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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一北拍拍屁股爬起來,無意中一抬頭,看見自家窗戶的透出了燈光。曾白楚正好今天回來了。“怎么搞的?”曾白楚看到謝一北回來時一副憔悴的樣子,破天荒地竟然開口問了句。面前這人鼻子被風吹得通紅,本來相貌就一般,這樣看起來更有點滑稽。裹得倒是挺厚實,但本就瘦弱的身體掛了這么多衣服反而更顯單薄,一邊還有一大片潮濕的印跡,一看就是摔了一跤。若不是知道這人不是會惹事的性格,曾白楚還以為他被人打了。“今天休假,我就去看我爸媽去了,回來晚了?!敝x一北卻沒理解過來曾白楚的問題,還以為是問自己為何晚歸,多少有點高興地解釋道,“我不知道你今天過來。吃飯了嗎?”“沒?!甭犞x一北提到他父母,曾白楚的眼神一沉。那人低頭在換鞋,自然沒有看到。“現在做飯來不及了,下面條行不行?”“嗯?!?/br>點起根煙,曾白楚微微瞇起眼睛打量在廚房忙活的那人的身影。謝一北對身后的眼神毫無察覺,穿著超市促銷時買來的喜羊羊廚房圍裙在洗青菜。曾白楚記得幾年前動手的那天也是個雪天。大雪路滑,交通事故頻發,當天高速公路還有場十幾輛車連環相撞的車禍。相比之下,一輛小貨車突然失控輪胎打滑撞向了路邊,撞死了小轎車里的一對夫婦,這實在算不上是太大的新聞。那被買通的司機技術不錯,配合路面上的冰雪,連剎車印都不用刻意制造,警察也草草結案了事,沒有任何人發覺有什么蹊蹺。簡直完美無缺。所有食物中謝一北最拿手的就是面條了。一個人的晚飯炒菜做飯總嫌麻煩,就在面條上變著花樣下功夫,練了手好手藝。謝一北兩人各盛了一大碗,坐在桌邊吹著氣慢慢吃。“快到春節了,你回家過節么?”想到年關也不遠了,謝一北問。曾白楚頭也不抬:“家沒了?!?/br>謝一北驚訝地微微張開了嘴,頓時啞然。他對商界之事一無所知也毫不關心,自然也沒聽說過當年盛傳一時的曾家變故。本以為他是性格叛逆與家人不和才離家去混了黑道,沒想到和自己一樣。“那,一起過節嗎?”謝一北盡量若無其事地問,心中卻極是忐忑。謝一北已經吃完了,放下筷子淡淡道:“好?!?/br>吃完了晚飯,謝一北總還覺得身上有些寒,拿了衣服去浴室沖個熱水澡。曾白楚無意間看見電視機邊的玻璃缸,缸地鋪著鵝卵石還放了兩根水草,那天謝一北買回的兩條金魚游得正歡。曾白楚閑著無聊用手指敲了敲玻璃缸,那兩只魚兀自玩自己的根本不理他。刀疤臉找他從越南邊境走一批軍火,這是他們第一次交易走貨量就很大,曾白楚還是自己去看著才放心。好在廣西的邊境比他想象得要寬松得多,之后過海關刀疤臉說不用他cao心自有安排。只是不太適應廣西的氣候,這陣子過得實在不舒服。曾白楚向來行事小心謹慎,從驗貨運輸到過境每一步都再三檢查,在那邊耗了十幾天才回來。不過現在幫里重要的職位放的都是自己人,前陣子各處又都好好整頓了一番還有程函留在這里,他不在倒也順順當當沒出什么事。若是擱在以前,這一趟回來定是在幫里和兄弟們喝桌酒再好好睡一覺。他回幫交代完事情想了想卻回了綠園。他本就不愛熱鬧,以前的家里連飯都沒得吃才大半時間都住在幫里。自從謝一北住進了綠園之后他也就順理成章地享受著他的照顧,想來除了回去拿衣服好一陣子沒回過自己家了。謝一北擦著頭發從浴室里出來正見曾白楚彎下腰在看那兩只魚,走過去笑道:“我還沒養過什么動物,養個仙人掌都能死。第一次養金魚,這已經是第十四天了,瞅著還挺健康的吧?!?/br>曾白楚回頭,正好看見有一滴水珠從謝一北的鬢角滑落到脖子上,又從鎖骨鉆進了睡衣里。那人還在喋喋不休:“我特地在網上查了好久,金魚餓著沒事就是不能吃多了,我還在陽臺上用盆裝了水,據說換水用太陽曬過的對魚比較……”沒耐心再聽他啰嗦,順手摘了他手上的毛巾扔到一邊,曾白楚的手摸上了他的腰,從他睡衣的下擺伸了上去。“還這么早,你怎么就……”謝一北被他這么一攪,滿腹的養魚心得頓時卡在了嗓子里,一時不知說什么好。又是在客廳,窗簾都還沒拉,不由自主有點窘迫地伸手推拒了一下。“不行?”感覺到他的拒絕,曾白楚直接就問道,手上的動作也干脆地停了下來。“…………也不是不行…”☆、第三十章第三十章除了自己送上來的謝一北外,曾白楚也玩過幾次男人。但那些都是自己收拾得干干凈凈做好了準備工作直接等他來用的,所以對男人間的情事他也沒多少經驗。開始幾次鬧得謝一北又是發燒又是拉肚子才多少有了收斂,雖然談不上體貼,但也沒弄傷過他。只是這次十幾天沒找人解決,曾白楚還是做得有點不管不顧,把謝一北折騰得夠嗆。原本緊緊纏在他腰上的腿已經開始酸軟無力得掛不住了,曾白楚索性像抱小孩兒一般地抱起他,讓他面對面坐在自己身上。身體里灼熱的東西又猛得向上頂深了些,簡直要戳到內臟,謝一北發出聲破碎的嗚咽,伸出胳膊摟住他的脖子將臉埋在了他的頸窩,連拒絕的話都沒力氣說了,自暴自棄地當自己是個死人一動不動任他折騰。那人平時寡言少語,連做這事也是極為克制,動作雖然不會客氣,卻幾乎從沒聽他出過聲。“你……答應我件……啊……答應我件事,嗯……行不行?”謝一北的手緊緊扣住他的肩膀,被身下如潮的快感弄得話都講得斷斷續續。懷中的人帶著洗發水香味的軟軟的頭發一直磨蹭著他的下巴,說話時熱氣又噴在了他的脖頸上,配上那話語中壓抑不住的從嗓子里逸出的破碎呻吟,曾白楚終于下腹一緊,在他身體里釋放出來。“你說?!?/br>曾白楚將自己抽出來,拽了床頭柜上的紙巾隨便擦了擦,準備休息一會再帶他去清理。帶了點諷刺地勾勾嘴角,這人倒也聰明,和女人一樣懂得把握時機,曉得在床上提要求。不過也許是憋久了,只覺得今晚這人身體的滋味格外好。曾白楚為人也大方,謝一北各方面都讓他挺滿意,就算他不開口要什么也不準備虧待了他。“你……叫一聲我的名字好嗎?”謝一北試探地開口。本就無力的聲音還帶著小心翼翼,若不是他的嘴唇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