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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好,很尊重別人的隱私。自從感覺到方盈對自己的家庭狀況有點不想提的感覺,他就再沒有問過。她只是含混地提到過家里是做生意的。看了眼表,方盈起身:“下午的手術還有半個小時,我先走了?!?/br>“嗯,注意身體,撐住了?!?/br>“放心吧,我才沒你那么虛,打掃個房間都能累趴了?!狈接恍?,去做術前消毒了。謝一北無奈地摸了摸鼻子,整理好剛寫完的醫囑和病程開始查房。“我孫子上小學了,是班長呢——”“那年可真冷啊,河里冰厚得鐵鍬都砸不穿——”“那孩子可疼人了,曉得孝順得很——”“老頭子背著我過河,小腳趾就是那時候凍壞了的——”“一出院我就回去帶孫子去——”“現在的日子好啊,冬天都有暖氣——”聽慣了這樣驢唇不對馬嘴的對話,謝一北會心一笑。這間病房住的是兩個老太太,耳朵都不好了,跟她們說話得用吼的,不然什么也聽不見。但兩個老人都寂寞,沒事就湊再在一起聊天,其實誰也聽不見對方說什么,就這樣各說各的,一人一句,也能一聊就是半天。走到點點的房間,小姑娘正愁眉苦臉地在做數學題??吹街x一北就歡呼一聲,抱怨道:“謝醫生,這些我都不會,你幫我寫好不好?”“被你mama發現你就慘了?!敝x一北一點也不同情她,笑著開始給她查體?!案嬖V你個秘密吧。我上學的時候,數學常常不及格的?!敝x一北沖她眨眨眼。點點像個小大人似的哀嘆一聲?!癿ama說等我做完手術,找個家教給我補課,這樣就能趕上其他同學的水平了?!?/br>“你這么聰明,一定沒問題的?!敝x一北摸摸她的頭頂安慰道,低頭寫查房記錄。收到方盈約他吃飯的短信時程函正夸張地在喊餓。曾白楚看了眼手機,淡淡地說:“正好,開去紅莊,陪我去和方盈吃飯?!?/br>“誒,別,還是算了吧。方小姐約你吃飯我跟著去,她會恨死我?!背毯B忙拒絕道。“現在就過去?!痹壮械酶麖U話。“好吧好吧,我是司機,我是路人,你們吃你們的,無視我就好?!?/br>以前方盈約他至少會提前打個招呼,甚至也會跟青爺說一聲?,F在真是越來越突發奇想了。曾白楚皺了皺眉頭?,F在是特殊時期,不能再由著她這么胡來了。紅莊是市郊的一家飯店,離市中心著實不近,卻勝在環境好味道好,每天還是有不少人不辭辛苦地開車過去。只是紅莊的座位不多,就餐都是預訂制,一路還是人跡罕至。“老大?!遍_了快半個小時,程函突然開口?!昂竺婺禽v車在跟著我們?!?/br>“嗯?!?/br>曾白楚其實早就注意到了。程函在專心開車,可他一直盯著后車鏡,早就發現了不對勁。那輛車從市里就一直不遠不近地跟在他們后面。開始還不能確定,可開上了這樣的小路還是順路,未免太碰巧了。被人跟蹤了。程函稍稍放慢了車速,觀察后面那車。“那人我認識?!背毯蝗坏溃骸皠偛胚€覺得他眼熟,我想起來了,是李聯身邊的人!”曾白楚的手立刻向后腰摸去,動作流暢地把槍掏出來拉開扳機。李聯最近一直偷偷摸摸沒什么動靜,如今突然這么明目張膽,怕是有備而來動了什么手腳了。還沒等他們反應,就聽見一聲槍響,車子震了一下。緊接著又是幾聲槍聲。“他媽的,車胎爆了?!背毯R道。“下車?!痹壮?。程函猛地一轉彎把車橫著停下,兩人就打開車門一個滾地出去。就在下一秒,子彈射中了車窗玻璃的正中央,玻璃碎成了密密麻麻的蜘蛛網狀。又補了一槍,整片玻璃嘩地掉了下來。“給我打掩護?!痹壮?。“老大,我去!”程函一把抓住他。“少廢話?!痹壮粋€打滾滾出了車子的掩護,跳入了路邊的麥地。隨即車道上槍聲又響了起來。曾白楚繃起了神經,仔細辨別著子彈聲音的方向,在心里默默地數著子彈發數。就是現在!趁著對方換彈夾的幾秒空擋,曾白楚探出頭舉槍,干脆利落地一槍打中了持槍那人的胸口。還沒等那司機反應過來,又幾槍打碎了車窗玻璃。血飛濺在了擋風玻璃上。還剩一發子彈。曾白楚不敢輕敵,端著槍蹲了下去,小心翼翼地挪動著靠近那輛車。天色灰藍,暮色漸濃。遠遠地看不清車里還有沒有人。突然車門猛地被推開,隨即一連串槍響直掃向程函的位置!曾白楚沒有猶豫,最后一槍打中了那人伸出車門的手。隨即飛奔過去一腳踢飛了那槍,反手用小臂狠狠勒緊了那人的脖子。那人面目漲得通紅充血,腿不停地抽動著,卻無論如何也掰不開曾白楚的胳膊。掙扎了一會兒,終于突然一頓,停住不動了。曾白楚大步跑回程函身邊。他倒在地上一動不動,有血緩緩地從他身下滲出來。☆、第十一章第十一章曾白楚皺著眉頭把他翻了過來。有一槍打在了大腿上,雖然不是什么致命的部位,可子彈還在里面,失血已經讓程函昏迷了過去。把槍塞好,曾白楚把胳膊伸到他的腋下和膝蓋,吸了一口氣用力把程函整個抱了起來,一口氣把他搬到了對方那輛車上。打開車門把不知是死是傷的司機拖下來,曾白楚坐上了駕駛座發動了汽車。雖然這地方偏僻,可畢竟只是市郊,周圍不遠處還有工廠。動了槍難免不被人聽到,若不出意外條子已經在趕來的路上了。何況程函的傷拖不得。扭動了車鑰匙,曾白楚油門踩到底飆了起來。開了十多分鐘快接近市區,曾白楚不得不把速度放慢了下來,用衣袖大略把擋風玻璃上的血跡擦了擦。槍傷是沒法去醫院的。幫里的醫生在城市的另一頭,晚飯的點兒正是堵車的時候,等開過去程函怕是早就撐不住了。曾白楚攥著方向盤的手指用力到發白,轉頭看了程函一眼。他還沒有醒,由于失血過多,臉色有些蒼白,大腿上的傷口還在往外滲血。難得看到他這樣不說話靜靜躺著的時候,平時他總是聒噪地圍著自己跑前跑后,從來靜不下來。不知不覺,他已經跟了自己五六年了。這些年……突然曾白楚念頭一動,掉頭向綠園開去。謝一北吃了晚飯,收拾好廚房洗完澡,已經換上了睡衣在看書。當初他在約翰霍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