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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校園霸凌。 在姜蘇瑾的字典里,只有她霸凌別人,還有人能霸凌她? 掄著細胳膊,把學校里出了名的霸王花往死里揍。 她揍人,有人卻看戲。 公子如玉,一身明華。 這男人如禍水,招惹不得。 哪知,她光是名字就招惹了他,自此,她復仇,他鋪路,她打劫,他放火。 pk中,求收藏,求關注~ 第150章 天啟祠堂,關于江山(二更) 她都這么說了,君凰還能說什么。 只是心里那股氣還是散不去,他就是在意。 “……只此一次,你為別的男人例外?!?/br> 顧月卿重重點頭,唇角微揚,“嗯,只此一次?!彼畈欢嘁裁辶怂钠⑿?。其實他不是不懂她為何這般,只是他心里介意,那股氣過不去而已。 生怕君凰因她這番生氣的柳亭看到兩人這樣,突然覺得他方才的擔心是多余的,他站在這里更是多余的。 就君凰對公主的在意,哪里真的舍得對她生氣。 領命告退。 柳亭離開后,秋靈看兩位主子一眼,也自動退到亭子外,與如木樁子一般抱著劍立在那里的翟耀站在一處。 雖則主子們沒因此鬧開,她也覺得氣氛有些不對,還是離得遠些比較好。 不由得看翟耀一眼,覺得他非常的明智,每次都這般不太遠也不太近的跟著,不會礙著主子們的事,又能第一時間執行他侍衛的職責。 翟耀原還一動不動的站著,被她如此直直盯著,忽覺全身不自在,眸子轉了轉,神色似也有幾分不自然,視線避開她,“秋靈姑娘一直盯著在下作何?” 秋靈卻眼尖的看到他耳根那一抹不明顯的紅,驚疑的瞪大眼,帶著幾許不可置信的語氣道:“翟侍衛,你不會是在害羞吧?” “沒有的事!” 語氣有點重,像惱羞成怒,反駁的力度反而更弱。 “嘖嘖嘖,我說翟侍衛,你不至于吧?我家主子都嫁到君臨一年有余,如今孩子都六個月了,你我也算熟悉了吧?你竟面對我都會害羞!” “想想初見到你時,你臉上莫說害羞,就是旁的情緒都沒有,整日板著一張臉跟塊木頭似的……人啊,果然是善變的?!?/br> 翟耀起初還被她說得越來越不自在,可聽到她后半句,嘴角就不受控制的扯了一下。 這與人的善變有何干系? 不過有一點她倒是未說錯,他好似真的變了不少,尤其、尤其是與她站在一處時。 這么一想,翟耀看著她的眼神不由變了變。 秋靈卻忙退后兩步,“你這般眼神,莫不是想打我吧?不過開個玩笑你不至于么?” 翟耀:…… * 這邊,顧月卿見君凰雖嘴上說了不在意,看著她的眼神卻不見有什么變化。 將暖爐往懷里攏了攏,心下輕嘆一聲,正要開口,他便搶了先,“當初在這里,他幫過你什么?” 顧月卿剛要說,又被他打斷,“算了,你還是別說了?!?/br> 這別扭勁兒。 “要怪只能怪朕當年……”話未說完便止住,顯然是想到了他當初離開君臨皇宮來尋她,恰遇上君臨烈王造反一事。 他連他的親人最后一面都未見著。 知他是想起了傷心事,顧月卿忙出言打斷他的思緒,“事情都已過去,便不必再說?!?/br> 頓頓,“至于林天南,實則他當年也并未幫過我什么大忙,不過是恰在那個階段,他多給了我些安慰,加之我在宮中被宮人欺負時他為我出過幾次頭而已?!?/br> 被宮人欺負…… 君凰一陣心疼,那雙深邃的赤眸充斥著疼惜。 顧月卿一看便知他在想什么,無所謂的輕笑,“不必這般介懷,都過去了?!备鼪r他當年也不比她好過多少。 因他的任性……當年他并未見過她,卻因一個莫須有的婚約離開君臨尋她,實算得上任性。 因任性離開君臨皇宮讓親人獨自面對生死,那時他該有多自責? 旁人只看到他對君桓和孫扶蘇的疏離,卻不知他內心深處更多的是愧疚和自責。 這件事細致說來,其實還是她有愧于他,但她卻不會真的為此感到愧疚。若當年沒有因一時任性要到天啟尋她,他不會離開君都。若他未離開君都,許就會死在那場叛亂中…… 單是想著有這種可能,顧月卿的心就不由一緊。 深吸口氣緩了緩,才道:“莫要多想,我若對林天南還有情誼,今日在大殿上便不會那般對林家人?!?/br> 他當然知道。 但他就是見不得她待旁的男人有哪怕一絲的不同,連柳亭他都看不順眼,更況林天南。 顧月卿見他還在為這些事介懷,便站起身,“這些不甚重要的事便莫要多想,我帶你去個地方?!?/br> 君凰也沒多問,見她起身便忙站起來,心里那點不舒服哪里比得上她的安危重要。 扶住她,“你慢著些?!?/br> “你真不必如此小心翼翼,我沒那么嬌氣?!边@句話她不知說了多少遍。每說一次,語氣便多一分無奈。 “別說話,專心看路?!?/br> 顧月卿一嘆,還真將她當泥捏的了。 倒是聽他的不再多說什么,兩人相攜著走出傾城宮。這次并未讓秋靈和翟耀跟著,就他們兩人。 自走出傾城宮,君凰便發覺她的神色似是變得凝重了幾分,越往前走便越凝重。 他心中有疑,卻什么都沒問,僅安靜的攙扶著她往前走著。 約莫半炷香后,兩人來到目的地。 顧氏皇族祠堂。 抬頭看著那殿宇上的“祠堂”兩字,顧月卿有些恍惚,君凰卻是心里guntang。 她雙親已不在,來這里就是另一種形式帶他來見她的親人。 這是對他的肯定! 讓他心里如何不激動? 守著祠堂的依舊是一年前顧月卿見著的那兩個侍衛。 兩人并非顧月卿的人,卻對她甚是敬重。尤其是一年前她回到皇宮在祠堂里撫琴,撫到十指流血都神色不變半分之后,對她的敬重更是上了一個層次。 兩人一瞧見一對璧人出現,忙上前跪下見禮,“參見攝國公主!參見君臨帝!” 不過半日功夫,天啟變了天的事便已傳遍整個啟宣城并連周邊城池都漸漸接到消息,更況是在宮中。 兩人雖一直守在祠堂,昨日宮里的變故也或多或少聽說過一些。 微微頷首,“嗯,平身吧?!狈愿?,“在外守著,沒有本宮的允許,任何人不得進來打擾?!?/br> “是?!眱扇似鹕硗说揭慌宰岄_道。 直到顧月卿和君凰走過,他們才慢慢抬起頭看向兩人踏進祠堂的背影。 一邊感慨兩人的好容色,一邊感嘆傾城公主從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