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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真停下腳步,轉頭看了他們一眼,突然微微一笑:“我姓毛,毛毛蟲的毛?!?/br>他頓了一頓,又說:“男子漢大丈夫,行不改姓,坐不改名!我的名字就叫做毛慶熙!”作者有話要說:本章補完鳥!求花花!JJ這些天又抽了,有時刷不開章節,這時候CtrlF5不斷刷新試試看,也許管用==9、督脈啞門9、督脈啞門...葉真一邊把白襯衣袖口捋下扣好,一邊施施然走回車上。玄鱗正低頭擺弄手機,頭也不抬的說:“你應該把那幾個臭小子的錢包都撿回來!你知道重新噴漆要花多少錢嗎,龍紀威會抓狂的……算了,其實把幾個小混混賣了都不夠……”“玄鱗叔,”葉真說,“其實我有個主意?!?/br>玄鱗:“……?”“我們可以買個花環,大小能遮住油漆印的那種,再寫個‘mama我愛你’的字條貼在花環上,擋住車前蓋上的劃痕。如果龍紀威問起來,就說我們只是想裝修這輛車……”玄鱗大喜道:“好主意??!不過我覺得字條上寫什么可以再斟酌,比方說‘老婆我愛你’就顯得更真誠一點!”葉真眼看魚兒上鉤了,便微笑不語。玄鱗則無知無覺,對狡猾的人類沒有半點戒心,興高采烈的開車回家去了。那天晚上他果然在家附近買了個大大的玫瑰花圈,又在葉真的慫恿下買了金紙紅顏料,寫了個一行大大的“老婆我愛你”。他把紙條貼在花環上,花環貼在車前蓋上,國安九處龍大處長的愛車路虎頓時有了婚車一般的風采。忙完一切,父子倆人開心的回家,老遠就看見龍紀威虎視眈眈守在門口,臉上的表情很是讓人不寒而栗。“葉?十?三?小?同?學?!饼埣o威一字一頓的說。葉真立刻躲到玄鱗身后:“媽!我覺得你應該先去看下玄鱗叔叔給你的禮物!他把你的車重新裝飾了一下,你一定會喜歡的!”“葉十三小同學,”龍紀威說,“你覺得我會被這么拙劣的手段轉移注意力么,我都聽說了,你在學校跟同學大打出手,把人家孩子抽進了校醫務室……還有你管誰叫媽?!”葉真指天畫地發誓:“媽我絕對沒騙你,玄鱗叔叔花了很多心思呢,你先下去看看再回來抽我不遲……”玄鱗同志得意洋洋,對著龍紀威搖尾巴。龍紀威默然一陣,下樓去看自己的愛車。可憐我們無所不能的玄鱗同志,到了這一步,還沒有識破狡猾人類的險惡動機,得意洋洋的尾隨龍紀威下了樓,一眼看見路虎可憐巴巴的停在路邊,腦門上頂著一個碩大的粉紅色玫瑰花環。老婆我愛你——幾個大紅金字在風中飄揚,耀武揚威得讓人恨不得一把扯下來啪啪啪啪迎面抽上幾個嘴巴。“……”龍紀威面部表情大半隱沒在黑暗里,半晌,終于陰森森的道:“你們到底對我的車做了什么……”葉真躲在樓上,側耳傾聽了好一會,終于聽見玄鱗哭爹叫娘的爆發出來:“老婆你冷靜一點!啊啊啊啊——不是撞車!我發誓不是撞車!不不不不這不是我的主意,老婆我愛你!……老婆!老婆!龍紀威!龍九處長——!你給我差不多一點??!老子好歹也是條龍!要打也別打臉啊啊啊啊——??!”葉真面癱狀比了個“耶!”的手勢,收拾收拾進門吃飯去了。這年頭不能什么都付諸武力,有些問題必須靠智慧來解決。我們的葉十三小同學,穿越時空來到現代,風生水起游刃有余,是真?智勇雙全。就在葉真快樂又珍惜的享用龍紀威親手煮的清水掛面(……)的時候,大連市某武館里,一個穿空手道服的日本黑帶暴起一踢,將館長一腳踹除了場外。砰的一聲巨響,學員驚呼:“常叔!”地上橫七豎八倒了好幾個武館教練,一個個都捂著傷處爬不起來,滿地呻吟。常館長阻止前來攙扶自己的學員,顫顫巍巍的勉強站起身,深吸一口氣,低聲道:“貴國高手果然厲害,我們認輸了?!?/br>那個日本黑帶立刻收勢,一邊鞠躬一邊用生硬的中文道:“多謝指教!”緊接著退回黑澤川身后,九十度深深鞠了一躬。黑澤微微抬手示意他起身。他的助理小原浸純笑了一笑,顯得有些自滿的模樣,緩緩的道:“看來貴館是沒有其他可以出戰的高手了,這一局勉強算我們贏了吧?!?/br>幾個年輕力壯的學員怒目而視,卻不敢上前說話。小原轉向黑澤,請示:“先生,現在時間不早了,我們是先回酒店,還是直接趕去下一家呢?”他這話是用中文說的,可見囂張至極。黑澤家所豢養的這批高手,這段時間以來橫掃了當地十幾家武館,所到之處無人敢纓其鋒銳,簡直可稱所向披靡。一開始還有人自負本事前去挑戰,后來紛紛鎩羽而歸,便再沒人敢招惹這幫日本人了。短短幾個星期,當地武術界的人一聽黑澤家大名,無一不是腿軟色變,恨不得關了自家武館大門,暫且避過風頭再說。這樣一來黑澤川也有點興味索然,淡淡的道:“回酒店去吧,一時半刻是找不到畫上那個葉真了?!?/br>一行人正準備往外走,突然門外有個小弟子狂奔進來,慌慌張張的叫道:“常叔!常叔!鄭教練不好了!你們快過來看看!”只見兩個年輕教練,極其勉強的攙扶著一個高壯男子,跌跌撞撞進了武館的大門,后邊還跟著幾個頭發染得五顏六色、穿著武校紅色運動服的小年輕。那鄭教練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傷,身上完全沒有半點狼狽痕跡,但是步伐虛軟無力,半邊肩膀塌著,同時臉頰歪斜,神情恍惚,說不出話。黑澤掃了他們一眼,知道這是人家武館內部的事情,也不怎么關心,兩伙人便擦肩走了過去。常館長倒是慌忙迎上:“小鄭這是怎么了?你們在外邊干什么去了?”“常叔!”“常叔!鄭哥被人打了!”“怎么回事,打了哪里?”“不知道,那人是個初中生!”一個染紅頭發的武校生顫抖著道:“那人太霸道了,還踩斷了我們大哥的兩只手,現在已經送到醫院去了!”常館長吃驚不小,一時也來不及追究人家初中生為什么會和他們大打出手,只能連聲問:“打了哪里?小鄭被打了哪里?叫救護車!快點!”一眾弟子作鳥獸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