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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朋友出來一起么?”“無所謂這個。今天這樣就挺好的?!痹S方曉難得微笑起來。兩人回家并不在一個方向,在KFC門口便分了手。步行街附近正好有公交車到綠園,謝一北也就沒打車了。背著那掛著憐小奇的空雙肩包,謝一北在環城路下了車。這個站牌算是有些偏,又不在離家近的小區大門,之前還真沒走過。這個點兒沒人鍛煉,環城路上行人很少。窄窄的馬路兩旁是極好的綠化林。謝一北站在馬路邊想穿過來來往往的車輛過馬路。這個路段沒有紅綠燈,車開得也快,謝一北一向小心謹慎等車少了些再走。然而有一輛車不知為何突然減速了,最后竟在謝一北面前停了下來。謝一北以為擋了人家的路,剛要繞開,突然被身后的什么人緊緊抓住了,一塊有著說不上來刺鼻氣味的布蒙在了他的口鼻間。他奮力掙扎了幾下,卻只覺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沒幾秒鐘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作者有話要說:這章的小奇們純屬亂入~聽KFC的朋友說H市真的全城萌小奇都斷貨了,真是太夸張了,都不給我留個,怨念><話說你們腫么都這么期待虐一群M→_→真的沒什么虐呀拆了小奇的梗來自微博的藍大爺,玩微博的腐妹子很多都知道他吧,好攻一枚哦☆、第三十七章第三十七章曾白楚等到了飯點兒,見謝一北還沒回來,便自己隨便弄了點東西吃了。冰箱里有用保鮮膜封好的熟食,還有幾盤洗凈搭配好切好連辣椒蒜瓣都準備好的小炒材料,只要下鍋隨便一炒放點鹽就行。吃晚飯曾白楚心血來潮把碗洗了陽臺的衣服收了,順手又亂七八糟一疊塞進兩人共用的衣櫥里,最后往沙發一坐看起了電視。難得今天沒什么事早點回來休息休息,謝一北居然不在。雖然那人在家也是安安靜靜的兩人各忙各的互不打擾,可真不在了又總覺得少了點什么。十點半。曾白楚洗漱之后準備睡覺了,猶豫了一下要不要打個電話給謝一北。同住這么長時間來謝一北幾乎從來沒有這么晚都沒回來過。那人除了逛逛超市去個菜市場,總是一下班就回家,幾乎從沒見他和朋友出去有什么娛樂活動。拿著手機在手里把玩了一會兒,曾白楚最終還是沒有撥出那個電話。偶爾和朋友出去活動活動也好,這也不是自己該管的事兒。這么想著曾白楚也就沒鎖門,關了燈自顧自睡了。不知怎么的,門外垃圾袋里那張快遞單又在他腦海里一晃而過。第二天一醒來,曾白楚習慣性地輕手輕腳坐起來穿衣服,半天才發現左手邊半邊床的被筒是空的。謝一北一夜沒回來。他照例跑了步吃了早餐,回來洗了個澡。在浴室里將臟衣服揉成一團往洗衣機里丟的時候才發現有不對。謝一北的白大褂躺在洗衣機里。已經洗好甩干就等著去晾了。曾白楚記得有次謝一北跟他抱怨說醫院太小氣就發了一套白大褂,幸虧現在有洗衣機以前一夜常常晾不干。本以為他是在外面玩晚了睡在別處一早起來直接去了醫院,既然衣服還在家里想來不會如此。他去了哪里?曾白楚微微皺眉,撥通了電話。鈴聲恰好響了三聲時有人接了。“這個點兒才終于想起你小情人了,該不是大清早欲求不滿了吧?”是個陌生的聲音。曾白楚沉聲道:“你是誰?”*******謝一北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眼睛被一塊黑布蒙著,雙手雙腳也被麻繩捆住了。他嘗試著掙了掙,捆得非常緊。他感覺自己身后是個墻角,應該是被扔在了某個地方的角落。他費力地側躺下去用指節蹭了蹭地面,是冰涼的水泥地。看來是被綁架了。誰會干出來這種事兒?要是父母還在世的時候謝一北倒覺得被綁票不稀奇,可如今他已經是孑然一身一窮二白——不過答案也很明顯,九成九是被人抓來威脅曾白楚那挨千刀的了。如果能有這個機會,謝一北真想拍拍那劫匪的肩膀,誠懇地說上一句:“哥們兒,你抓錯人了?!?/br>雖說也在一起幾個月了,卻一直是自己上趕著湊上去,曾白楚始終不冷不熱的。如果那些人真的提了什么過分的要求,謝一北還真不確定曾白楚會不會不咸不淡地哦一聲,放任他自生自滅了。應該還是不至于這樣的,謝一北樂觀地想,其實最近越來越發現那人還是挺有人情味的。只不過這么想著是一方面,謝一北倒還真不敢完全指望他。他屏住呼吸側耳仔細聽了半天,屋里非常安靜,應該只有他一個人。謝一北用十分糾結的姿勢扭過頭去想用肩膀把蒙在眼上的布蹭掉,努力半天未果。休息了一下仔細一想又放棄了這個嘗試。手腳還沒解開怎么也跑不掉,就算解開眼罩也沒用,在逮到機會前還是盡量乖點比較好。謝一北又不死心地使勁掙了掙捆在手腕上的繩索,依舊非常緊。剛才可能是因為昏迷中保持一個姿勢太久了,四肢都有些麻了。慢慢恢復知覺謝一北才發現膝蓋那片很疼,看來可能是被人拽著胳膊一路拖到此處的。被捆得像條蟲子似的努力拱來拱去翻滾半天后,謝一北終于氣喘吁吁地認輸。比起無謂的掙脫也許現在保持體力更劃算一些。他渴極了,嘴唇非常干,估計已經昏迷了很有一段時間了。冬天的水泥地非常涼,盡管穿得挺厚這樣一直坐在地上還是感覺有寒意從地面絲絲滲上來。休息了沒一會兒,謝一北便聽見門外有漸近的腳步聲。吱呀一聲門開了。謝一北被這突然的聲音微微驚了一下,腦袋輕輕一偏。“呦,這小子醒了?!闭f話的是個陌生的年輕男聲,語調里一股痞氣。“人家都出去找樂子了,就咱倆得呆在這鬼地方守著這東西,真他媽的倒霉?!蹦侨伺蘖艘豢?。“你們是誰?”盡管知道這個問題很蠢,謝一北頓了一下還是問了出口。“呵呵,很快你就會知道了?!蹦侨溯p浮地吹了聲口哨,“昏這么久,我還當你死了呢?!?/br>謝一北苦笑下,開口道:“能不能給我點水?”那人很是不情愿地哼了一聲,過了一會兒腳步聲來到他的身邊。有人蹲下來用力捏起了他的下巴讓他張開嘴:“快喝?!?/br>水非常冰涼。謝一北明明自己能喝,那人就像是拿他取樂似的硬是捏著他的下巴往里灌。比起喂更像是惡意往里倒了,一邊還沖后面笑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