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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阮微還在嘴硬:“不知道……我不知道……”鄭母大怒:“你不知道?當初我們搬進京城的時候是你去聯系的小非!你說了小非在林王府中可為什么他會是現在這個樣子?。?!”“我……我去聯系了,他那時候……那時候是在林王府的!我怎么知道他怎么會是現在這樣子!”“你不知道?”南浚咬牙:“很好,秣陵小元!你們進來!”秣陵小元聞聲而進,阮微剛一看見秣陵,整個臉色瞬間就白了。秣陵鄭家二老不認識,但小元卻是熟悉的,以前小元還陪著南非回去過。“秣陵!你來把事情再說一次!”南浚臉色陰霾,每一個字,幾乎都是從牙縫里面擠出來的。秣陵點頭,看著阮微冷道:“幾個月前,豆豆還沒有出事的時候,我曾經在北街的面飾店里遇上阮微,原本我還想著找到阮微,南非便能回家了,可是阮微拒不愿認,就算我報出南非的名字,他也問都不問,只讓人將我趕出去,后來才知道,南非父母都回鄉修葺祖墳去了”眾人面色驚詫,可秣陵的話卻沒說話:“后來,豆豆出世了,是個小子,我原本是想再去面飾店里看看兩位老人回來沒有,可是……面飾店早已移主,讓我完全不知道還能再去哪里聽打找人”“沒有……不是這樣的……”看著眾人皆變的臉色,阮微搖頭忙道:“我根本就不認識你,我剛來到京城人生地不熟的,我只當你是個騙子想要騙我,才……才會……”將南非交給鄭渾護著,南浚踏步上前,眸光是從來都沒有過的冷冽:“這種話你也說的出口嗎?好,就當那日的事你把秣陵當了騙子,我便當你情有可原不予計較,可是你為什么事后要將面飾店轉移他人?在書院門口遇上小非時卻不愿理他而讓小非孤身一人流落在外,害得豆豆夭折早逝?。?!”啪——!一聲聲的質問才落,南浚便突然抬手,一巴掌給阮微打了過去,力道之重,打得阮微猛然一個趔趄載道地上,連阮微都沒把他拉住。“南?!比钗⒃尞惪此?,逼紅的眼眶里面盡是委屈。南浚拂袖轉身,云鬢邊的筋脈突出,握拳握得死緊都不愿意再看阮微一眼。鄭家二老聽的心驚膽戰卻也有不解,鄭榮舟狐疑問道:“豆豆……是誰?”南浚仰高了頭,雙眼緊閉只深深呼吸并不說話。南非抱著鄭渾,將臉埋在鄭渾頸子里面,也一個字也不說,最后還是秣陵開口:“豆豆……是南非的孩子……”“什么?”鄭榮舟大驚。鄭母也臉色驚-變,連忙問:“那……那孩子呢?孩子在哪?”這一次,秣陵答不出來,只能將目光看向南浚。南浚睜眼,看向弟弟此時的模樣,才道深深吸了口氣:“孩子沒了……小非差不多……也快瘋了……”鄭家二老震驚不已,鄭榮舟險些一口氣沒提上來,鄭母完全愣住半天回不過神,只能盯著南非的身影直看。阮家兩老今日原本是來參加南浚的雙喜臨門之喜,沒想到一進門居然會遇上這種大事,半天都不能回應。南浚扭頭看了阮微一眼,瞇起的眼里,雖有不舍,但更多的卻是失望與恨:“當初……我說的話,你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阮微大驚,還沒開口,南浚便喝道:“來人!拿紙筆來!今日我便休了阮微從此與他夫妻情盡?。?!”小沙絲毫不敢怠慢,忙匆匆送上紙筆。阮家二老臉色早已發白,忙拉著南浚勸道:“小浚!有話好說!小微縱有千般萬般的不是,可他到底是你的人是君納的爹親啊,你就看在君納還小,需要有人照顧的份上再給君納一次機會吧!”南浚不為所動,拂袖甩開阮母:“一年前我給過他一次改正的機會,可是結果呢?他卻眼睜睜看著我唯一的弟弟流落街頭,害得豆豆橫死他人之手,我豈能還再容他!”阮母淚眼婆娑,緊抓著南浚的衣服哀求:“小?!憔驮俳o小微一次機會吧!小微小微他到底是君納的爹親,你忍心看著君納沒了爹親嗎?更何況小微他也罪不至死??!你不能聽的旁人兩句就不要小微了呀……”“他是罪不至死,但他跟上官浩淇比起來他更加可惡!”一把甩開阮母,南浚冷眼看著他們:“即便初被上官浩淇不要小非了,可是如果小非能回家,而不是流落在外的話豆豆不會死……你知道豆豆才多大嗎?他才兩個多月而已啊……他還什么都不懂,還沒有君納大?。?!”阮母被南浚吼的臉色發白,動動唇一個字也說不出來。轉身走到桌邊,南浚刷刷刷的便把休書寫了,又傳來家奴,命令其將休書送到官媒府去,正式取消自己與阮微的夫妻名分。夫妻分離這種事,對小子來說全無半點影響,但對哥兒就不一樣了,今日阮微若當真被南浚休離,以后怕是再也找不到人還會要他了。怔怔的看著南浚讓人將休書送了出去,阮微變天才回過神來:“你……你真的……不要……不要我了?”“是你自己不珍惜的”南浚擰眉,身側的手握得死緊:“當初看在君納的份上,我給了你一次機會,但如今不用了,我相信,鄭渾這個爹親不會比你差到哪去”突然被人提名,鄭渾不禁一愣,扭頭朝南??慈?。阮微大怒,伸手指著鄭渾怒道:“他憑什么跟我搶!你憑什么把君納給他!”沖上前,阮微抓著南浚的肩膀,一臉的難受:“我跟了你那么久,你離家多年我都一直等你回來,可是鄭渾……你跟他根本就不認識甚至你們之前都沒有見過,你怎么可以這么輕易的相信他而不要我呢?”南浚只將阮微的手給掰開,冷臉看他:“我是跟你有幾年的感情了,可是我現在卻是越來越不懂你了……為什么你要這么對小非?到這個時候還不知悔改一再狡辯?為什么我回家的這幾日君納不愿與我親近更不愿與你親近,你當我這幾天真的沒想過嗎?”南浚這話,讓阮微怔楞。南非在旁,聽到他們的話題提到君納,怔了一怔,忽而抬頭低聲喃喃:“君納可能……可能不是二哥的孩子……”鄭渾一怔低頭看他:“小閔,你說什么?”這邊的反應讓鄭家二老連忙圍了過來,南浚也扭頭看他。南非抬頭,卻只拉著鄭渾避開父母的碰觸,看著南浚道:“君納可能……不是二哥的……”阮母大驚,當即就朝南非怒斥:“你胡說八道!”“住口?。?!”南浚朝阮母厲聲呵斥:“你若再對小非出言不遜,就別怪我不念及昔日之情,讓人將你轟出門去!”鄭母與鄭榮舟緊挨在南非身邊,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