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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便知曉?” “不知?!?/br> 秋靈:“……”如此理直氣壯,要點臉好么? 倒是肖晗從書房走出,恰聽到他們的談話,不由搖頭看向不遠處的竹林失笑。 他到底跟在皇上身邊多年,年歲又大些,見識自比他們寬廣,自是能看出少許眉目。 皇上這番,不過是為討皇后歡心,以此轉移她的注意力罷了。 這般模樣,看樣子皇上當真是將皇后寵到了心尖上,連他這個糟老頭子都有些羨慕了。 不過這很好,指不定再過不久這府中便會迎來小主子了。 * 顧月卿與君凰這一架打得極其暢快,沒有琴在手的她還是被君凰放了許多水。 一架打完,兩人便落在青竹院院子中那棵海棠樹下,此時海棠花已謝得差不多。 顧月卿的匕首和君凰的海棠花枝齊齊放于石桌另一側,兩人于石桌旁對立而坐。 事實證明,打過一架后,顧月卿的情緒沉靜下來不少,至少不會再因想到廖月閣而冒出那些她都難以左右的情緒。 “這一架打得很過癮,君臨皇上果然名不虛傳?!?/br> “月谷主的能耐也大出我所料,果是聞名不如見面?!闭f著他又抬眸看向頭頂有些敗落的海棠花,“再過三個時辰你我一起度過的頭個生辰便要過了,我有一禮要贈你?!?/br> “嗯?”還有? 正好奇是何禮物,便被君凰起身一把將她拉進懷里,“看!”抬手,集內力于掌心朝頭頂上的海棠花枝襲去…… 霎時間,花瓣滿天飛,花瓣散落間還有nongnong的海棠花香。 君凰垂眸看著略微失神的顧月卿,凝重道:“便是花開未與你共賞,花落亦要與你同觀。朕自來不輕易承諾,此番便承諾你,往后每一個花開花敗,朕皆會陪在你身邊?!?/br> 他赤眸中流露出的真切情緒讓顧月卿卿一顆心狠狠地觸動著。一把環著他的脖頸撲進他懷里,踮起腳尖,嫣紅的唇便含住他唇瓣。 除此之外,她不知該如何才能表達她內心的觸動,唯有與他唇齒糾纏,感受著彼此的氣息。 卻沒看到,在她吻上他時,君凰抬眸看向還在散落的海棠花,心底輕哼一聲。 這一樹的花讓他險些要與娘子晚同房,他早便想毀了,只是一直尋不到合理的借口。實則不止這一樹海棠花,便是這棵樹他都想一并毀了。 如今可好,一舉兩得。 他終于出了這口氣。 君凰得意一笑,又一掌襲向海棠樹,枝丫晃了許久,到最后滿株盛開的海棠竟是連樹葉都未留下多少。 可嘆顧月卿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半分未有察覺。 君凰很快反客為主,兩人纏綿悱惻間,最終來到竹屋顧月卿的房間。他與她第一次有意識的親密互動便是在這個房間中,如今便是無人居住,君凰也常會著人來打掃。 看著這個房間,不由覺得,兩人分明大婚沒多久,卻有種恍如隔世之感。 君凰將她放在床榻上,帷?;?,又是一夜蝕骨纏綿。 ------題外話------ * 二更不定時,昨天去玩回來,好像感冒了,現在高燒嚴重,吃點藥躺躺,起來再碼。 天氣變化,大家注意身體。 最近的情節有點雜,人物太多了,大家看著可能會有些費勁,不過過了這段就好了。 第234章 君桓離開,三人相遇(卷一完) 翌日一早,顧月卿醒來時,君凰已不在。 醒來發現她尚躺在青竹院的竹屋中,身側的位置還留有余溫,想是剛起身不久。 顧月卿坐起身,盤膝在床榻上調息一陣,才覺得身子輕松了些。 起身下床,拿了件外衫披上,這才走過去打開房門。 房門打開,坐在門外的秋靈便忙起身,“主子醒了?” “嗯,皇上呢?” “皇上一早便出門,囑咐屬下在此守著,想是應往城門而去?!?/br> 顧月卿點頭,今日君桓和孫扶蘇便要離開,于情于理,君凰都應該前去相送,照理說她也該去,只是昨夜太累,竟是睡過了頭。 “臨王此行,著我們的人路上多照應著,務必保他們安然到達藥王山?!?/br> “是,屬下待會兒便去傳信。主子是在青竹院用膳還是去月華居?” “皇上早前出門可曾用過早膳?” “應是不曾?!?/br> “那便在月華居,著人去城門口將皇上迎回,道是我等他一道用膳……罷了,還是將膳食備好,我親自送到宮中與皇上一道用吧?!?/br> 君凰送完君桓孫扶蘇,定是要去早朝。這樣一通忙下來,怕是連個用膳的時間都難以空下。若讓他從城門處回王府,再從王府去皇宮,便平白繞了許多彎路。 如此思來想去,還是她親自送去宮中比較好。 * 君都城門口。 君桓和孫扶蘇同乘一輛馬車,藥王獨自乘坐一輛。 前來相送的人不多卻也不少。當先的便是君凰和京博侯府的眾人。 此番君桓和孫扶蘇已坐在馬車中,馬車停著,兩人掀開車簾探出頭來。 君黛眼眶微紅,“扶蘇,此一去定要照看好臨王?!?/br> “姑姑且放心,扶蘇明白?!睂O扶蘇依舊笑得那般端莊,只是如今她已不是皇后,身上不再有那么多壓力,整個人似都變了不少,比以往多了幾分少女的輕快。 “往后還要勞煩姑姑多照看景淵?!?/br> 突然被點名的君凰騎著他的墨駒站在人群之前,面上神色讓人看不清情緒,“本王的事,何勞你們費心?”出口便是如此自稱,顯然比起如今坐上皇位,他更喜歡做攝政王。 執掌朝堂,權勢滔天,卻不用擔那么多責。旁的且不說,就說若是從前,他不去上朝,無人敢說他半句不是。然如今他是皇上,若不上朝,這君臨朝堂還不知要亂成什么樣。 他最厭惡的便是他們這一副全然為著他著想的嘴臉,從前以為是為他好,便將他騙出宮,如今說是為他好,卻又拋下他離開。 “管好你們便是!” 孫扶蘇和君桓皆苦澀一笑,他們當然知道他的意思,無非是他們連自己都管不好,又何來管他? 即便未說半分關心的話語,即便依舊冷著一張臉不給一個好臉色,但孫扶蘇和君桓都知曉,君凰其實是掛心的,不然也不會這般早早便到城門口相送。 君桓面色有少許蒼白,捂著嘴輕輕咳嗽一會兒,才看向站在君黛身側的周予夫和周子御,“京博侯、丞相,往后便要勞煩你們多加輔佐景淵了?!?/br> 周予夫雙手向前一握,“臨王且放心,一路保重?!?/br> 周子御也跟著拱拱手。 君桓才將視線轉向君凰,“景淵,此一別,此生許再不復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