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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再和龍元樂瞎扯。他把束縛住龍元樂的衣帶解開,又給龍元樂點了xue,使其雙手得以活動,雙腳卻動彈不得。他把雞湯朝龍元樂一推,說道:“吃吧?!?/br>龍元樂見鍋里還剩一碗有余的湯,而雞腿還留著一只,便知這魔教教主方才裝腔作勢,其實還是留著東西要給自己吃的,心底不禁生起一絲好感。龍元樂開始填肚子,申屠博按了按面具,若有所思地一路把地上的雜物踢開,來到床沿坐著。可還不待他思索今后的計畫,就當他抬起頭來時便愣了下。只見椅子上空了,連方才龍元樂端在手上的碗都沒了。他雖然知道龍元樂現在吃了赤月果故能隱形,但一時間仍無法習慣。他怕龍元樂跑了,為了確認,隨手拿過枕頭便朝椅子扔去。“??!你做什么!”椅子上傳來龍元樂的哀號聲。“沒什么,就想打你試試,看你還在不在那?!?/br>“我就在這里,你不是瞧得見嗎?”龍元樂說完,才又想起隱形的事,喜道,“我又隱形了嗎?哈哈哈太好了,好好玩??!”“好玩個頭?!鄙晖啦┑孟胨?,一件事還沒解決,眼下又有個成了隱形人的麻煩鬼。他隨手拿過鎮教之寶癢癢撓,氣勢洶洶地又走回龍元樂身邊。他一走近龍元樂,龍元樂一手端碗、一手持雞腿的蠢樣又在他眼中現了出來。“你現在看不看得見我?”龍元樂咬著雞腿問。“不想看見,但還是看見了?!鄙晖啦]好氣地回道,又踹了椅子一腳,一邊用癢癢撓抓背。“……真奇怪,一下子看得見一下子看不見,你們這赤月果的功效是不是有點問題,還是我吃的不夠多?”龍元樂納悶地自言自語。“還不夠多嗎!都給你吃光了還嫌不夠多!”申屠博狂踹椅子,踹得龍元樂拿著雞腿嗷嗷叫。申屠博拉來了一面鏡子,指著鏡子朝龍元樂道:“你給我仔細看好了!”“好的好的!我仔細看!”龍元樂點頭,“唉,你的褲帶有點松了,你該不會又抓屁股了?”“看你自己!別老注意我的屁股!”申屠博癢癢撓一扔,抓狂地轉過身去重系褲帶。龍元樂乖乖盯著鏡子看,看自己被點了xue,雙腳不能移動地坐在椅子上,一旁魔教教主兇神惡煞地站著。能在鏡中看到自己,那想必沒有隱形。“看好了??!”魔教教主說了聲,接著離開龍元樂而去。龍元樂不明白他為何離開,但還盯著鏡子看,這一看他便看出了端倪。只見教主離開他身邊后,鏡子中的他便消失了!連他端在手上的碗都一并消失了。他把碗放到桌上去,再抬起頭來看鏡子,鏡中的桌上沒有碗,碗和他一樣仍是隱形的,只有他看得見。“明白了嗎?”教主又走回來,龍元樂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再一次出現,桌上的碗也出現了。“我不明白……”“你是傻還是傻???連這個都不明白!我不在你身邊,你就是個隱形人!連你拿在手上的東西也會消失,只有我出現才能現形!”“這我知道啊,我只是想知道這是什么緣故?!?/br>“這是……”申屠博到了嘴邊的話突然停下了,瞇起眼睛想該如何說。這赤月果是他們教里的寶物,是靠著歷代教主的血養成的。吃了一顆果子便能使得功力大增,是協助修練內功的靈藥。而這果子又有一極玄妙之處,那便是一次吃上五顆,對內力反倒毫無助益,但卻能使人隱形。吃了果子的人能夠隱形,只當供血養果子的人出現在身邊時才得以現形,是故當申屠博不在時,龍元樂是個隱形人,但當申屠博一離開,龍元樂又成了隱形人。歷代里只有一位教主試過,其余人不敢嘗試,原因無他,這隱形雖是有趣,但也是大大的不方便,教主們身兼北辰派門人,總也不能就這么消失無蹤。況且上一代掌門人也不一定活著,到時候全天下沒人能夠看見自己,憋也憋死了……申屠博還想著要怎么解釋的好,龍元樂卻突然想通似地,問道:“難道只能在有緣人面前現形?”“注意你的措辭!”“天哪,那這可不就不能隨意進入澡堂了?萬一澡堂里的人和我有緣……”龍元樂很苦惱。“有沒有出息??!滿腦子澡堂!至少也先想想食堂!”申屠博撿起癢癢撓撓龍元樂的頭。龍元樂被撓了一陣,奄奄一息地趴在桌上。申屠博道:“告訴你,當今這世上只有兩個人能讓你現形。一個是我,另一個人呢,你自己遇上了就知道?!?/br>“為什么是你們兩個?”“我教的秘密哪是你能知道的?!鄙晖啦┌琢怂谎?,“總之你若想現形,便只能待在我身邊?!?/br>“我沒說我想現形……”“你敢?”龍元樂看到癢癢撓,想到癢癢撓撓頭酷刑,身體縮了下,忙道:“不敢不敢,我特別想現形?!?/br>“哼,你想待在我旁邊,還得看我臉色?!?/br>申屠博一副邪惡魔教教主的樣子,趾高氣揚地踏著大步伐走回床去,長腿一跨坐在床邊,囂張地拍拍床沿道:“來人呀,給本教主按腿!”被點xue的龍元樂乖乖坐在椅子上吃雞腿,對他的話充耳不聞。申屠博自己坐了一會,心想這或許就是魔教教主的孤單。覺得好冷,屁股還有點癢。9.第九章夜里,魔教教主躺在床上睡了,龍元樂則仍在椅子上無法行動,只能坐著睡覺。他是個隨遇而安的人,盡管身陷魔教,卻沒感到慌亂,秉持著船到橋頭自然直的念頭,睡得特別熟。一夜無夢,龍元樂睡得流口水。天色未明,他將醒未醒,迷蒙之中,覺得有什么東西正順著自己的腳往上爬。毛絨絨、暖呼呼……那東西向上爬、爬到了他的臉上,他的臉被毛毛蓋住,呼吸困難。他頓時醒來,就見眼前一團白毛。“哇--”“大早上的叫喪??!”早已在床上盤坐著修練內功的申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