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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哈欠兄文案:蠢萌護妻又霸道的尤老大,和腹黑精英又冷情的易總之間的小故事。夫夫生活,基情無數,溫寵有愛,小虐濃寵。標簽:甜蜜有愛高冷腹黑霸道脫線==================☆、第一章兩年前,尤老大一直是這么想的。一定要浪到四十再結婚,找個二十出頭乖巧聽話的人相守到老,這樣什么都不用做,就能狠狠的賺個十幾年的rou體便宜。后來,尤老大結婚了。比計劃中的四十結婚早了十幾年。結婚后的尤老大其實挺幸福的,只是在偶爾看見平日對自己溜須拍馬的小弟左擁右抱,在各色風情中醉生夢死時,總會一臉沉悶的抽上幾口煙,然后不斷在心里反問自己.....偷腥有那么難嗎?是啊。偷腥有那么難嗎?他尤老大本來就是放高利開賭場的粗夫惡人,一不是上流君子,二不懂涵養品修,初中畢業,粗蠻莽夫,一個逍遙自在的社會大蟑螂,還要遵從什么夫德?他娘的。就這樣,尤老大問了自己兩年。當然,一直在心里。-------------一筆兩百多萬的債追了近一月終于在今天了清,尤老大心情很不錯,晚上帶著幾個得力小弟去夜總會消遣。和以往一樣,尤老大坐中間。只要跟尤老大超過兩年的,都知道尤老大來這種地方純喝酒不沾葷腥的規矩,所以一群人都興致昂揚的喝喝鬧鬧,沒一個敢叫作陪的。尤老大喝的正起勁,旁邊油頭油腦的小周突然湊來腦袋,在尤一個耳邊壓低聲音,神情還挺認真的問,“老大,蕭哥出差什么時候回來?”小周,全名周小周,是個油頭鬼腦的機靈人,二十出頭,自小就跟著尤老大,說他是尤老大肚子里的一條蛔蟲也不為過。尤老大一聽,臉色立馬聳拉下來,他放下酒杯后兩臂展開搭在沙發上,長嘆一聲后咬牙道,“他娘的早呢,起碼還得一星期?!?/br>小周一臉意料之中的表情,手罩在尤老大的耳朵上狡笑道,“老大,昨兒這兒剛來一兔子,那叫一水靈,我早讓牙頭給老大你留著呢,要不.....哎!”小周話沒說完,尤老大揮起一巴掌拍他腦門上,然后戳著小周的腦袋瞪圓了眼的吼道,“你他娘的想害死老子嗎?”小周一臉無辜,但望著自個兒一向威風八面的老大,那眼底驟然出現難以掩藏的惶恐,心底不禁涌起一陣同情。“老大,蕭哥他又不在,弟兄們都不說誰知...”“還說!”尤老大抬拳要揍小周,小周連忙抱著腦袋后縮一米,“好好,我不說了,老大您喝酒,喝酒...”尤老大重哼一聲,從桌上的煙盒里抽出一根煙含在嘴里,小周連忙掏出打火機給點上。尤老大吐出幾口煙圈,健碩的身軀像只性感慵懶的美洲豹一樣陷臥在沙發上,黑色襯衫的胸口半敞著,麥色的胸肌若隱若現,隨著呼吸有力的起伏著。從不知道什么時候減肥成功開始,尤老大便已從一個瞇眼rou多的胖子變成了一枚優質型男,隨隨便便往哪一站一靠一倚,那四周癡迷的目光便止不住的飛來。如果說兩年前尤老大獵艷靠的是錢,那現在.....額....貌似還沒現在。因為結婚兩年,慫了兩年。用尤老大小弟們的話來說...老大的色膽給減去的rou陪葬了。尤老大望著不遠處幾張酒桌周圍的沙發上膩歪在一起的男男女女,眼底忽明忽暗,心底的煩躁值嗖嗖飆升,心里直罵,他娘的。尤老大緩緩坐起身,將手里只抽了幾口的煙掐滅在煙灰缸里,終于忍不住轉頭瞇眼問小周,“真水靈?”小周是個鬼機靈,兩三秒內就明白了自己老大的意思,立馬豎起大拇指,“嫩的沒話?!?/br>尤老大的心狠狠跳動了一下,像餓了幾天的乞丐突然聽到烤全羊這樣的字眼,口水在心底幾乎流成河。尤老大翹起二郎腿,故作鎮定的低頭從煙盒里抽出根,漫不經心道,“那把人叫來看看。話一出口尤老大就知道收不回去了,雖說緊張的后背刮冷風,但心底還隱約升起一小股的雀躍。仿佛找回了一小點兩年前的威武雄風。以小周為首的一幫小弟,皆一臉激動的望著淡定抽煙的老大,淚在心里嘩嘩直流。兩年了,老大終于邁出了抗逆婚姻的第一步。威武!孫馳是這家夜總會公關的負責人,牙頭不過是他的外號,長的尖嘴猴腮但很會識人做事,一向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他對眼前這位惹不起的地頭蛇自然是百事百應,所以之前在小周要求他把人留著時,他二話不說答應了。不到兩分鐘牙頭便把人領來了。是個明眸皓齒,面目清秀的男孩,看著的確挺嫩,一直不敢抬起眉眼,雙手緊張的揉在一塊,直到牙頭在他肩上拍了一下提醒,才怯生生的抬頭,望著倚在沙發上肩寬胸闊的男人,低啞的叫了聲,“尤老大?!?/br>尤老大的眸光亮了亮。不得不說,這種楚楚可憐,仿佛一捏就哭的小家伙,最合他的胃口了。尤一個朝男孩招了招手,露出雖很違和還勉強算得上風度的笑容,很溫柔道,“別怕,到我這兒來坐?!?/br>尤老大憐香惜玉可是出了名的,對看上眼的人向來溫柔體貼,對道上同伙那兇殘的路數從來不在小情人跟前顯露,哪怕只有一夜的保質期,過了夜,也必不讓對方日后再受一點兒委屈。男孩躊躇了幾秒才走到尤老大身旁坐下,手搭在膝蓋上緊張的握成個拳,大眼睛忽閃忽閃,看得尤老大那個心癢啊。“沒事?!庇壤洗筝p輕拍了拍男孩的肩膀,安慰道,“就喝喝酒?!?/br>自然沒有喝喝酒那么簡單,不到五分鐘,尤老大就有些坐不住了,但看著男孩那一副不諳世事的模樣,終究沒忍心提出上樓睡覺的要求,最終還是男孩鼓足勇氣摟著尤老大的腰,弱弱的邀請,“哥,我們上去休息吧?!?/br>一行有一行的規矩,牙頭早就給這男孩交代過,今晚光陪酒不成事,事后一分錢也別想拿到。被逼入這行的,自然不是一般的缺錢。尤老大吞了吞口水,做為一個曾放蕩二十六年的壯年色.鬼,連續兩年未嘗一口野味,那滋味.....真他娘的憋屈。摟著男孩站起身,尤老大又突感后背起涼風,走出幾步又停腳轉頭,頗為嚴厲的叮囑自己的手下,“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