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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是最好的證明”兩人院子里正說著話,外頭就有人隨著家奴踏步而來,上官浩淇與南宮耀月扭頭一看,見來人是闊別多時的鄭渾不禁都失笑出聲。“好久不見,還以為你掉在了那個溫柔鄉里了”面對上官浩淇的打趣,鄭渾只是聳肩:“沒辦法,我也想早點掉個溫柔鄉里面,可是最近天干大旱,就算是溫柔鄉,也得變成了黃石窟,何必為難自己呢”南宮耀月道:“你這性子,還沒被人惦記上也是怪哉了”“其實你是想說我這性子是怪哉吧?”擰了眉,鄭渾面有慍怒,垂眸看著南宮耀月圓肚子,不禁微微擰眉:“還真懷上了啊,運氣這么好?”上官浩淇點頭,笑得有些得意:“我運氣一向很好,曜月不止有著我的子嗣,這里頭可還是個男孩”鄭渾當即一臉怨念:“男孩也肯定是個哥兒!我賭一根黃瓜!”南宮耀月嫌棄:“堂堂鄭國公的公子,你也太大方了吧?”鄭渾昂首挺胸一臉自豪:“謝謝夸獎?。?!”南宮耀月給他堵了一個語塞。上官浩淇小心攙扶著南宮耀月在院子里面坐下,斜眼看向鄭渾:“早前聽說皇上打算在來年,將你賜給金科狀元,不知道你有何感想?”一提到這個鄭渾當即就泄氣了:“我想逃婚……”上官浩淇挑眉:“現在就走?”“走不了”鄭渾一臉的苦哈哈:“皇上派人跟著我呢,我能去哪?”南宮耀月一臉狐疑:“那怎不見他隨你一起進來?”鄭渾更加苦哈哈:“我都不知道他藏在哪里,但是只要我一想逃婚,他就立馬出來,我已經跑過兩次了,可都被抓回來了”拉著上官浩淇,鄭渾一臉的可憐兮兮:“你說皇上他至于么?來年科舉可還有半年啊整整半年!他現在就讓人跟著我有這個必要嗎?”上官浩淇笑道:“皇上這也是為你考慮”鄭渾更加沮喪:“可如果新科狀元是個七老八十的老頭子,我怎么辦?更重要的,如果新科狀元已經有了家室這不是硬逼著把我塞去當男妾么?。。?!”南宮耀月摸摸鄭渾的頭:“你放心,皇上如此寵愛你,必然不會委屈你的”鄭渾長嘆:“希望到時候他能良心發現吧……”盯著南宮耀月的肚子看,鄭渾突然又飛來一句:“你都有小孩了,不知道小閔是不是也有小孩了”上官浩淇神色一愣。鄭渾干脆扭頭看他:“對了,小閔呢?好久沒見他了,他怎么樣?”擰了眉,上官浩淇沒答。南宮耀月看他忽而就垂了眼瞼的樣子,心里當即不悅,便開口就不道:“他幾個月前的時候,就已經離開了”“什么?”鄭渾驚詫:“開玩笑,怎么可能?”“怎么不可能?”南宮耀月擰眉:“浩淇之前找到過他,是他自己不肯回來”“好端端的他為什么要走?”收起了方才的玩笑模樣,此時的鄭渾一臉肅色。“誰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南宮耀月哼道:“不過就是房里的下人聽了墻角說是浩淇要落他孩子罷了,他居然也不等浩淇就……”“曜月!”一直沉默的上官浩淇突然開口阻止南宮耀月。鄭渾卻已經明白,只一臉詫異的看向上官浩淇:“你真說過這話?”上官浩淇微微擰眉:“不過便是隨口一說罷了可他卻當了真”“隨口一說?”鄭渾當即翻臉:“你到底懂不懂一個小孩一個哥兒來說意味著么?那是他們的命!你居然這么輕描淡寫的說只是隨口一說,如果這話是叫曜月房里的人聽見你要落了曜月的孩子,曜月你還會留下嗎?”“會留下”南宮耀月端了茶杯輕敏一口,而后一臉的平靜看向上官浩淇:“先殺了他,我再立刻”上官浩淇臉色當即陰沉。鄭渾也一臉肅然的看著上官浩淇:“曜月有這個本事可以殺你,但是小閔沒有,他手無縛雞之力更只是一介平民,如果你真的想落他孩子,我不走,還留在這里等著送死!”“所以你現在也是想來數落我嗎?!”上官浩淇明顯不悅。鄭渾卻只是在笑:“我只覺得你這會是自作自受!”怫然轉身,鄭渾大步離開,只留下一句話隨風飄來:“小閔的性子想來有仇必報,且十分記仇,勸你一句,在事情還沒惡化之前,趕緊把人找回來吧”若不然,后悔與否,怕上官浩淇都不值得自己同情。第40章拒不愿認這些日子,秣陵一直在幫南非打聽家里人的下落,如果不是曾經在街上見過阮微跟君納的話,秣陵都要懷疑,其實南非的家人早已全都遷走別處,不在京城,而不過也幸好秣陵一直堅持著,在今天才終于找到了一點眉目。皇城街口處,有一家面飾店的掌柜,聽說是幾個月前才搬來得,還是姓鄭。秣陵不確定這掌柜是不是南非的家人,卻只迫不及待想要去確認一下。來到這面飾店的時候,秣陵站在門外朝這里張望半響,確定店里沒有掌柜只有兩個工人,秣陵這才上前拉住一人:“這位小哥,耽誤你一點時間跟你打聽點事好嗎?”“什么事???”秣陵問:“聽說你們這家店的老板是幾個月前從城外遷移進來的,姓鄭,叫鄭榮舟是嗎?”小哥擰眉,面有戒備:“你打聽我們老板做什么?”秣陵輕笑:“是這樣,鄭老板有個小兒子叫南非,前些時候出點事,所以便拖我來打聽打聽”“我們老板……”“你找錯人了”小哥才開了口,店門外,就有聲音傳來。秣陵一愣,還沒扭頭,門外的人便已經踏了進來:“我父親不叫鄭榮舟,你該去別處問問”是阮微。小哥站在兩人中間一頭霧水,不知道這是個什么情況,阮微卻擰眉看他呵斥:“發什么呆還不快去干活!”小哥連連點頭,轉身離開。秣陵將阮微仔細看了一眼,確定自己沒有認錯,微微瞇起了眼:“阮微?南非的小嫂子,既然你在這里,那看來我是沒有找錯了”阮微擰眉,臉色透著幾分冷然:“說了,你找錯地方了,我父親不叫鄭榮舟,家里也只有一個獨子哪來的旁人?”“你不承認嗎?”秣陵擰眉:“你父阮家,居住城外的小鎮,相公南浚今在尚同書院讀書,女兒君納如今才一歲半的年紀,會有錯嗎?”阮微眉宇擰的更緊,臉色陰沉:“誰知道你胡言亂語些什么,看你一身的窮酸相別是想要乘機來騙錢財的吧!”秣陵詫異,還沒反駁,阮微就朝店里的伙計呵斥:“都愣著做什么!還不給我把這叫花子趕出去!留在這里讓他鬧事不怕影響生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