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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輕易算計的!” “初柳!” 前廳中忽而多了個黑衣蒙面的人,正是初柳,“主子、家主?!?/br> “你看看這是什么藥?服下后會有何癥狀?” “是?!背趿锨?,端起藥碗聞了聞,再拿出一枚銀針試了試,“回主子,這是一種比較罕見的毒,若非屬下從古籍上看到過少許有關記載,怕是此番都察覺不出。這毒的味道極淡,混合在尋常湯藥中便極難分辨出,且以銀針也無法試出。人若服下,會面色蒼白四肢乏力,三日拿不到解藥便會斃命?!?/br> 聽到她的敘述,葉瑜不由握緊拳頭。 若非她對許倩早有留意,父親豈非……待將這些人一網打盡,她一個都不會放過! “這樣稀罕的毒,鄒家從何處得來?” ------題外話------ * 四更十二點前。 第030章 將計就計,許倩瘋魔(四更) 初柳思量一瞬,而后道:“可會是萬毒谷?” 葉瑜馬上否決,“不會,萬毒谷的毒輕易不外流,有錢也無處買,以鄒家的能耐又不可能與萬毒谷有交情?!?/br> “那主子可知鄒家是從何處來的毒?據屬下所知,不管是鄒家還是鄒氏及凌王都沒有這般能耐,難道鄒家背后還有高人?” “此事暫不必管,你手上可有能造成與此毒相似癥狀又不傷身的藥?” 這般一問,初柳便知她的打算,“有,軟筋散即可?!比~瓊雖然武功不高,卻到底是個習武之人。凡習武之人中軟筋散,確實會面色蒼白四肢無力。 “不過若是如此,家主便要有一段時間無法動用武功,連起居都要人伺候著?!?/br> 葉瑜正猶豫,葉瓊卻已開口:“無妨?!睂ι先~瑜擔憂的眼神,他安撫一笑,“不必擔憂,左右是待在府中,你又安排了不少人在暗處保護,能有什么事?” “女兒還是不放心,初柳,可還有其他的?能癥狀相似卻又不傷身還能對武功沒有影響的?!?/br> 初柳搖頭,“沒了?!?/br> “瑜兒,且放心吧,不說暗處保護的人,就說你安排在為父身邊的婢女小廝,哪個沒點身手?有他們護著,為父不會有事,為父也想盡快將背后的人都揪出來?!?/br> 葉瑜擰眉,葉瓊卻不再管她,直接對初柳道:“給我吧?!?/br> 初柳看葉瑜一眼,見她雖擰著眉卻并未制止,便從荷包里拿出一個平安符大小的紙包遞給葉瓊,“家主只需將一半撒在身上即可?!?/br> “抱歉父親,女兒無能,竟讓您以身犯險?!?/br> “說什么胡話?不過沒點力氣,哪里有這般嚴重?再說若不將計就計,就算知道背后之人是誰也尋不到任何證據。如此一來,我們豈非要一直提防著別人在背后下黑手?” 這個葉瑜又怎會不知?正因知道,她才沒有極力反對使用此法。 “初柳,將這碗藥端下去拿個湯蠱盛著,再將藥碗拿回來,這藥我留著還有用?!?/br> “是,主子?!?/br> 初柳端著藥碗閃身離開。 “瑜兒,太子同那樊華山莊莊主即將大婚一事你可有聽聞?”葉瓊試探的問,他生怕提及此事,女兒心里會不好受。 還好,并未從她臉上看到半分不悅的情緒。 “嗯,此事早已傳開,怕是不僅商兀,其他幾國包括最遠的禾術都傳開了?!备鼪r此事她在君臨皇宮見到樊崢和太子的相處,再聯想到這兩年樊崢的所作所為及那夜特地潛入葉府勸她主動提出退婚,她便已猜到。 雖則兩個男子這般委實讓人震驚,但她知道,那兩人是真心對彼此的。 一個為破壞婚事不惜登葉家的門求親,讓世人覺得對她一片癡心的同時又嘲笑與太子搶人是不自量力,她竟也不在意。 一人以不允再靠近她為由對另一人追殺無數次,卻始終不傷對方分毫。 如今這兩人還冒著被世人詬病的風險也要大婚,為此不惜將商兀朝堂鬧得天翻地覆。 世間最是難得一人將另一人放在心上時,也剛好是那人心上之人。 她其實是有些羨慕的。 “當初陛下說太子已有心儀之人,讓我們葉家提出退婚,以保葉家顏面,還給葉家那樣大的補償,怕是也從未想過太子心儀的會是個男子吧……” 楚寒天當然不知,畢竟那時他還將樊箏召進宮旁敲側擊打聽過。 “不過話說回來,據聞陛下得知此事時尤為震怒,為何太子和樊崢進宮一次陛下便改變了態度,竟是連他們要大婚這樣的荒唐事都不制止?!?/br> “這是別人的事,我們便別摻和了?!比~瑜其實也好奇楚寒天為何突然改變態度,她想了許久都想不到一個合理的解釋。 不過也僅是好奇而已,她是真的不想摻和太多。 “為父就是為你不值,你說你論能耐論長相哪一樣比不過那樊崢?你還是個大閨女,娶你難道還不比娶個男子好?” 葉瑜嘴角一扯,這個事,或許也只有當事人知道這中緣由了,他們這些旁觀者委實理解不來。 “想來是……真情大過一切吧。好了父親,我和太子的婚約早就退了,如今旁人如何與我們也不相干?!?/br> “也罷,反正我女兒配得上這世間最好的男子。說來,為父記得你有個師兄一表人才,對你也是百般好……” 暗暗翻個白眼,“父親,別亂點鴛鴦譜,師兄于女兒是兄長??磿r辰許倩也差不多該回來了,畢竟不是尋常毒,不親自確認父親已吃下她怕也心難安?!?/br> 初柳也恰是此時將空了的藥碗拿回。 “父親,那女兒便先離開,您自己當心?!?/br> 葉瓊見她如囑咐小孩子一般,不由失笑,“放心吧,為父活了這么多年歲,什么大風大浪沒見過?” * 許倩果然很快回來。 她回來時,正看到蒼白著一張臉的葉瓊癱軟在椅子上,也不知是驚還是喜,腳步竟狠狠一頓。 半晌才回過神一般快步走過去,“老爺,您沒事吧?身邊怎連個伺候的人都沒有?” 說著還瞄了瞄案幾上空了的藥碗。 “本家主喝了這碗藥便全身提不起一絲氣力,可是這藥有何不妥?快給本家主請大夫……”葉瓊吃力的開口。 “老爺您是說您喝了這藥才這樣的?”許倩的聲音有些顫。 “對,莫要說廢話,快給本家主請大夫!” “請大夫?哈哈哈……葉瓊,你是在做夢嗎?十五年了,十五年了??!為這一天,我等了整整十五年!因為入葉府,我十五年不見親人一面!因為入葉府,我一輩子都葬送了??!” 許倩又哭又笑,看起來像個瘋子。 “許氏,你發什么瘋?” “發瘋?對,我是瘋了!十五年牢獄一般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