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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呢?!?/br> 可不就是好著么?美人在懷,劇毒可解。 周子御其實很好奇顧月卿如何知曉解毒之法,好在他知曉當時不是詢問的最好時機,待尋到機會他定要好生問問,作何連他這個藥王山的得意門生都想不出的法子,她卻能想到。 “說什么胡話?”禍害遺千年,這樣的話若是傳出去,還不得又給景淵本就不甚好的名聲再加一筆? 說來有這樣臭的名聲還能得許多人敬重的,君凰也算古來僅有第一人。 不過君黛倒也肯定了周子御未說假話,倘若君凰當真有什么事,他此番也不會有心思說這樣的玩笑話。 “母親,兒子在院門外遇到語兒那個小婢女,她臉上的傷不是該包扎著?怎生這般連個藥也不上便出去?” 君黛疑惑,看向晉嬤嬤,“嬤嬤,你一直照顧著那丫頭,這般是怎么回事?” 晉嬤嬤遲疑,好半晌才道:“老奴依照長公主所言,叫春蟬去給大小姐送膳食,春蟬卻不聽勸的要拆下包扎,還要洗臉,老奴勸阻不得,問她她也不說原因。之后老奴問得狠了,她便說若上著藥被大小姐瞧見,大小姐恐會更思及被禁足一事……” 后面的不用晉嬤嬤多說,君黛和周子御都聽得明白。她不上藥原是怕更刺激語兒,以致于她做出更過激的舉動。 君黛心下愧疚。 周子御卻擰眉,“她是去給語兒送膳食?” 君黛不解他反應為何如此之大,抬眼疑惑的看他,“嗯,春蟬臉上有傷,我本想讓她好好休息,但語兒那邊著實是所有派過去的婢女都被打了出來。語兒一直不吃東西也不是辦法,我便想著,春蟬一直伺候著語兒,想來能有法子勸導她,所以……” “母親!你這般不是讓她再去遭打么?語兒驕縱,昨日是如何便傷了那小丫頭的臉您也知曉。語兒變成這樣,兒子知曉您心里不好受,其實兒子心里又何嘗好受,那畢竟是兒子寵著長大的meimei……可再怎么樣,也不能送無辜的人去遭受語兒的傷害?!?/br> 君黛一時語塞,她當然知曉不妥,可她這不是沒法子么? 忽而想到什么,抬眸直直盯著周子御,“子御,你好似對春蟬那丫頭尤其的關心?!?/br> 第六十六章 反應異常,寵溺嚴厲(一更) 君黛眸光再一轉,眼底有少許興奮,“莫不是你瞧上她了?” “既然你瞧上她,不若母親替你做主?你也莫要擔心身份的事,我們京博侯府不注門第,若你實在擔心她嫁與你后會因旁人的閑言碎語受委屈,母親也可想法子將她送到旁的大臣名下,以大臣之女的身份嫁過來,總歸不會有人再敢說什么……” “母親!”周子御又好氣又好笑。 這都什么跟什么?他分明在說母親讓帶著傷的小丫頭去給語兒送膳食一事,怎就扯到他娶親了? 晉嬤嬤看著君黛這般激動,想要勸阻的話也吞了回去。既是大公子看上,長公主又愿意為那丫頭尋個合適的身份,也罷。 “長公主,可要老奴著手去準備?” “快去快去,本宮好不容易盼來子御對一個女子上心,正好趁熱打鐵!” “好,老奴這就去?!?/br> 說著還真要出去,果然不愧是主仆,說風就是雨。 周子御面色一冷,“嬤嬤!” 極少見著他冷臉,莫說晉嬤嬤,便是君黛都被嚇了一跳。 兩人愣愣看著他。 “母親,簡直胡鬧!” 君黛其實并非胡鬧,周子御是她兒子,她看得出他是真的在關心春蟬,且還不是一般的上心,心中又盼著娶個兒媳婦進門。 一時激動,是以方才如此。 不過見周子御生氣,她也不敢再多說。 然周子御這一厲聲的吼,恰巧被正走進屋來的周予夫全然聽去。 “這是對你母親說話該有的語氣?沒大沒??!” 分明溫潤,卻無端透著一股威嚴。 “還不快給你母親道歉!” 周子御也意識到自己方才的語氣確實有些重,心底不由歉疚,“是兒子失了方寸,母親莫要往心里去?!?/br> 君黛擺擺手,“得了得了,你瞧著你母親是那等小氣之人嗎?再則,母親也有錯?!?/br> 周子御剛要感動,便聽她又繼續道:“不過話說回來,你當真不考慮考慮我方才的提議?” 還沒來得及冒出的感動便又被無奈壓了下去,“母親,您莫要亂點鴛鴦譜,今日之事若換作旁人,兒子同樣會如此說?!?/br> “而今語兒名聲漸毀,在這種時候我們理當想法子幫她挽回,而不是一再讓她胡鬧。您明知那丫頭臉上為語兒所傷,卻不讓她好生修養著,還叫她去伺候語兒。這事若被底下人傳出去,不止語兒會多一個脾性暴躁的名聲,京博侯府也會多一個虐待下人的名頭?!?/br> 周子御這一番話,不假,卻也不是他不贊同君黛做法的全部原因。 君黛一默,“是我思慮不周,語兒縱是再壞,終究是我身上掉下來的一塊rou,見她日日不進食我也心疼,便想著讓春蟬去給她送些吃的,不說吃完,便是吃一兩口也好?!?/br> “我自認教養子女的方法得當,卻不承想將女兒教養成如此模樣,有時我還真懷疑,語兒究竟是不是我親生的,竟是半點也不隨我的脾性?!?/br>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周子御愣了一瞬,腦中忽而晃過春蟬那雙與他極其相似的眼睛,而周花語卻與他沒有半分相像之處。 不過他也就這么一想,轉瞬便將這荒謬的想法拋開。 卻無人注意到周予夫驟然僵硬的面色。 “長公主莫要胡說,大小姐自打生下來就是老奴和金蓮輪流幫著照看,從未離開過半步,如何能不是您親生的?” 金蓮,另一個隨君黛嫁過來的嬤嬤,年紀與晉嬤嬤一般大。 君黛聽著她的話,猛然想起一事,“不,語兒方滿月第二晚,金蓮吃壞肚子便由你去值夜照看語兒,可后半夜本宮身子不適,府醫又剛好家中有事,你便連夜出府去為本宮尋大夫,語兒的玉佩便是那夜不知所蹤?!?/br> “長公主,您記岔了吧?那夜老奴去尋大夫,侯爺在守著大小姐呢!玉佩的事也是那伺候的婢女手腳不干凈,她已承認玉佩為她所偷,卻是在拿去當鋪典當的路上不知掉在何處,為此那婢女還負荊請罪,自動廢去一只手,請求您趕她出府,這些您都忘了?” 晉嬤嬤輕笑,“老奴和金蓮未看著,總不至于賊人在侯爺眼皮子底下將大小姐換了不是?您莫要多想,不信您問問侯爺,那夜他可是寸步不離的照看著大小姐?” 君黛也不知自己怎了,聽到晉嬤嬤說這般話,還真詢問的看向周予夫。 素來溫潤沉靜的周予夫眼底閃過一絲驚慌,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