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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也不再有一封書信送往藥王山?!?/br> 秋靈和夏葉:“……”所以主子您想表達什么? “夏葉所言終究是依照底下人傳來的消息做出的猜想,當不得真,主子莫要往心里去。那夏錦瑟在外游學,或者稱為游醫要更貼切些。這些年她在外行醫,若論醫這一道,她在百姓中的聲望僅次于第一公子周子御,在江湖中還有一個‘醫手圣女’的名號?!?/br> “如此說來,她的醫術較之周子御,誰要更甚些?” 兩人都有些鬧不明白她為何突然這般問,對視一眼,秋靈道:“若在兩年前,自是周小侯爺要厲害些,但夏錦瑟在外低調行醫兩年,無人知曉她醫術是否有進步。不過她既能讓周小侯爺及藥王山其他人都沒有法子的臨王有所起色,想來這兩年應是有了很大的精進,若說誰更甚些,倒是不好下定論?!?/br> “繼續讓人盯著,臨王那邊有任何情況都需報我知曉?!?/br> 兩人有些懵,難道不該是夏錦瑟那邊有任何動靜便報她知曉么?怎成了臨王?難道主子并不介懷有夏錦瑟這么個人? 齊齊應聲:“是?!?/br> 至于顧月卿,她介懷夏錦瑟么?這是自然。 她可是連葉瑜贈君凰兩盒茶葉都斤斤計較的人。只是她知君凰是怎樣的人,她并未忘記第一次見君凰時,雖是蓋頭遮住看不到他的臉,她也能感覺到從他身上散發出來那股駭人的戾氣。 這樣一個人,可不會重什么師姐弟情誼,是以她即便一直知曉君凰還有一個與她年歲相當的師姐,卻從未放在心上。 比起介懷這么個人的存在,她更感激老藥王當年對君凰的恩情。若沒有老藥王的搭救,君凰便是未受到那場叛亂的波及,也會在中萬毒谷的萬毒后喪命。 夏錦瑟是老藥王獨女,顧月卿對她自也存著一份感激。更況君桓是君凰唯一的兄長,他的病情能有好轉,顧月卿也很樂見其成。 當然,公歸公,私歸私。她因為君凰念著夏家的恩情,卻不容許旁人惦記她的人,若真到那時,她也不會心慈手軟就是。 她想什么近旁的兩人都不知曉。只是轉念一想,就算夏錦瑟當真對皇上懷有心思,難道她們主子還能輸給她不成? * 東宮。 坐在院子里曬太陽的趙菁菁看向踏進院子里的人,譏誚道:“太子殿下又來了?近日也不知是刮的什么風,竟叫太子殿下日日往妾身這里來?!?/br> 說著,她像是才反應過來一般,故作驚訝起身,“哦,妾身險些忘了規矩?!辈蛔咝牡男卸Y,“見過太子殿下?!?/br> “側妃既不愿與本宮見禮,又何必勉強?太醫,給側妃看看?!?/br> 垂頭跟在他身后進來的太醫上前,“勞煩側妃娘娘伸出手?!?/br> 趙菁菁冷哼一聲,坐下將手放在近旁的小桌上,婢女上前拿了一方手絹覆在她手腕上,太醫照常把脈。 半晌后,“回太子殿下,經這些時日的調養,側妃娘娘的身子已有所好轉,只是此前虧空太重,若想保胎兒無礙,需得再繼續調養,還要保持愉悅的心情,切勿受到刺激?!?/br> “愉悅的心情?”林天南輕嗤,好似在說,就她此番這副見著誰都要冷嘲熱諷一番的心態,還如何保持愉悅的心情一樣。 趙菁菁收回手,不避諱的對上林天南嗤笑的眸子,“太子殿下可聽到了?太醫都說妾身需得保持愉悅的心情,所以殿下若是無心便不必再來妾身這里惺惺作態,也能免了妾身看到殿下總頂著一張不情不愿的臉,心情變得更糟?!?/br> “你!你怎變得如此不可理喻!” “太子殿下若嘗試過從天堂跌倒地獄,走到哪里都被人指指點點,再臥病在床半月求救無門,相信也會變得與妾身一般?!?/br> 林天南一噎,而后看她一眼,丟下一句“好好休息”便轉身離開。 趙菁菁冷笑,繼續躺回椅子上曬太陽。 兩人這樣的相處模式已持續十余日,下人們早已見怪不怪,都自覺的垂下頭降低存在感。 待林天南走遠,跟在趙菁菁身邊伺候的婢女才踟躕著上前,“小姐,恕奴婢斗膽,有句話不知當不當說?!?/br> 趙菁菁睜開眼掃向她,道:“有話便說?!痹S是念在這婢女幾番為她闖出東宮去大將軍府請來趙邵霖,趙菁菁待她的態度比之前不知好了多少。當然,冷言冷語還是會有,只是不再如從前一樣動輒鞭打。 “您……您如今已是太子殿下的側妃,終究是要仰仗殿下過活,您若一直與殿下斗氣,最后吃虧的還是您和小主子?!闭f著,婢女看向她微微隆起的肚子。 而后掃向四下站著的仆從們,“你們都先退下?!?/br> 她如今是趙菁菁身邊的大丫鬟,這院中除卻趙菁菁,便是她的話最有分量,是以她一發話,其他人瞄趙菁菁一眼,見她沒有要反對的意思才齊齊行禮退下。 院中便只剩主仆二人。 “小姐,恕奴婢逾越,您雖是東宮唯一的女主子,殿下到底未娶正妃,若哪日殿下突然娶了正妃,您就算誕下皇長孫,亦是庶子……” “閉嘴!” 側妃、庶子,無疑是在揭趙菁菁的傷疤。 被她如此厲聲一吼,婢女忙跪下,“小姐息怒,奴婢說話雖是不中聽,卻是一心為您。您若再與殿下這般斗氣,讓他一再對您失了耐性轉而去迎娶旁人,到時您受的這些罪豈非都白費了?無論如何,您也該忍耐到殿下走到那個位置,在那之前,您只需守著殿下讓他沒有心思去娶別的女子即可?!?/br> 趙菁菁坐直身子,頭一次細致打量起這個婢女,“你叫什么?” 婢女面色一僵,她并非剛跟著趙菁菁,相反,在大將軍府她便是她的貼身婢女,跟在她身邊也有五六年,卻是連她的名字都未記住,從來對她的稱謂都是些諸如“下賤婢子”“狗奴才”“蠢貨”之類。 垂眸遮住眼中情緒,“回小姐,奴婢翠芽?!?/br> “翠芽?這么蠢的名字誰取的?” “……回小姐,是牙婆子將奴婢賣到大將軍府后,府中嬤嬤給奴婢取的?!睂崉t是遣去伺候趙菁菁時,她給賜的名。但翠芽不敢多說,生怕將她惹氣怒了又被鞭打。 若不是為求一線生機,她也不會如此委屈求全。 “嗯,你倒有些小聰明。你覺得本妃這般做法不妥,難道要讓本妃去討好一個不管本妃死活的人不成?若不是有趙家,太子殿下?呵……也不過一個空殼子而已!” “小姐,這種話萬萬說不得!當心隔墻有耳!” “隔墻有耳又如何?難道本妃說得不對?起來,看著心煩!本妃做事還不用你來指手劃腳!”還沒拿到她想要的,她又豈會那么容易放棄? 若她依舊對太子百依百順,本就不喜她的太子怕是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