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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成也會這樣,就好像把心中的偶像推下神壇,曾經有多欣喜,此刻就有多厭惡。“各取所需不是壞事,這只是一種生活經歷,體驗他,放下他,不要想太多?!?/br>羅成從背后抱住秦飛宏,明顯感覺到懷里的人僵了一下卻沒有推開他,羅成笑了笑,親吻秦飛宏的后頸。秦飛宏覺得就像是自己被吸血鬼咬著脖子,血液都涌向了被親吻的地方,他努力縮的更緊,咬著下唇一聲不吭。他不僅恐懼即將發生的事情,他更恐懼以后的日子都會像他挫敗的這一年一樣,毫無希望,不斷的被拒絕被否定。羅成就像是循循善誘的魔鬼,偏偏還帶著天使般的微笑。羅成的勃起蹭上來頂著秦飛宏緩慢磨蹭,他在性事上極有耐心,秦飛宏的倔強在他看來不過是情趣的一種,水到渠成是種玩法,偶有波瀾也很讓人興奮。“剛才師哥摸得不舒服嘛?!?/br>“不?!?/br>“說謊要受罰?!?/br>羅成握住秦飛宏的腰,一挺身頂了進去,秦飛宏想要彈開卻被摁住下腹,羅成沒能擠進去太深,但被進入的不適讓秦飛宏整個人都繃緊了。羅成被箍的有點疼,他一手從肩膀處繞過,摩挲秦飛宏的喉結和胸口。一手覆住下身在柱身和yinnang處揉搓,低頭含住秦飛宏的耳垂,不斷的舔吻撩撥。“放松?!?/br>“不?!?/br>秦飛宏聲音有點發顫,疼痛,麻癢,不適,羞恥,憤怒,傷感,太多的感覺混合在一起讓他發暈,而更可怕的是他從這半強迫的性交中開始感到快樂。“嘴硬的小騙子?!?/br>羅成捏了下秦飛宏的鼻尖,下身聳動,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前列腺的位置很淺,被磨蹭到時秦飛宏整個人過電似的抖了一下,羅成照準了敏感處不停地頂弄,秦飛宏初時還咬著牙一聲不吭,不一會就呼吸不勻,大腿緊繃,近乎本能的翹起屁股。“說,說喜歡被師哥cao?!?/br>羅成聲音有些低沉粗重,揉弄的動作變得簡單粗暴,秦飛宏下身被人握住不斷地配合刺激,guitou處開始滲出前液,沾在手上隨著滑擦涂抹回柱身。高潮后的yinjing敏感度下降,被插入的快感倒是越發鮮明。秦飛宏只能發出哼哼似的鼻音,羅成的yinjing把他漲得滿滿的,rou體相撞時的回響讓人覺得羞恥又難耐,二次射精的欲望磨得他渾身發紅,兩人貼在一起的身體都是汗漬漬的。“說喜歡?!?/br>羅成咬住秦飛宏的耳垂,空出的手擰了把秦飛宏的rutou,又痛又爽的感覺讓秦飛宏終于忍不住大聲叫出來。“不!”羅成嗤笑了一聲,打著轉兒在秦飛宏的敏感處蹭弄,插入變得緩慢而磨人,秦飛宏好不容易才適應快節奏的開拓,一下子快感像是懸在半空。“求我?!?/br>羅成松松圈住秦飛宏的分身,前后的刺激突然頓住,秦飛宏整個人都煩躁起來,他想要自己撫慰,羅成就懲罰性的頂進深處,那一下去勢洶洶卻停住不動,秦飛宏難捱的扭動著身子,聲音低得近乎微不可聞。“不……”羅成知道秦飛宏就快到極限了,他幾乎完全抽出,又猛地頂進去,一手卡住根部以免秦飛宏射出來,后xue經過長時間的cao弄有些合不攏,抽插時的水聲和空氣聲混著兩人的粗喘在靜謐的夜晚變得格外鮮明。“說,說小sao貨喜歡被師哥cao?!?/br>“喜歡,喜歡被cao?!?/br>秦飛宏想要射,停頓后比剛才更強烈的刺激在尾椎處層層疊壓幾乎要崩斷他的神經,他只能反復喊著的破碎詞組。生理性的淚水刺激的眼睛生疼,眼角紅通通的。“師哥,讓我射,求你,求你?!?/br>羅成獎勵性的親了親秦飛宏發頂,抽出手把人摁在床上,身子壓上去瘋狂的cao干。秦飛宏大字狀趴著,興奮的yinjing在床單上不斷磨蹭,終于尖叫著射了出來。“你被干射的樣子真是美極了?!?/br>羅成忍住內射的沖動,扶著yinjing射在秦飛宏背上,jingye順著光滑汗濕的裸背一路滑到腰窩的凹陷處,后xue微張,輕輕抽搐。秦飛宏臉埋在枕頭里,二次射精的疲憊和空虛讓他無力開口,也不想開口。“或許我們應該在鏡子前面再來一次?!?/br>秦飛宏雙腿分得很開,四壁都是鏡子,羅成的性器埋在他身體里,不知疲倦的開拓著,多余的jingye不斷的被擠出來,秦飛宏整個人癱在羅成懷里,只覺得很累。“宏哥,我喜歡你?!?/br>程晨跪在秦飛宏腿間,不停親吻秦飛宏的小腿,摩挲著他的腳踝和腿肚。羅成雙手扣住秦飛宏的大腿根,把結合的部位展現給程晨看,笑容充滿鼓勵和親切。“讓我看看,你有多喜歡他?!?/br>程晨很聽話,或者說過分聽話了,他站起來摁著秦飛宏的肩膀在羅成的協助下把自己的yinjing也擠了進去,秦飛宏仰頭長大了嘴卻叫不出聲,可羅成好像還不滿意,對著暗處招呼。“你們不一起來么?!?/br>王磊和付局長分站左右,拽著秦飛宏給自己手yin,羅成的手穿過秦飛宏的腋下揉搓秦飛宏的rutou,秦飛宏好像感覺不到疼,只有無邊無盡的惡心。他拼命想喊出聲,他沒辦法了,他原本強迫自己忘了那個名字,可這個當下他只能一遍遍大叫,鄭彥,鄭彥。鄭彥真的就出現了,秦飛宏猛地松了一口氣,確定自己這是在做夢,身上那些束縛消失了,就像是邪祟在大太陽底下倐而變作了灰燼。鄭彥的頭發短短的,幾乎只是貼著頭皮的薄薄一層,大概再加上件紅袍就是有模有樣的上師了。“我就說,你還是當和尚像樣些?!?/br>秦飛宏犬齒咬著下唇嘿嘿的笑,鄭彥也笑,笑得時候總覺得有點點憨憨的。笑起來就不像得道高僧,倒像是隔壁誰家曬暖的大爺,穿個破襖抄手蹲在墻根,嗓子里咿咿呀呀的唱他大舅他二舅都是他舅。秦飛宏眨眨眼,覺得應該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