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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的同時賞給秦莫邪兩個大白眼。兩人用完早餐,秦莫邪換好正裝后,三人一起下樓開車。在等秦莫邪換衣服的空檔,林品之從蘇瓔珞口中知道,他們之前趕的那個大案子就是秦莫邪居中牽線的。秦莫邪在那個時候說的去南部開會,正是和戰無敗以及委托方開會。這下,林品之可以完全肯定,陶夭夭去“極北”的事是秦莫邪透露的了。做人啊,真的不能有僥幸之心啊。林品之在心里感概著。今天正好要到他們工作室和戰無敗進行后續工作,所以三人一同前去。由秦莫邪開車,蘇瓔珞自己一個人坐在后座,林品之想了想,拉開副駕駛座的門坐了上去。秦莫邪是個自來熟的人,不怕沒話題可講,而蘇瓔珞除了忙著接電話看文件,偶爾也會和他們兩人說個一、兩句話,一路上倒也不無聊。但等到達工作室,他領著兩人上去時,一進門看見那閃亮亮的雙眼,他就知道他麻煩大了。果不其然,穆鳴鴻帶著兩人進去總設計師辦公室后,陶夭夭馬上從他的位置撲到林品之身邊。“瓶子!你怎么會和那把劍一起來???那個女的又是誰?”“樓下遇到的?!绷制分届o的說。“別騙人了!你身上的衣服根本就不是你的!”陶夭夭的語氣簡直像是中了大樂透。“……”果然應該先回家換衣服的。“快點老實交待!你們昨天去了哪?這衣服擺明不是你的,你跟我說你在路上跌到水溝里那把莫邪好心的救了你不說還借衣服給你穿,我是不會相信的!”陶夭夭興奮的說了一長串。林品之無言到極點,認識久就是這點不好,只要他沒說實話對方一定看得出來。所以,他老實的說,他們昨天先去看了秦莫邪要整修的房子,后來太晚就在那邊過夜,今天是一起過來的。陶夭夭不是很滿意,因為林品之沒交待過夜的原因,但是,他大概也可以猜得到。他不懷好意的笑著想再問什么,然而小黑屋的門開了,他回過頭看見穆鳴鴻領著秦莫邪二人出來,乖巧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工作。秦莫邪走過來和陶夭夭打了聲招呼,才和林品之說:“臨時有份工作,今天先不過去測量尺寸,下班等我來接你一起回家?!闭f完就和候在門口的蘇瓔珞離開。陶夭夭一等送他們出去的穆鳴鴻回到小黑屋,又竄到林品之座位旁。“你、們、住、在、一、起、了!”陶夭夭一字一頓的說,眼里透出來的八卦光芒亮得讓人無法直視。戰總,你能不能把你家八卦兔關好!林品之心里說。但是戰無敗顯然沒有聽到林品之的心聲,他被某只八卦兔sao擾一整天,除了中午飼主出來拎著兔子進小黑屋吃飯和午休停頓了會。然而,更可怕的是下午,陶家小妹陶灼灼來工作室打工,當兩兄妹湊在一起交頭接耳,林品之就知道要糟。下班的時候,他在陶夭夭和陶灼灼兩人火熱的目光下,和前來接他的秦莫邪離開工作室,晚上他便接到了陶媽的電話。電話里的陶媽聲音洪亮,她開心的說:“小瓶子啊,聽小夭子和小灼兒說,你現在有同居人啦?星期六有沒有空???小戰和小夭子要回來吃飯,你也一塊吧,順便把你同居人帶來讓我們鑒定一下。就這么說定了啊,我會做一桌你們愛吃的菜,要來??!”這通電話在林品之只有和陶媽開頭寒暄了一句,然后就再也插不進任何話的情況下結束。林品之拿著被掛掉電話的手機瞪著坐在一邊看電視,但從頭到尾都聽得明明白白的秦莫邪,秦莫邪見他看了過來,咧嘴對他笑著說:“星期六我有空哦?!?/br>林品之恍惚間覺得自己似乎引狐貍入室了。==疑惑中的林品之:我真的有種被算計的感覺。笑瞇瞇的秦莫邪:你都在我這塊砧板上了,就乖乖待著吧。第10章拜見岳父岳母前奏家里多了一個人的感覺對林品之來說是很新鮮的,就算這個人是不請自來。以往下班回到家,整個家里安安靜靜的,說話的對象也沒有?,F在呢,有人接送上下班不說,晚上睡覺時還有人暖床--雖然兩個大男人擠一張加大單人床并不怎么舒適;吃完飯碗也不用洗,有人會自動自發的包攬--雖然林品之說過禁止秦莫邪進廚房,但是在秦莫邪絕對不碰瓦斯爐的保證之下,林品之還是允許他接下洗碗這項殊榮。重要的是,這種有人陪伴的感覺讓他眷戀。國三那年,他雙親死于車禍,留下一棟房子和一大筆意外保險金。房子讓他的親戚以照顧他得花不少錢的理由變賣瓜分掉了,保險金他們倒是沒有動,給他留下來當學費。其實,所謂的照顧也不過就是那家住幾個月、這家住幾個月,在有分到錢的那幾家流浪當過客。寄人籬下的日子不好過,大人看在錢和面子的份上,對他客客氣氣沒有虧待,小孩們就不是了,總是為了得分出自己房間一半和其他有的沒的原因,和自家大人吵吵鬧鬧。他也懂,家里來個客人住一、兩天無所謂,住一、兩個月那是不一樣的。高中填志愿時,他填了一所在市區要住宿的私立學校,學費是比較貴,但幸好他父母留下的保險金,足夠支付他讀到大學。他松了一口氣,他看得出來其他人也松了一口氣。逢年過節寒暑假他仍然得回去小鎮住個一陣子,好在學校非常嚴格又講求升學率,寒假只休息過年那一周,暑假好點,休息兩個星期,其他時間得回學校自習寫考卷。這種安排對他來說是最好的,不用回小鎮太久惹人嫌。而考上外地大學后,他便沒再回去過那個小鎮。大一時的寒假前夕,每個人都忙著準備行李回家,只有他閑閑的看著宿舍里其他人熱火朝天的打包。那個時候他和陶夭夭已經是好基友了,看他拿著一包餅干在旁邊吃得咔嚓咔嚓響,陶夭夭不解的問他怎么不打包。后來知道他的情況,陶夭夭紅著眼眶說:“這種日子怎么可能讓你一個人待在冷冷清清放假像鬼屋的宿舍呢?!”然后替他收拾幾件衣服,強拉他去陶家過年了。從那個時候起,逢年過節他都是去陶家過的,陶家人比他那些親戚更像是他的家人。大概是他覺得自己始終是一個人,所以,他對找對象談戀愛這件事很熱衷,大學三年陸陸續續談了幾場,可惜都以他被甩收場。他有點厭倦不停的談戀愛不停的吵架不停的冷戰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