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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雖然在桶里泡著,但我身上也穿著衣服的,真不是你想的那樣“柳姬又道:“那我還看見父親抱著你呢這又是什么?”柳鴻飛慍怒:“根本就沒有這事,你不許胡說,再胡說小心我打你”柳姬當即哇的一聲就哭了,撲在張阿嫂懷里異常傷心:“爹爹有了父親就不疼小柳了……爹爹從來都不打小柳的……”只會罰去面壁思過。柳鴻飛:……當真是自己對女兒的教育出了問題?張阿嫂抱著柳姬一個勁的哄他。秣陵十分無言的看了柳鴻飛一眼:你教的好女兒。我不知道她會鬧這么一出。柳鴻飛長長一眼,被柳姬弄得都有些憋紅了臉:“今日是我沖動了,我先與你道歉,至于小柳……回去后我會好好約束與她,不會再讓她這么胡鬧了”似乎沒想到柳鴻飛會突然就這么軟了,秣陵自己也是一愣,仔細一看眼前的人,才發覺他臉上透著可疑的紅,使得他原本就姣好的面容平添了分風情。走到張阿嫂身邊,柳鴻飛將柳姬抱了過來,擦著他的臉上淚:“小柳,不許在胡鬧了,你在這樣爹爹可要生氣了”柳姬一愣,憋著嘴十分委屈的看他,卻不再哭了。柳鴻飛摸摸女兒的頭:“跟秣陵叔叔道歉,你今日這么一鬧可給別人帶來了困擾,以后不許了”柳姬抽噎著,看向秣陵:“父……叔叔……對不起我以后不會……”小女孩神色認真卻紅著雙眼:“我只是……我只是不想讓我爹爹一個人……雖然……雖然我也想有個父親,但是……如果爹爹硬是不喜歡,我也沒有辦法,雖然我喜歡叔叔,可是我不能讓爹爹難過……因為……爹爹不喜歡……”聽著柳姬的話,再看柳姬這極力忍耐的樣子,秣陵似乎也有所動容,上前擦了擦柳姬眼角的淚:“沒關系,叔叔不會生氣,以后柳姬要是想叔叔可以來這里找叔叔玩,只是……今天的這種事以后不許再鬧了……”“我知道了,我以后不會”柳姬應著,淚眼婆娑的看向柳鴻飛:“爹爹我們回家吧,不……不打擾叔叔他們了……”話才說完,柳姬似乎憋不住了,兩手抱著柳鴻飛的脖子,將臉埋他頸子里埋就不肯起來。柳鴻飛抱著女兒,雖聽不見女兒的聲音,大頸子上的濕潤與溫熱讓他知道,女兒這次是真的傷心了。心里嘆息,柳鴻飛只能朝秣陵等人道:“今日的事實在對不住了,小柳一向被我寵壞了,以后她也不會再來胡鬧,我現在就先帶她回去了,告辭”秣陵一愣,轉眼看向柳鴻飛,未說話,張鶴突然上前:“等等,先別急著走”柳鴻飛停步看向張鶴。張鶴道:“小孩子總關家里也不好,總得讓她接觸一些其他的人和物,再說柳姬這孩子也可愛,我們兩老外孫都不在身邊,如果柳公子不介意,就時常讓他來陪陪我們兩個老人吧,左右我們這里也沒事,也當是幫公子照看柳姬,公子放心我們一定會把柳姬當自己孫女還疼愛的”秣陵:……有種在挖坑的感覺啊……不是錯覺么?柳鴻飛倒沒想那些,只點頭應了:“多個人疼愛小柳我也樂意,以后一定時常帶著小柳登門叨擾”張鶴笑了:“那好那好”與張鶴等人告別之后,柳鴻飛抱著懷里的柳姬走在回家的路上,心里卻忍不住的開始在想,自己……是不是應該給柳姬找個父親了。柳鴻飛帶著柳姬離開之后,幾乎都沒再來過。秣陵的日子倒是恢復了平靜,每日入宮當值,回府休息,不知不覺時間去了大半,偶爾聽見張鶴叨念柳姬時,秣陵回想當日被柳姬胡鬧的景象又忍不住心里好笑,時間也就這么過了,卻也沒有想到這一日余安文卻突然造訪了張府。看著他,秣陵當即擰眉:“你這次來又想做什么?如果是想再來給我弄什么幺蛾子別怪我不留情讓人轟你出去了??!”余安文急忙道:“不是,你別這么敏感,我不是來給你說媒,只是有點事奇怪來問問你”秣陵問:“什么事?”余安文道:“兩個月前的那個小丫頭你還記得嗎?”“什么小丫頭?”秣陵有些困惑。余安文道:“就是那個鬧著要給他爹找相公的小丫頭啊”“柳姬?”反應過來秣陵似乎才正經了一些:“她怎么了?”“不是她怎么了,是你跟她爹親真的沒有看上嗎?”將懷里的庚帖拿出來,余安文道:“昨日我收到得帖子,來人說是柳府的管家,要為他們少爺相親,庚帖都送上來了,我一看才想起這回事來”柳鴻飛在托媒?秣陵狐疑,接過庚帖仔細一看,上面將柳鴻飛的生辰八字寫的格外清楚,身家背景也寫的清楚,而且最矚目的一條要求就是要對方對柳姬好。余安文看秣陵盯著庚帖的臉愈發嚴肅,也擰了眉道:“你知道,我做官煤的都是要查清楚這些人的身家背景,可是這個柳鴻飛我找遍整個京城都找不到他的半點信息,只知道這個人是幾個月前從外地搬來,而且古怪的是,他的生辰八字居然跟南宮家失蹤的南宮耀月是同天同時的生人”“你說什么?”秣陵驚愕詫異的看向余安文:“南宮耀月?”如果真是南宮耀月的話那……他怎么可能帶著孩子一個人再外居住還改了名姓?余安文點頭:“是的,南宮耀月,除了他們的背景姓名不同,這生辰八字可是分毫不差,我已經讓人去柳鴻飛之前居住的地方查探他的情況,想來過幾日就會有個結果,如果這柳鴻飛當真是南宮耀月的話,那……他現在就就還是罪臣上官浩淇的男妻,是不能再行婚配的”而且說不得,還有可能因此而惹來許多不必要的麻煩。沉吟半響,秣陵才問:“上官浩淇如今被禁等同廢人,可有辦法單方面取消他與南宮耀月的婚證?”余安文挑眉:“我這都只是懷疑,還沒證實他到底是不是柳鴻飛怎么你就這么確定?你認識他?還是你……”肩膀撞了撞秣陵,余安文顯得十分八婆:“喜歡上人家了?”“別胡鬧了!”秣陵現在沒有心思與他瞎起哄:“回答我,如果真是南宮耀月的話,他與上官浩淇的婚證能不能化消?”余安文道:“依照程序消除婚證需得經過爽簽字畫押手印為憑,但南宮耀月與上官浩淇這種情況特殊,只能他‘南宮耀月本人’道官衙簽字憑據才行”不然以‘南宮耀月’的身份,恐怕誰挨他都容易出事的吧。柳鴻飛就是南宮耀月的這個消息,讓秣陵著實吃驚了一把,難怪當日自己會覺得柳鴻飛眼熟,卻是因為當年他們曾經見過一次,拖了上官浩淇的福,對他身邊的人秣陵都還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