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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張家起不來嗎?☆、第039章年關將至。每逢過年,三十這天晚上朝中三品以上官員,必須入宮朝拜,秦子臻也在此列。臘月二十八,秦子臻慢悠悠地回到京城,這次回來,他身邊只帶了三十名護衛,其余人繼續留在莊子上訓練,不到合格的程度不許停。京城年節的氣氛很濃重,家家戶戶掛紅燈。坐在回京的馬車上,秦澈好奇的東張西望。秦子臻心情很不錯,年節是華夏古老的節日,打從末世爆發,他很久沒體會過這樣開心熱鬧的場面。街上置辦年貨的人很多,不管是平民百姓還是達官貴人,過年這段日子,臉上都展開了舒緩的笑容。秦子臻原本興趣缺缺,但是置身與喧鬧的大街上,看著周圍張燈結彩,他仿佛受到了感染一般,突然對過年期待起來。府里下人很懂事,過年事宜準備得妥妥帖帖,自從傅旭成接受了管事的活兒,秦子臻很少為雜事cao心,世子府里從上到下煥然一新,一派喜氣洋洋。秦子臻點頭贊揚:“你不錯?!?/br>傅旭成悠然一笑,恭敬道:“能為世子辦事,乃是我的福氣?!?/br>秦子臻哈哈大笑:“行了,賞,過年每人兩吊錢,小隊長四吊,中隊長八吊,大隊長十六吊,以此類推,管事也一樣?!?/br>“這......太多了?!备敌癯甚玖缩久?,心里又喜又憂,世子爺出手大方是好事,他也跟著沾光,但是這樣花錢下去,以后日子怎么過?秦子臻大手一揮:“無需憂心,本世子有的是錢,過年你也帶著孫子樂呵樂呵,但要緊記一點,我的府上,切莫出那些污糟事兒?!币腭R兒跑,就要給馬兒吃草,他不會虧待手下人,銀子他是給夠了,如果還有誰偷雞摸狗貪小便宜,別怪他不留情面,畢竟,親衛里面一大半都是犯人,他能暗示他們忠心,卻不能暗示他們不干壞事,否則,他要親兵何用?他自己原就不是一個好人。傅旭成心頭一凜:“屬下知道了?!?/br>秦子臻揮了揮手讓他退下,臨走時說:“你的孫子不錯,以后讓他跟著澈兒?!?/br>傅旭成喜形于色:“謝世子?!?/br>秦子臻揉了一把兒子腦袋,他被京中官員孤立,兒子也被人排斥在外,盡管秦澈年紀還小,總這樣下去也不成,童年總得有個玩伴兒,傅旭成的孫子雖然年紀大了點,照顧秦澈卻正好。回到府中,休息了一天,隔日就是大年三十。入宮的年禮,早已經準備整齊,秦子臻舍不得金銀珠寶,便宜誰也不能便宜皇帝,于是他挑挑揀揀從空間里取出一面穿衣鏡,又漂亮,又上檔次,又稀奇,獻給皇帝再好不過。傅旭成對于世子爺的稀奇玩意兒已經習以為常,哪怕他想不明白庫房并沒有鏡子,世子的東西從何而來,但這并不妨礙他高興,又可以省下一大筆。今年皇帝心情不好,過年沒有往日熱鬧,換了誰,一個年輕有為的兒子被人廢了,心里恐怕都不會高興。秦子臻回到京里,五皇子被廢的消息已經鬧得人盡皆知,聽見傳言,秦子臻一笑而過,謝九思手段不錯,這樣的報復才是讓人生不如死,那小子一臉假笑,心挺黑的。精神力輕輕一掃,見他在侯府悠閑自在,又見靖安侯夫人正和侯爺商議事情,他心里有些幸災樂禍,不知面對逼婚,那小子又會有什么動作,看他一派氣定神閑,想必早有對策,秦子臻移開視線不再關注。他對后院里的勾心斗角,實在不感興趣。卻說靖安侯府,靖安侯再怎么生氣,過年總得和正室在一起,張家獲罪,張氏仍是靖安侯夫人,年夜晚上必須進宮參見各位娘娘。冷了張氏大半個月,靖安侯終于踏入正房。張氏臉色憔悴不已,一看見夫君,眼淚說掉就掉了下來:“老爺,你總算來看妾身了,妾身究竟哪錯了,讓你如此不待見?!?/br>靖安侯心里生氣,但見張氏淚流滿面的樣子,他又忍不住心軟:“你......唉.......”靖安侯重重嘆了口氣,他們夫妻幾十年,哪能真狠下心,若不是張氏行事太過分,他也不會冷著她:“你是當家主母,妾室就算有了孩子,仍會叫你一聲母親,你何必......你好自為之吧?!?/br>“老爺......”張氏大驚失色,悲痛地哭道:“老爺就這樣不信妾身嗎?老爺有了孩子,妾身只會高興,哪會為難一個妾室,老爺的血脈妾身抱在身邊養,跟親生的有何區別,你,你居然為了一個賤妾責怪與我,難道發生那樣的丑事,我還不該處置嗎?”靖安侯懷疑地看著她,難道自己猜錯了?但是區區一名小妾,入府不過半個月,哪來的膽子偷情,又怎會認識小廝。張氏一邊哭,一邊說,仿佛生無可戀:“老爺聽都不聽妾身解釋,便給妾身定罪,我活著還有什么意思?!?/br>靖安侯一驚:“夫人何必如此,有話好好說?!?/br>張氏哭了一陣,這才說道:“那小廝妾身查過,他是周管事的親侄子,成日好吃懶做,欠下一屁股的賬,周管事顧念親情,在府里給他謀了一份差事,這事還是老爺親口應允?!?/br>靖安侯仔細一想,神色有些訕訕的,張氏所言還真有其事,周管事乃是他的心腹,幫他侄子一把他以為不是什么大事,周管事一提,他就順口應承下來。張氏接著說:“誰知那小廝死性不改,入了侯府一樣好賭,上個月欠了賭館三千兩銀子,還不上,于是主意打在了侯府頭上,他見蓮姨娘屋里沒人,本想狗雞摸狗弄些好處,結果卻被蓮姨娘撞見,那小廝也是膽肥,害怕蓮姨娘聲張,干脆一不做兒不休,干了那些污糟的事情,蓮姨娘有了把柄被他逮住,一來二去......總會露出馬腳,這才被妾身發現?!?/br>張氏解釋的合情合理,靖安侯一臉嫌惡,一想起那個女人被人睡過,然后又被自己睡,他心里就惡心的不行。張氏冷笑,如果沒有后招,她又豈會莽撞行事:“老爺如果不信,大可把妾室養去別院,省的在府里出了事,又是妾身的錯?!?/br>靖安侯有些心動,嘴上卻一口婉拒:“不可,夫人是當家主母,妾室養去別院像什么話?!?/br>張氏心中不屑,兩人夫妻幾十年,老爺的性子她可是摸得清清楚楚,老爺處理公務在行,輪到家事,老爺從來都優柔寡斷,要不然早早分了家,她那可憐的孩兒如何會早夭。“老爺不要忘了,那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