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層浪。 何況,馮某人還是年總的朋友。 其他人被蒙在鼓里,只有言晏明白眼前這男人在說什么,她沒來得及回話,就被落后幾步過來的周是安插話了,“好了,淮生,別渾!” “我cao,剛不還坐那不動的嘛,這就過來護犢子了?”馮淮生揶揄周是安。 凌亂了,馮淮生兩句話,將這人物關系徹底云里霧里了。 瀟瀟有點懵,一旁的蔡恒易倒是沒糊涂,其他同事更是吃瓜得很,言晏啥也不想說,抬腳就走。 年紹平問,這唱哪一出? 周是安瞧蔡恒易一眼,前者傲慢,后者憤懣,情敵照面,分外眼紅。 哪一出? ——勝者即為正義。 第19章 第六章、東風夜放(4 周是安關一廂房的是非在門后,出來往會所大門外走,一路尋言晏,某人不知是腿短還是腳不靈便,總之,被他捉住了身影。 二人立在一處廣告牌頭尾兩端,言晏在專心看計程車,周是安賊喊捉賊般的扮無辜,“沒成想遇到你,朋友也互相玩笑慣了?!?/br> “呵呵?!毖躁毯懿唤o面子。一副鬼才信的輕蔑。 “壞你事了?” “……” “對方長得不賴?!敝苁前矌撞阶呓?,大方地稱贊言晏的追求者。 “……” “不過,我是你,堅決不和同事談感情?!敝苁前矀仁淄?,“剛才在里面聽你老板介紹,對方是主管,是不是?” “和自己的上級談戀愛,得想好退路,無論怎么取舍。都是你下級走路的多,對方能為你放棄職位、放棄晉升空間的很少,如果你覺得這份工作的前程比不上一個不賴的男人,那么就可以考慮;如果你不甘心放棄一份還不錯的工作,那就最好不要和同仁談工作之外的感情?!?/br> “畢竟,感情會負你,工作與人民幣不會?!?/br> “你不覺得你說這話,很有謀私的嫌疑嘛?”言晏聽周是安絮叨半天,忍不住要他難堪。 “是,我是謀私了。我慶幸對方有個職銜,來讓我對你說這番話,不然我能對你說些什么呢,說對方比我年輕,說對方一看談吐就比我和煦,說你們看上去更登對?”周是安像是等著言晏似的,文縐縐地懟她于無言了。 言晏更是被他的話,羞紅了臉,沒出息得很。 她始終不去看他的臉,不遠處來了一輛空的,言晏伸手去攔,計程車即刻泊在言晏眼前了,她下一級臺階,去拉車門,聽身后的周是安淡淡開口,“你送我的那瓶酒,被我那晚一氣之下,扔垃圾桶了?!?/br> 言晏拉計程車后門把手的指間頓了頓,她沒勇氣回頭看他一眼。 盡管心頭像有一口熱油在滾燒。 她沒理由不喜歡他這樣處處妥帖的男人,正是因為這份沒理由,才讓她望而卻步。她說不清,到底是喜歡他不親不疏的倨傲感,還是純粹喜歡他這樣一個人。 從來沒一個人給她一份怦然,卻又墜墜的不安。 言晏沒有回應他的話,上了計程車,報出回家的地址,車甫動,就被人攔住了,周是安敲一敲車窗,隨即欺身拉門坐了進來,一身的酒氣,緩緩朝司機開口,“開車?!?/br> “請你別招人厭,可以嘛?即便追求,我有權說不吧!” “我招惹你的事,為什么沒告訴你小舅?”周是安睨她,答非所問,且不懷好意。 “不關你的事!”言晏抻抻脖子。 “就會這一句,是吧?” “有??!” “嗯,老實跟你講,今天有點牙疼?!?/br> “……” 在司機師傅看來,后座上的這對男女,分明在調情,師傅看他們話題休住,這才開腔,“到底走不走?” “走,送她回家?!敝苁前搽y得臉上一絲笑意,上了人家的計程車,還一副做東人的口吻。 車一路在夜色里奔馳,乘客兩枚,始終無話。 言晏一直側坐著,看窗外。 周是安作閉目養神狀,路口一個紅燈,車停了會兒,他突地自話,“春節隨父母去了趟鄉下,再回來的時候,保潔阿姨把那瓶酒,當垃圾收走了?!?/br> 言晏權當沒聽見,他為什么要扔那瓶酒,又為什么無厘頭跟她說后續。 一身的酒氣,想是喝醉了。 信號燈綠了,車繼續上路,言晏始終沉默,沒多久,再聽到他開口,“喂……” “……” “是耳朵有問題,還是良心有問題,我在和你說話!”周是安張口間,不禁冷嘶一聲。 “聽到了,你說酒被當垃圾收走了?!?/br> “……,我牙疼?!?/br> “也許你該去看牙醫了?!?/br> “認真點……” 言晏突然覺得不對勁,周是安的聲音冷不丁地有氣無力得很,明明他上車前,還氣焰囂張。 一扭頭看他,煞白的一張臉,額上密汗。 他是真得牙疼,且估計不輕。 “你怎么樣,現在牙防所應該也關門了吧,私立牙醫不知道可不可以看急診!” 言晏是真心在建議,周是安的一記白眼,告訴她,他認為她在奚落他。 都說牙疼不是病,疼起來要人命。 言晏沒經歷過,可是瞧身邊這人白紙一般的臉,一頭的冷汗,她也暫時放下芥蒂,找紙巾給他擦汗,想著你也別送我回家了,我送你回家吧。 她朝他如是建議,并遞紙巾給他時,周是安微微抬手,不是接她紙巾,而是堂而皇之地握住她的手?。?! “周先生,你有病不是你就可以耍流氓的借口?!毖躁滔霋昝撍氖?,卻力量懸殊,她手腕上的手,力道堅決得很,也許他不是趁機揩油,單純是疼得厲害,想找一個出力的把手。 “你家住哪里?先送你回去?”言晏手腕被他捏得生疼。 “幫我下車去買盒布洛芬?!彼执鸱撬鶈?。 不遠處確實有家藥店,言晏遲疑了會兒,還是乖乖下車了,待到她買回藥和一瓶礦泉水的時候,發現周是安一人立在馬路牙子上。 “車呢?” “司機趕著去交班,我讓小汪過來接我們了?!?/br> 言晏一臉沒好氣,這算什么事! 她遞藥和水給他,周是安一下從鋁錫紙摳下兩顆要吞,言晏攔住,“一次只能吃一顆!” 周某人聽且不依,恁是吞了兩顆止疼藥。 言晏干巴巴地望他一眼,算了,你樂意吧,身子又不是我的。 周是安還是慘白一張臉,感覺他是咬緊壓根忍著痛,不安分的步子出賣了他。 他一個勁地往街口走,言晏也不好意思這個時候撒下他,自行告辭。 他的司機小哥哥不到二十分鐘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