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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自己的座位,安安靜靜地啃食著自己盤子里的那份發酵食品。這小孩兒來的這幾天沒跟自己少折騰,怎么表了個白,突然就像換了個人。乖得段秋銘都舍不得上班不帶著他了。“我不想被你添麻煩的,你看,我也是可以學著照顧你的?!?/br>信誓旦旦這么說著的少年,說到做到的偷學著段秋銘做事的方式,盡量不犯多余的錯誤。每等到段秋銘偏著頭思索著該給他什么獎勵的時候,就會漸漸收起那幅懂事賢淑的假象,變著花樣地跟段秋銘索吻,就算是段秋銘要趕時間上班或者工作,也好半天不愿意撒手。一給他空子,就跟樹袋熊一樣巴不得整個人都掛在自己身上,幸好他還不到一百斤。等段秋銘覺察到接吻的頻率開始爆炸增長的時候,吻的尺度也已經發展到了難以啟齒的程度。段清甜的生活很簡單,要不然在家好好學習等段秋銘回來,要不然就是鉆進段秋銘的口袋,讓他整天周身都環繞著梅子和沐浴露混起來的奢侈香味。兩個人在一起的時間有很多,一吻起來就就有些沒完沒了的意思,好幾次吻得快要擦出火,段秋銘都已經把手挪到了段清甜褲腰的地方,段清甜在家穿的褲子都是簡單舒適的松緊設計。明明一伸手就能扯下來,段秋銘卻只能咬咬牙,頗為不甘地收了手。他還是未成年??!不能這么禽獸!和未成年發生那啥行為,可是犯罪!望著少年潮紅的臉上帶著的不解神情,段秋銘看得心一熱,生怕被少年看出內心所想。再等等吧。他想,還是再等等吧。☆、第二十二章非要嘿嘿嘿嗎只是對于成年這件事的等待很茫然,每天那么一個活生生的人在自己的眼前晃來晃去,變著法子要主動地讓兩人的關系更近一步,被數次撩到起火的男人倍感焦灼。每次拒絕求歡后男朋友委屈巴巴的小臉就那么擺在眼前,眼角眉梢都是對自己不解風情的悲憤和控訴。“你是不是騙我的,你其實根本就不喜歡我的吧,不然你怎么……”段秋銘覺得自己很詞窮,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釋不可與未成年人發生性行為的社會法律。就算不是社會法律,這也是比他年長的自己必須要恪守的責任準則。實在是有點,不知道該怎么下手。“甜甜,你還記得你生日什么時候嗎?”植物的生日,該從什么時候算起呢?反正好像不該從被單獨種下來開始,那是不是該從萌生的時候開始呢,那自己是什么時候萌生出來的呢?好久好久以前吧,早就不記得了……反正肯定沒有十八年就是了。編不出來個日期,勉強能運用數字的段清甜立馬把這個皮球踢給了段秋銘:“我可是跟你從小一起長大的啊,你難道連我的生日都不記得嗎?”“……”他難道還真打算那這層神神叨叨的身份糊弄自己一輩子……上次段清甜那清澈無色的血液被他帶去了學校的實驗室,為的不過是最后驗證一下自己的猜想,籠罩在護目光下的標本玻片,透過顯微鏡長長的鏡筒,不出意外看到了細胞壁。或者說不僅有細胞壁,還有課本上的葉綠體和水汪汪的中央大液泡。還真是植物啊,這么說來自己的男友,是個地地道道的植物人了……雖然是個男孩子,還是忍不住去想,這……是段有生殖隔離的愛情。拿了正常人的細胞圖跟段清甜細胞的資料圖片,放在他眼前讓他比較。不懂生物的段清甜蹙著眉看了半天也沒看出苗頭,段秋銘只得跟他解釋道,鬼的細胞不長這個樣子。“只有植物的細胞是這樣的,所以你不是鬼,也不是小天兒,我沒說錯吧?!?/br>被識破了軌跡的段清甜手足無措地看著他,確認他沒有生氣,躊躇著坦白了罪行。“我喜歡你才跟著你來的,你小時候不認識我,但我一直認識你?!?/br>“我沒想騙你的,我怕你不帶我回來,我會很乖,你不要趕我走?!?/br>段秋銘從沒動過趕走他的念頭,把自己的男朋友趕出門那是渣男才會做的事情。他只是頗為無奈地摸著他軟軟的腦袋。“我沒生氣,早就知道了,喜歡都來不及,干嘛趕你?!?/br>“但是你沒滿十八呢,記不清生日的話,現在還不可以的?!?/br>隔天,段秋銘回到家,就看到下個月的日歷上被胡亂圈起來一塊。而正熱情為自己講解的段清甜,眼睛亮亮地伸出手指指著被自己隨便圈出來的那塊日期,喜不自禁地宣布:“秋銘,我想起來啦!就是這天,到了這天我就十八歲啦!”說完還自豪地仰著頭,強調似的用手指在那個描黑加粗的“4”上戳了戳。畫外音是:快看,往清楚看,我選好了,就這天,你就可以來上我啦。整天摸得著吃不著,對于兩個人來說,其實都是不相上下的煎熬。段秋銘盯著日期,默默地感慨,那才不是你的生日,那是五四青年節。一個適合宣誓但不適合糾纏的日子。男人洞悉一切的神情讓段清甜倍感挫敗,只得悶悶地坐在段秋銘腿上,扯著他的領口就開始碎碎念念地埋怨他。段秋銘也不惱,細細地吻著他的臉頰,平日里總是輕易能被哄開心的男朋友,今天卻好像更容易沮喪,就算段秋銘安慰似的問他晚上想吃什么,也不作答。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想著想著,眼神里就多了一層化不開的悲傷。心里的死結解不開,只能自暴自棄地把問題扔在一旁,歪著頭靠在段秋銘結實的肩膀上。“我好著急的,你再不碰我,我擔心就來不及了……”軟糯的音調卻讓段秋銘芒刺在背,他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晚上做了十來道好吃的飯,這才把懷里惆悵的小家伙哄成平時沒心沒肺的樣子。隔日晚上,親夠了今日份額的段清甜已經乖乖睡下后,意外接到了家里打來的電話。坐在陽臺上聽著姑姑絮叨著家長里短,不知不覺就提起了那棵近來極為反常的梅子樹。“清明剛過我去的時候,摘了些青梅做酒,特意留了一半想著等黃了再摘?!?/br>“想著這快一個月了,應該熟透了,到了一看,我都以為是自己老花眼了?!?/br>段秋銘越聽眉頭皺的越緊,電話那頭的姑姑告訴自己,都快五月了,滿樹的梅子還跟一個月前一樣,青青地掛在枝頭,掰開來也是硬邦邦的,酸得要命,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除此之外,樹的長勢也不容樂觀,有些部分已經開始出現了發枯的跡象。掛了電話,看著床上睡容恬靜的男孩,才想起來他離開家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