很快,她的腦海便自發地構想出了一幅畫面——英俊的男人懷抱著她,而她卻懷抱著一個嗷嗷待哺的嬰孩,身前站著俊秀可愛的沈鈺,十分理想的全家福。畫面傳達的美妙心情在女人心底發酵,尤其當她想起兩天后的那場婚禮時,更是達到了激動的臨界點,以至于再也無法顧及懷中小男孩的不安了。婚禮很盛大,一個寡婦帶著拖油瓶,卻依舊風風光光地嫁了出去。對方不老不殘不丑,甚至于也不算窮,雖然家產比起女方仍是不夠看,但條件放在正常人眼中,也算優質了。旁人都道女方撿到了寶,就連女方自己都是這么以為。只有沈鈺,從頭至尾都采取了抗拒的態度。沒人了解,他其實并不是基于擔心失寵的理由而去排斥那個已經成為他繼父的男人,而是其他的一些什么。小孩子的直覺總是敏銳的。很快,沈鈺便發現了,只要母親一不在,那個男人就用一種粘膩奇怪的目光注視著他,令他渾身上下都不舒服,就像被蛇盯上了的青蛙。頗有危機意識的他開始利用各種空隙與假期去報名學習武術、軍拳、跆拳道等各種防身班,孩童的細幼身軀在高強度的淬煉下隨著時間逐漸抽高,變得強健。而男人看他的目光也漸漸變得躲閃和懼怕了起來,只是,在沈鈺那一轉身的瞬時,會變得更為炙熱與瘋狂。所有的情緒都會有個宣泄口,就如同掩藏了近十年的秘密終會暴露。身體健康,一直未曾生過一場大病的沈鈺在某個夏日午后,卻莫名地發起了高燒。躺在床上迷迷糊糊之際,卻驚懼地瞥見了門口那抹熟悉的男人身影。男人步履蹌踉地走近,身上的酒氣不斷傳入沈鈺鼻中,他怒意勃然地翻身坐起:“出去!誰讓你進來的?!?/br>男人卻不說話,雙眼不知是被酒精還是欲望刺激的泛紅,神情說不出的扭曲怪異,徑直站在床頭喘著粗氣,視線凝視著他動也不動,跟平日里文質彬彬,笑容溫和的臉仿若兩人。十六七歲的男孩正處于青澀發育的階段,對于性/事有種天然的敏感。更何況在一年多前,沈鈺就已嘗禁果。因此,他很清晰地感覺到,這個名義上是他繼父的男人,對他有著野獸般的欲望。一直存于沈鈺心底的疑問,終于在這一刻得到了答案。見男人的身影仍是紋絲不動,他再也無法冷靜地嘶喊道:“滾!滾出去!”身體的不適令他頭昏腦漲,四肢虛軟,但迎著男人那道毫無退縮之意的視線時,他還是忍受不住地掄起拳頭揮了過去。拳頭結結實實地打在了男人臉上。男人捂住臉后退了幾步,痛苦的神色從他臉上一閃而逝,隨即便欲轉身離去。可伴隨著這失去理智的一拳,沈鈺心中一直壓抑著的火焰此刻卻驀然攀升,化作幾欲噴薄而出的殺欲。他無法想象,若是今日過后,生活又將恢復以往的故作平靜,在這棟房子的每個角落,無時無刻不充斥著那個男人的身影與目光,壓抑得令人窒息。床頭柜上靜靜地躺著一把瑞士軍刀,那是去年生日,他女朋友送的禮物。說不清究竟是一直存于心底的欲望驅使,還是當時太過高熱的溫度致使理智削弱,他就像個歇斯底里的精神病患者,將自己的繼父,那個由始至終一直未曾有過逾越行為的男人,用那把瑞士軍刀殘忍地肢解成了rou塊。漫天刺目的紅色,令人作嘔的腥味,在那一天彌漫了整個房屋。女人回來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