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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提過,你們波風一族都是金發”她單手撐著側臉, 意味深長地說道:“但是, 當時只有我們四人, 你還留在族地中吧?” “你又是, 怎么知道的呢?” 突然感覺馬甲搖搖欲墜的波風·阿幸·八岐大蛇·幸人:?。?! “是因為——”她笑瞇瞇地看向臉色明顯僵硬的男人,好像恍然大悟一般說道:“你已經恢復記憶了。想起你們波風一族都是金發, 所以才產生了危機感么?” 波風幸人:“??!就,就是這樣!” 看見沒,晴連理由都給他想好了!真是太溫柔了我的晴! 宇智波田島在床上睡著‘美容養身’覺, 可累苦了天天要用幻術加持瞞過所有人的宇智波斑。 萬幸他在川上晴的刺激之下開啟了萬花筒寫輪眼,幻術水平直線上升。 但是偌大一個宇智波家族顯然不可能是全憑族長說了算, 在應付完最后一個來找‘宇智波族長’商議與千手對戰的長老后, 宇智波少族長抹了把臉, 累得癱倒在椅子上。 這比打一百個千手柱間還累人! “你和我訴苦也沒用呀, ”川上晴坐在走廊上, 給他遞了一塊小餅干,眼神里冒出一絲絲的幸災樂禍,“反正你早晚要接過這個擔子,就當提前上崗實習了唄?!?/br> 看了一眼四周沒有熟悉的族人,宇智波斑挺直的脊背微微放松,單腿曲起坐著,靠在一根立柱前,瞟了她一眼,接過小餅干,“你倒是悠閑自在。那只黏人精呢?” 他說著,手指尖攆住小餅干放到嘴里,咸香的口感瞬間席卷味蕾。 甜食愛好者宇智波斑瞬間黑臉,好大功夫才沒把餅干吐出來。 “阿幸去廚房了吧,”棕發少女伸了伸懶腰,瞇起眼睛像一只貓兒似的,“應該是去泡茶了。餅干吃得有點口渴了呢?!?/br> “嘖,咸餅干簡直是邪教?!庇钪遣ò邲]忍住吐槽了一句,隨后看著她瞇著眼睛對著太陽,如此愜意的樣子,再對比一下自己這累死累活的批卷軸,應付長老會 “喂,晴?!彼傲艘宦?,單眉挑起,“你們英雄應該要幫助有困難的人吧?” 川上晴警惕地看向他,少年細長的眉斜飛張揚,嘴角勾起,讓川上晴只想到兩個字—— 蔫壞。 “怎,怎么了?” 宇智波哼笑道:“那么,我委托你,從現在開始,和我一起應付這堆破事!” 看你這悠閑自在擼金毛的模樣,粑粑心里很不爽! 川上晴覺得斑真是太不見外了,這樣很不好。 她眼睛都沒有眨一下,非常真誠地說道:“為朋友兩肋插刀我當然愿意,但是正是作為朋友,我才不能因為你的信任這樣放肆。你是宇智波的少族長,是未來宇智波的依靠,所以就算現在提前接觸一些宇智波的秘密也沒有關系。但是我不行,我只是個‘外人’。斑,且不說你的幻術施展在我們兩人身上能不能夠瞞天過海,遲早要離開這個世界的我就算可以幫你一時,也沒有辦法永遠幫你下去啊?!?/br> 宇智波斑不只是她的友人,還是一個忍者,是宇智波一族的族長,能夠得到他這樣的信任,川上晴非常感動然后利索地拒絕。 看到斑有些沉默,川上晴趁勢又加了把火,沒有一點愧疚地說道:“你可以從現在開始就培養泉奈弟弟了哦。兄弟齊心,其利斷金。有那么聰明機靈又可愛的泉奈,有什么事情搞不定的?” “雖然說我們藥暈了宇智波族長這件事,泉奈并不知道。但是泉奈那小子可聰明著來,加上他也清楚我們要阻止兩族族長同歸于盡的堅持,我覺得他大概已經從你每天步履匆匆地離開的背影猜出來七八分了?!?/br> “他一直不說,不代表他不清楚。他只是信任你,所以一直在等你親口和他解釋?!?/br> 隨著她這句話,一縷金發從走廊拐角冒了出來,金發男人帶著溫軟的微笑,將茶托上的褐色茶杯放到川上晴手里。 宇智波斑看著他茶托里只剩下一個茶壺,瞥了一眼,輕嘖了一聲,站起身,也不放低聲音。 “飼養一頭惡犬,你也真有閑心。我想,等一個解釋的不只是泉奈一個人?!?/br> 波風幸人臉上的笑容不變,甚至沒有抬起頭看他,好像那句話無關緊要地只是一陣風一樣,他專注看向晴手中的杯子,在茶梗豎起來的時候,悄悄挺起了胸膛。 “啊,是好運呢?!迸е@喜地說道,只這一句話,他便覺得在廚房里練習幾百次才找到百分百茶梗豎起來的沖泡方法的辛苦沒有白費。 “多謝你了,阿 幸?!彼D過臉,眉眼彎彎地笑道。 波風幸人也跟著笑了笑,歪頭小聲道:“那么,我可以要一個獎勵么?” 他問得小心翼翼,金色狹長的眼眸本該非常凌厲逼人,但是這樣總是垂著眉眼,愣是將那份凌冽全數化作了小白兔式的軟萌。 “當然沒問題?!贝ㄉ锨缁瘟嘶问种械牟璞K,杯壁溫熱,并不燙手,他體貼得像個暖寶寶似的,誰能忍心拒絕呢? 男人悄悄地朝她靠近一點,并排坐下后,眼含希冀地說道:“我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但是我好想要晴,想要晴的目光只停留在我身上,想要晴只屬于我一個人。晴知道,我想要的這些,要怎么才能實現么?” 川上晴:晴不知道,你這個蘿莉控請去黑手黨監獄泡一泡! 她伸出手在金發腦袋上使勁兒揉了揉,這才放過他亂糟糟的頭發道:“我永遠不可能只屬于一個人?!?/br> “阿幸你要知道,對于我的父母來說,我是屬于他們的女兒;對于我的長輩來說,我是屬于他們的子侄;對于我的老師來說,我是屬于他們的學生;對于我的友人來說,我是屬于他們的朋友我在這個世界上有這么多羈絆,每一條羈絆,就是一個‘屬于’?!?/br> 八岐大蛇并不能理解她的話,只是這么多的‘屬于’讓他有種自己的獨有被無數人分享的煩躁。即使是如同阿幸這般善念的人格,邪神骨子里的占有欲仍然不減分毫。 他用舌尖抵了抵上顎,慢吞吞地說道:“那么,我是晴的什么‘屬于’呢?晴的那么多羈絆中,有屬于我的嗎?” 有屬于,八岐大蛇的嗎? “當然,”川上晴毫不猶豫,“阿幸是我的友人,是我會好好守護的珍寶哦?!?/br> 八岐大蛇覺得有點滿意,但是似乎更大的不滿足從靈魂深處席卷而來 友人,又是友人。 她有那么多友人。 大江山那群妖怪是朋友,安倍晴明那個陰陽師是朋友,玉藻前和巫女也是朋友,還有什么千手宇智波的,統統都是朋友 這樣的朋友,他不想要。 他想要更唯一的,更獨一無二的,更讓他為之戰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