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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了。商陸曾打電話問他,為什幺要A,杜衡苦笑,玩的不開心就不想再繼續了,兩人相對無言,杜衡便掐了電話。“商陸,你真好看?!倍藕馀踔腥说哪槹V癡地笑,他想反正這只是夢。他和商陸在現實中見過,男人和他想象的一樣,溫柔強大,不似游戲中那幺淡漠冷酷。杜衡勾著商陸的頸子,主動地貼上雙唇,他親著男人的眼睛、鼻子、嘴角,商陸托著杜衡的身子,什幺都沒做,只是定定地看著他。杜衡歪著腦袋傻笑,一口咬住男人的喉嚨,又伸出小舌舔了幾口,眼淚就這幺毫無防備地流了下來。他想喝醉酒之后,果然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思念像是決堤一般洶涌而出。他把臉埋在商陸胸前,帶著哭腔悶聲說道,“我好想你?!?/br>“那為什幺要離開?”商陸側身抱著杜衡陷在柔軟的床褥中。“我喜歡你?!倍藕馔nD了很久,才冒出這幺一句話,說完便又緊緊抱住商陸,并在男人胸前狠狠咬了一口。“嗯?為什幺你的盔甲是軟的?”杜衡抬起臉,眼睛濕漉漉得無辜又迷茫地問商陸。“那我們脫掉它好不好?”商陸嗓音黯啞,將人吻得氣喘吁吁后替杜衡擦掉了嘴角的銀絲,誘哄著把杜衡不安分的雙手攥住。雖然沒明白這對話里的邏輯,但杜衡還是聽話地照做了。因為醉酒后身體的高熱溫度,杜衡不自覺地貼著商陸,他時不時扭動一下換個更舒適的姿勢。商陸的手早已從他衣服下擺探了進去,男人捻著那顆小rou珠來回搓動,杜衡發出一聲貓叫似的喟嘆,挺著胸要求更多。商陸將人剝光了壓在身下,低頭含住杜衡的左胸,溫熱的舌頭在那小東西周圍逡巡打轉。杜衡難耐地扭腰,半勃起的性器好像被什幺更加高熱的東西壓制著,躍躍欲試卻又有些膽怯。他伸手握住那粗壯的一條,復又低頭看了一眼,震撼又吃驚地對著商陸說:“好大?!?/br>商陸問他:“想要嗎?”杜衡一時轉不過彎,皺著眉頭不知如何作答。商陸誘他:“乖,說你想要?!?/br>杜衡為難地搖搖頭,他覺得有些害怕。“聽話,說你想要?!鄙剃懤^續教他。“我……”杜衡捏了捏手里沉甸甸的物什,磕磕絆絆說道:“我想要?!?/br>“那你親親他?!?/br>杜衡撅嘴嘟囔了會,爬到男人身下張口含住那冒水的頂端,他細細咂摸,忽又不滿道:“不好吃,腥!”此刻,商陸哪還忍得住,他將潤滑劑在掌心搓熱后,急躁地涂抹在杜衡xue口及內壁,硬挺的roubang重重頂進甬道,來回抽插,直弄得杜衡發出羞恥的呻吟聲。“嘶!”杜衡清醒時只覺得腦袋疼得像是被電鉆打了個洞,尾椎骨莫名的痛楚讓他恍惚間覺得自己成了孫猴子,約摸是要長尾巴了。“醒了?”“嗯……尾巴好痛啊……”杜衡隨口接了句,猛然覺得不對勁,轉頭僵硬地盯著一臉好整以暇的商陸,結結巴巴問道:“發……發生了什幺?”“沒什幺,你尾巴被我拽了而已?!鄙剃懪呐乃男∑ü?,低頭吻住了杜衡。第九章蛇…蛇妖?杜衡眼巴巴地望著伏在他身上那長相凌厲,卻不知因何而雙頰嫣紅,顯出一絲妖冶的男人,他現在身不能動、口不能言,對這突然闖入他房內的男子束手無策。兄臺有話好說,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意圖何為,你袍子底下那東西頂到我了!盡管杜衡腹誹了男人幾十遍,可惜他一點信息都傳達不出。商陸遭了獾妖暗算,原本只打算尋一處人家躲一躲,可是狼獾太過陰毒,竟聯合狐魅下了這不上臺面的毒。他翻窗進入杜衡房內,也是見此間房并無燭火,哪知腳一落地,便有驚呼聲傳出。他身形一閃,掐住那人的頸子,門外小廝欲進房查看,商陸眼神逼視著面前白凈的小少爺,小少爺支支吾吾將人打發了去。商陸不知捏了個什么決,對杜衡施完法便脫力地倒了下去。也不知是過了多久,杜衡只覺這黑衣男子呼吸愈發急促,倒有些那般意味。他眼神熱辣地盯著商陸瞧,只見商陸那點漆星眸水波流轉,煞是勾人,杜衡喉結上下滾動,生出了點齷齪心思。商陸雖是妖類,可他無意于修仙,也無意與其他妖精為伍,更不想同僅有數十年壽命的凡人有所牽扯,他只想安安靜靜地過完這百年千年,直到化為塵土。“嗯……”男人發出一絲黏膩的哼聲,他不能冒險回山中冷泉,商陸想他或許該找條母蛇來,不過他很快否定了這個想法,未修成妖的蛇身上帶著腥臭,而修成妖的蛇……商陸不愿給自己找麻煩。身下這人氣味倒是干凈,恐怕他要破一次例了。勉強撐起上半身,商陸利索地剝了小少爺的褻褲,光著屁股蛋的杜衡拼命擠眉弄眼,但商陸只掏出自己那熱烘烘的玩意兒,直直插入了杜衡的腿間。杜衡修長的雙腿被并攏著架在商陸肩頭,腿根處那片肌膚格外嬌嫩,男人壯碩的yinjing將那里摩擦地通紅一片。“你……你是個什么妖精?”不知何時被解了咒的杜衡結結巴巴地問著與他腿交的男子。“蛇?!鄙剃懰剖遣粷M意只在腿間進出,于是便握住小少爺的手,包裹住自己高熱的陽物。“蛇……蛇妖?果然是妖精!”怪不得這么好看,杜衡在心里感慨,轉念又想蛇性本yin,莫不是他天天夜晚去jianyin良家婦女,但眼前這蛇妖看著不像這樣的妖啊,“你是來報恩的嗎?”商陸挑了挑眉,加快了抽插速度,他瞇著眼看著這傻乎乎的小少爺,“你于我有恩?”“好像沒有?!倍藕饴愿惺?,“可話本上都這么寫,花精狐妖受了凡人恩惠,便化作人形,以身相許?!?/br>商陸不愿再與他多言,指尖沾了點剛泄出的白濁,抹到了小少爺xue口,那粉嫩的入口微微翕張,男人胸口起伏,眼神暗了暗,扶著yinjing緩緩插了進去。小少爺初經人事,又哪受得了這般粗壯的東西,撒嬌似的呻吟討饒。商陸親了親他濕漉漉的眼角,安慰道:“很快就舒服了?!?/br>杜衡勾著蛇妖的頸子,xiaoxue縮得緊緊的,那巨物似利劍般在他體內撻伐,小少爺邊哭邊想,話本里都是騙人的,這蛇妖肯定與他有仇,他快疼死了。商陸出了精,而杜衡原先那半硬的陽物現在正可憐兮兮地軟趴趴地伏在小腹上,杜衡紅著眼睛推他:“你起開,一點都不舒服,好痛!”商陸做了這幾百年的妖,卻也是個臉皮薄的妖,他手足無措地解釋道,“我也是第一次與人做這事,下次就好了?!?/br>杜衡被他氣得直擰眉:“壞蛇妖,你還想要下次,yin蛇!”“別扭了?!鄙剃懞鋈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