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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好原著怎么辦,漏了重要點怎么辦,要是齊楚出去逛街,被人拍到怎么辦……但我也在開解自己:沒關系的,出不了多大簍子的。你遲早要退,他們總要自己面對。你當初的時候不是也犯過很多錯誤嗎?他們也會慢慢默契的。但還是睡不著,爬起來又在備忘上寫了幾行,頭疼得不行,終于昏昏沉沉睡過去。-五點鐘被凌藍秋吵醒。“有沒有搞錯!”這女人打了雞血一樣在電話里嚷:“肖林,好不容易有一天假,你竟然在房間里睡覺?”我被她吵得頭痛:“怎么,又有新的鞋店開張了?”“去你的!”她罵我:“好心好意叫你出來吃飯,不來別來?!?/br>“吃飯?就我們兩個?”“怎么可能,趙黎明月都在,何澤也在……程可昨晚上連夜回北京了,不然也要來的?!?/br>“有這個飯局?”我拿牛奶漱口:“誰請的?”“齊楚啊?!绷杷{秋等了半天我總算問到重點,幸災樂禍得不行:“他讓那個小助理打電話給我們,把我們全約出來吃飯,我接到電話還嚇了一跳,心說齊楚的經紀人怎么換人了……”這是要正式推出阿青的意思了。“怎么樣,你來不來?”凌藍秋自顧自替我出主意:“依我看,你不如干脆別來,反正是換人了,能偷懶就偷懶……”“總得我在場才名正言順?!蔽宜头鹚偷轿?。“你這人真是活該,要是我就現在就打包回北京了,讓齊楚去死!”“善始善終而已?!?/br>-換了休閑的立領西裝,臉色實在難看,只好喝了點紅酒,去天禧赴宴。打了車過去,問清楚包廂,還沒進去,在走廊里碰到mickey,他一臉驚訝:“林哥你怎么來了……”他驚恐表情讓我感覺我簡直像是來捉jian的。我讓他先進去,跟里面人說“林哥來了”,就不顯得太突兀。齊楚向來大手筆,正好是吃蟹的季節,一堆人圍坐桌邊吃大閘蟹,凌藍秋是人精,我剛進門,她就招呼我:“小林,就等你呢,還給你留了位置的……”我過去,她的小助理早就識相起開,正好讓出阿青左手邊位置。我坐了下來。趙黎這人喜歡厚積薄發,吃蟹也是,經常積滿一整個蟹殼的蟹黃,擱點醋一口吃下去,幸福感瞬間爆棚,我一坐下,瞥了他一眼,他就默默把蟹殼推了過來。吃了兩口,我才裝作不經意,掃了齊楚一眼。鬼知道怎么這么巧,他也正好在看我。我躲閃不及,對個正著,兩個人都怔了一下。吃了一會,何澤講了幾個笑話,凌藍秋也和我開了兩個玩笑,正是酒酣耳熱的時候,我端著酒杯,站了起來。“各位,今天我遲到了,先罰一杯?!蔽乙豢诎丫坪攘?,放下杯子,示意阿青斟滿。桌上人都在看著我。劇組是個小型社會,其實外面媒體報的云麓劇組新聞,都是劇組自己透露出去的。我知道我要白送趙黎一個大新聞,好在趙黎和我關系不錯,還是可以讓SV臺首播。“我和大家都合作兩部戲了,今天拜托大家一件事,這個阿青呢,是我帶出來的,算是我徒弟。以后就是她跟著齊楚了,她還年輕,以后有什么事情沒做好,大家看在我面上,多多包涵……”“瞧你這話說的,誰不是從新人過來的?!绷杷{秋接我話:“你徒弟就是我徒弟,誰敢欺負她?小姑娘,以后有事記得找凌姐啊……”大家都笑了起來。“阿青,還不謝謝凌姐?”阿青乖巧站起來敬酒:“謝謝凌姐?!?/br>吃蟹喝的是黃酒,小酒杯,不好碰杯。我還是鼓動大家碰了一杯,再坐下來繼續吃。我一直沒有看齊楚的表情。-吃了一堆蟹rou,酒酣耳熱,阿青去上洗手間,我拿茶來喝,轉眼就發現齊楚在看我。他避開了我目光,若無其事看向正說笑的那一幫人。莫延正在和他說話,他也心不在焉。也許是我會錯意,他并不是急著讓阿青取代我,但是現在一切塵埃落定,不到半個小時,這消息會傳到SV臺,在今晚到來之前出現在6點的晚間娛樂新聞上。開弓沒有回頭箭,這是我從小就明白的道理。-酒喝到半酣,我出去透風,天禧喜歡玩中國風,走廊上擺設著白瓷魚缸,里頭一尾紅色金魚,正優哉游哉地游。“大叔怎么出來了?”趙黎跟著我出來。我瞥他一眼:“你不吃了?”“里面悶,出來透氣?!彼次乙谎?,目光在我脖子上停留半晌,走過來正準備說話,被我一腳踹在小腿上。“你屬狗的?沒事亂咬人!”我指著脖子給他看:“你自己說,這牙印幾天能消?”他怔了一下,又嬉皮笑臉笑起來:“我只是覺得好玩……”“好玩就能咬人?要不要我在你身上咬幾口?”“好提議啊……”他一本正經獻出脖頸:“大叔隨意咬吧……”我對他的厚臉皮無言以對。“有煙沒?”他驚訝看著我:“大叔不是戒煙了?”盡管這樣說,他還是一邊說話一邊掏了煙出來。戒煙是因為當初凌藍秋說吸煙對皮膚不好,所以不僅是藝人不應該吸煙,經紀人也要注意。剛好齊楚也在戒煙,我就跟著戒了。“多久以前的事了,你還記得……”我自嘲地笑笑,接過他的煙,他動作快得很,已經掏出火柴來。以前看趙易的文藝片,米林在電影里吸煙,細長手指,用火柴點煙,精致側臉,簡直是漂亮到極致的畫面。后來發現趙黎點煙也是用火柴,真是趙家人的惡趣味。我側過頭,讓他替我把煙點燃了。他貪圖方便,自己要點煙,拿煙湊在我煙頭上,吸了一口,剛要說話,看了我背后一眼。“有人找你,我先撤了?!?/br>作者有話要說:自古悶sao多渣攻。☆、看開我回過頭,看見齊楚。我習慣性地把煙頭按滅了。他看了我一眼,眼睛在我脖子上停留一瞬,似乎不滿地皺起了眉頭。我以為他是看見了我脖子上的痕跡,雖然穿著有領的衣服,心里還是不禁有點心虛。好在他沒有馬上發難。他一直不太待見趙黎,甚至為這個不太肯接云麓2的拍攝。以前我還沒死心,總想著他是不是有點介意,后來發現他只是單純對趙黎和我之間的肢體接觸不待見而已。也是,他家里莫延多圣潔,兩個都是處男,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