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虛假】(1-3)
(1) 吳麗斯慌亂地收拾著她的東西,象是戰敗時的撤離,我不明白她為什么會這么做。我只是靜靜的看著她,看著她一言不發地收拾。我知道,此時我說什么都是徒勞的。 因為我也明白,她已經下定了決心要離開我。 看著她忙碌的背影,我全身的骨架一下子松散下來,癱倒在地上,顧不得地板的骯臟。我知道無法換回,卻又不甘心,眼看著吳麗斯快要收拾完畢,準備拎著兩只大包欲出門而去。 我終于還是開口說了一句:其實我們可以換個地方生活。 說這話時,我覺得自己特別的窩囊,全世界男人的臉面都讓我丟失得一干二凈。我只是想守住這個家,即使它滿身裂痕,也不想讓它破碎不堪。 “謝謝你不記恨我,這不是換地方的事兒?!?/br> 也許,吳麗斯是正確的,這不是換個地方的事兒。我怕她受不了別人在她身后指指點點,或是她根本聽不到的惡語謾罵。 我和她說過,我們不要分開,可以搬到別處,再把自己的套間租出去。 那時,她拋給我一個眼神,那眼神告訴我——你真不是個男人。 我有時真的軟弱,就像那天晚上一樣。我接到一個電話,林生在電話里頭說你的老婆正在上演脫戲呢。 我完全不敢相信,可是好朋友林生是不會拿這個騙我的,何況又是這等重大的事,斷然不能開玩笑,這會死人的。但他還是打了這個電話過來,如此氣急敗壞地告訴我這些,不亞于我胸悶憋得肺快炸,我自信一個人沒有勇氣去抓jian。 但我在林生陪同下親眼目睹所謂的事實真相,完全沒有料到吳麗斯真的會脫光衣服跟一個我不認識的陌生人上演著原始的欲望。我來到時,他們已經接近尾聲,男子將自己的精華射入吳麗斯的zigong里,腹部的痙攣一波接一波地顫抖。 射完之后,男子將roubang抽出來,我不忍心去看,卻又不得不去觀望吳麗斯這個賤女人居然湊上自己嘴為男子清潔guitou上的jingye,這種特殊的服務,我和她做夫妻四年都沒有享受過的待遇,那一刻,我真的想一腳踹死那個男子,踩爛他的命根子,打爆他的腦袋。 但我最終什么都沒做,回到家,腦海里一直回旋這吳麗斯與男子交媾的放縱的場面盤旋在腦際,我看著四歲的兒子躺著床上,我的心又是一陣痛,我不知道以后的日子怎么過下去。 我曾經試圖想挽救這段婚姻,但我萬萬沒想到吳麗斯會突然跟我說,我們離婚吧,我知道你已經看到了我做的一切。 說不在意那時假的,四年的生活說離就離?擺在眼前的我反對又如何?吳麗斯已經拿著包袱走人,望著凄清的客廳,我時間想到的為這個以后沒媽的小家伙感到憐惜。 我懇求過,甚至跪下求她,都無法挽回那個女人決絕狠毒的心,是那樣的無情、冷血。 離婚的那幾天我每日每夜的買醉,家里人看著我這樣也為我著急,不斷地勸我看開點,女人嘛,天下多的是。但我知道吳麗斯跟其他女人不同,這點我比任何人都清楚。 是呀,擺在我眼前的,日后我必須為我自己,為兒子,為家里人著想,幾月后。 (2) 我不知道那種生活我是怎么過來的,我記得很清楚,吳麗斯有天跟我說:我們離婚吧。 說實話,我不是沒有想過,但我氣憤的是,這話居然是她先開口,她不是說說而已,而是已經用行動證明。 女人有時真的很奇怪,離婚是她提出的,但她為何會心痛,看著她把那雙眼哭得又紅又腫,要不是看她這副樣子,我還以為她是裝的呢? 其實,心痛的應該是我,而不是她。試想誰能理解我親眼看到自己的老婆被其他男人cao的痛苦。 那幾天,我茶飯不思,我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辦,看似完美的婚姻,就在這一刻土崩瓦解,我不知道答應她會是什么結果,我也不知道如何面對四歲的兒子,我更不知道怎樣像母親交代。 在我那個年代,離婚是少有的事,妻子出軌更是罕見,我沒有心思去上班,吳麗斯每次下班回家都躲在家里不出來。 兒子有時問我:爸,mama怎么了,你是不是對不起她了,mama好幾天都不說話了。 那一刻,我眼眶濕潤,我不知如何解釋給兒子聽,他還小。 兒子又問我:爸爸,你怎么哭了? 我說,爸沒哭,爸爸為你感到高興,我們家兒子開始心疼爸爸mama了。 兒子還是糾結在吳麗斯那個話題上,說這幾天mama都不太理會人。 我只好安慰兒子,說mama這幾天身體不舒服。 (3) 離還是不離,不是我能決定的,吳麗斯曾不止一次跟我提起,這個家她一刻也待不下去,她要一心想離開,離開這個家,離開我。 我問她:那兒子呢? 吳麗斯冷冷地說:兒子留給你,況且我要帶他出去你跟你媽也不肯呀。這不正合你們家的意么。 我質問她什么意思,難不成是我逼她這么做的? 吳麗斯對于自己做錯的事從不懺悔也不覺得羞恥,但我從她閃躲的眼神中看出,別看她平時兇橫地利害,關鍵時機,她羞于向我表達,或者不想再提及那件丑事。 她也知道那件事開始在我們之間已經有了一條裂痕,有了芥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