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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所未有的榮耀。 * 隨意被扔在地上的一行人見柳亭進來,眼睛即刻睜得老大,支支吾吾卻出不得聲,身子又動彈不得,柳若和那兩個丫鬟也不知是急還是害怕,眼淚一直往外流。 柳亭只淡淡瞥一眼,便走過去撩起衣擺坐下,“把他們的xue道解了?!?/br> 鬼老點頭,與那兩個黑衣人一同出手,不過眨眼功夫,原本安靜的屋子便嘈雜起來。 “二哥,救救我們,我們不是故意闖這里的……”柳若帶著哭腔。 “二哥,方才那些人險些殺了我,你要會我出這口氣!” “二公子,屬下們都是聽從三公子和大小姐的吩咐,并不知您在此,無意冒犯于您……” “二公子,奴婢不想死在這里,他們太嚇人了……” …… “二哥,您放了我們,我們馬上、馬上離開?!本土暨€有些腦子,知道柳亭在這里說話是有分量的。 “繼續吵便都留在這里吧?!绷ぴ捯舴铰?,屋中便突然靜下來。 尤其是柳嚴,他是真的害怕。 就算他不愿,也不得不承認他的命完全掌握在柳亭手里,只要柳亭一句話,他的命可能就沒了。 這么一想,他連身子都不由哆嗦起來。 柳亭的目光從他們身上掃過,“跟蹤本王?”分明怒意不顯,卻莫名的嚇得人大氣都不敢出。 “二、二哥誤會了,我、我和meimei是來這邊尋繡坊的,恰看到二哥的馬車便想著來與二哥打聲招呼,沒想到卻被這里的人抓了起來?!?/br> “是么?難道你們不是看到本王后,想跟上來看看能否查出點有用的消息,再報給太子以討得他的歡心?” 他們還真是這般打算的…… 柳嚴和柳若冷汗涔涔。 “二哥,就是給我們一百個膽子我們也不敢這么做??!我們真的是碰巧……”柳嚴生怕他不信,忙道:“二哥若不信可回家問我母親,我和meimei出門時與母親打過招呼?!?/br> “你們母親自是向著你們的?!?/br> “二哥,我們真是碰巧……” 柳若也強壓著恐懼想辯解,卻被柳亭打斷:“不重要。你們是否是碰巧出現在這里于本王來說并不重要,你們既入了這個院子,便注定只有死路一條?!?/br> 柳若心下大駭,見他不似在開玩笑,反應過來忙跪下,“二哥,你饒了我們吧!我們真是碰巧的……” 見狀,柳嚴也一咬牙跪下,“只要二哥這次饒過我,我必做牛做馬報答二哥!” “本王要你做牛做馬作何?馬能拉車牛能耕地,你能做什么?” 對上他們不可置信又恐懼的雙眸,柳亭依舊面不改色,“你們打的什么主意本王很清楚,既然動了心思就該付出代價?!?/br> “究竟是為什么?二哥,縱是我們好奇跟過來不對,卻罪不至死,你何至于非要趕盡殺絕?”柳若不想死,但她知道若不爭取,她必死無疑。 不喜不怒的柳亭更嚇人,他此番并非在開玩笑,他是真的對他們動了殺心! “二哥,就算從柳家族譜上除了名,我們身上也流著柳家的血,便是看在血緣的份上,你也不愿放過我們?” “來人……” “柳亭!你今日若敢動我們,柳家也要陪葬!你不要忘了,我meimei是陛下親賜的太子妃,再有十日便要嫁進東宮,若我們在這里出事,你拿什么交代?難道你要讓柳家滿門為此付出代價?” 被柳亭一聲“來人”嚇得不知所措的柳若聽到柳嚴這番話,眼睛一亮,“哥哥說得對,二哥,我們死不足惜,難道你連柳氏滿門的死活都不顧了嗎?” 柳亭的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整個人透著幾分漫不經心,“有件事你們是不是忘了?你們現在可不是柳家人,你們死了,對柳家可沒什么影響?!?/br> 柳若心一涼,雙拳緊握,緊咬著唇瓣,“可二哥也莫要忘了,陛下賜婚的圣旨明指柳家二房嫡女,圣旨還是祖父接下的,若到時交不出一個二房嫡女做太子妃,二哥以為柳家當真能安然無恙?” “你倒是有幾分頭腦,比你那蠢貨哥哥要強太多?!?/br> “柳亭,你……”卻被柳亭屈指一彈點了啞xue,柳嚴再發不出聲音。剛想蹦起來,其中一個黑衣人的劍便架在他脖子上,嚇得他腿一軟又跪下去。 柳若看到柳嚴得此下場,不再敢多言,卻鼓足勇氣與柳亭對視,她知道一旦妥協了,她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條。 柳亭不再管柳嚴,繼續看著柳若道:“只可惜,心太大?!?/br> “心太大?二哥,你生來便是天之驕子,得祖父寵愛,由祖父親自教導,又是難得的天才,學什么都易如反掌。只要你想,權勢地位便都是你的,你又如何能明白我們的苦?” “二哥可知,這些年柳家只大房有官職在身,我們在外都是被別人如何笑話的?身在柳家,我們本該是榮耀的,可你看看,柳家給了我們什么?給我們的只有旁人無盡的嘲笑!” “你們大房又哪里懂我們二房的苦!我就是不想再過那種被人欺壓的日子,有什么錯?柳家既給不了我想要的,我就自己去爭取,有什么錯?父兄無能,我為自己某一條出路,又有什么錯?” 被罵無能的柳嚴說不了話,只能睜大眼睛瞪著柳若,好似不相信這話是她說的一般。 柳嚴此刻的心情如何柳亭并不關心,他居高臨下看著柳若,“你以為嫁進東宮便是好的?愚蠢。柳家什么都沒給你們?沒有柳家,誰保你們衣食無憂?難道你以為這些東西都是天上掉下來的不成?說大房有官職在身,你又可知,我父親和大哥在朝堂上是怎樣的如履薄冰?稍一不慎便會丟掉性命。若非為著柳家,你以為誰愿意留在隨時都會丟命的朝堂上?” “若將掌家權交給二房,你二房有能耐保柳氏全族安然?” 不能…… 柳若緊握的雙拳,指甲扣進手心,印出深深的痕跡。 “柳家給你們的只有旁人的嘲笑?難道你們不知柳家為先皇近臣,在新皇登基后是何等微妙的存在?陛下這么多年一直想除去柳家,你們難道蠢得連這都看不出?在這種境地下還想出去與人攀比……” 看向柳嚴,“還有你,有名的紈绔子弟?這些年你闖下多少禍事,若不是本王多番從中為你們周旋,你們以為還能安然活到現在?” 柳若想反駁,卻無從反駁。 忽而她便心一橫,“就算是這樣又如何?這種日子我過夠了,再多一天都無法忍受!反正今日我若死了,柳家就算不會陪葬也少不了一通麻煩!” 孺子不可教! “你說得也有幾分道理,你死了確實有些麻煩?!?/br> 柳若和柳嚴一喜,不用死了! 卻不知,他們自此便完全被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