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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飯,如何?”楚翔聽了,哭笑不得地道:“陛下是在喂豬么?”符陵真令人抬了只大磅秤來放在楚翔屋里,道:“朕可是認真的,以后你每日起床便先稱一稱,每月初一朕都要來檢查?!?/br>楚翔無奈地點點頭。安排完畢,楚翔道;“陛下連日繁忙,這里沒什么事,陛下不必為我太費心了?!?/br>符陵笑道:“又想趕朕走?朕記得還有件大事要辦?!绷钊饲鍜叱鲆婚g密室,與楚翔進去,那地上只放了幾個蒲團,符陵道:“朕內力已復,可以為你打通任督二脈,恢復功力了?!?/br>楚翔才知他所謂的大事是這個,忙道:“我在這園子里住著,風吹不著。雨打不著,陛下又何必耗費精力為我打通經脈?”符陵道;“朕不能時時守在你身邊,朕若不在時。你或許還用得著,有備無患才好?!庇值溃骸半迋髂阋惶卓谠E。朕運功時,你根據口訣呼吸吐納?!闭f著附耳說了口訣,讓楚翔背熟后,又一一講解要領,這才除去兩人的上衣。讓楚翔盤腿坐在自己身前,雙掌抵住他后心,依法運功。此后符陵每天傍晚時分便到留春園來,入夜后即與楚翔一同練功,至天明方停下,離開之前把楚翔抱到床上,而他自己則趕去上朝。楚翔白日里都疲倦昏睡,往往要過午方醒,自然還需要他人伺候飲食起居。過了六六三十六天。這日運功時,楚翔忽覺有一股熱流從丹田匯出于海底,再自行升于頭頂百會xue。匯聚成流后緩緩降下。頭頂如有一盆涼水澆下,涼氣順上腭中線流入舌尖。一時滿口甘甜。不由自主將口中甘瓊吞下后。似有一物降于心處,只聽嘎吱一聲震動。涼氣直走五臟六腑,最后沉于丹田,冷熱流匯聚頓覺渾身舒泰,真氣蒸熏直透四肢百骸,一躍而起。符陵拊掌大笑:“翔兒,你經脈已通,且試試拳腳!”楚翔依言在密室中拉開架勢,打了一套習武之人入門所練的伏虎拳,雖然招式簡單,但拳腳過處,虎虎生風,不但內力貫通毫無凝滯,威力更遠勝往日,楚翔奇道:“陛下,怎么我的功力似有突飛猛進?”符陵笑而不答。楚翔忽明白過來,驚道:“陛下將內力都給了我?”符陵道:“也不是全部,這打通經脈,本就需要你體內有內力凝聚,朕便分了一半給你。這下你與朕可算是棋逢對手,勢均力敵了,哈哈!”楚翔面上頓時紅了:“陛下將內力分了我,陛下怎么辦?”符陵不以為意:“朕分給你一半內力,若努力修煉,多則十年少則五年,你就可達到朕往日地功力,朕也是一樣。來日方長,這樣豈不最好?”楚翔搖頭:“陛下怎能如此草率,若遇到歹人刺殺,如何是好?”符陵笑道:“翔兒還真是關心朕呢!朕是遇到過刺客,可不是歹人?!表樖衷诔桀a上捏了一把,嘻嘻一笑,“朕雖只剩一半功力,但能勝過朕的,加上你,也不過二三人,朕自保綽綽有余,除非你……倘若你不愿朕活,又何須自行動手?”楚翔聞言,呆了一呆,不知該怎么作答,雙腿一屈,便要跪下。符陵忙拉住他,道:“你上回還沒跪夠么?你若次次如此,朕連半句玩笑也開不得了!”忽然眼前發黑,忙倚住墻壁。楚翔驚問:“陛下怎么了?”“不妨事,”符陵的聲音有些虛弱,“只是有點累了?!?/br>楚翔想到他這些天必未曾休息,忙將他扶到床上,符陵一頭倒下,沉沉睡去。楚翔為他蓋上錦被,凝眸望著他疲憊地睡顏,臉色憔悴,象是蒼老了許多,額頭也爬上了幾絲皺紋。楚翔輕輕扯下他鬢角的一根白發,暗暗嘆息,他為什么要不顧一切為自己做這么多?難道他真地認為,兩人之間還有未來?不久天色大亮,楚翔不忍吵醒他,待符陵一覺睡醒,已誤了早朝。符陵便讓人將奏折送到留春園來,靠著床頭批閱。過一陣,楚翔端了碗白米粥進來,符陵接過嘗了一口,笑問:“這是翔兒自己做的?”楚翔點點頭。符陵道:“翔兒真要自己動手?那你可得多備些米糧,朕少不了要來打秋風吃白食,?!闭f笑幾句,忽然眉峰微蹙,不住用手敲打前額,似是頭痛得厲害。楚翔扶他躺下,問道:“要不要傳太醫?”符陵唉聲嘆氣:“這許多奏折,堆積如山,朕看著就頭痛欲裂?!睋u搖頭,“朕以前一心想平定天下,待真的統一了,別的未見好處,這政事竟多了一倍不止,又無人幫朕分擔一二,唉,朕真是自討苦吃?!币幻嬗闷诖哪抗馇笾愕赝?。楚翔避開視線,道:“陛下朝中群賢畢至,何愁無人分擔?”符陵仍是搖頭:“翔兒,你也不是不知帝王之術,君王臣下職責不一,不能混淆。冠蓋滿京華,朕能全心托付地人又有誰?”楚翔又道:“太子殿下聰明老成,可堪重任,陛下何不讓他多參國事,以增見識,以攝群臣?”符陵無奈笑笑:“翔兒,你真要與朕擺八卦,裝糊涂。罷了,朕讓太子來幫朕,你安心寫你的史書吧!朕明日便讓人把你要的文獻搬來?!?/br>五十四只是朱顏改(下)符陵果真撤去留春園中的仆役,除由侍衛看門護院外,其余事宜皆由楚翔親自cao勞。楚翔堅持搬出豪華的宮室,在園中一僻靜小院中住下。起初符陵每日派人送來米面rou菜,楚翔卻不沾葷腥,頓頓茹素,符陵來時,也只得陪著他嚼些白米干菜。后來楚翔干脆在房前湖邊開辟了幾畦菜地,種些青菜蘿卜,每日清水煮菜,就著白米飯度日。但有符陵每月一稱的嚴令,楚翔不能怠慢,加之他內力大進,百病不生,身體反漸趨強健。除了符陵時而到訪,留春園再無外人,楚翔整日黑衣束發,于浩瀚文檔中收集資料,編撰周朝史書。符陵則督促太子輔政,參與國事。兩人各司其事,這樣波瀾不驚,不覺已過了三年,國中漸有升平景象。但三年之間,符陵卻少有在楚翔處過夜,每當他有了欲望時,楚翔皆是雙目緊閉,身體冰冷僵硬地躺在床上,任符陵百般愛撫挑逗,也激不起他的沖動熱情。符陵試了兩三次,念及他以前所受的種種苦難,終不忍再強來。楚翔心懷內疚,也曾主動求歡索愛,但無論怎么努力,到了最后,兩人仍難以盡興。久而久之,這房中之事就淡了下來。一日午后,符陵又信步來到留春園中。走入屋內時,楚翔正一如既往埋首案前,那案上文牘堆了有三尺多高,遮住了他的身形。待符陵到了案旁,楚翔方聽到動靜,從如山的書稿中抬起頭來。見是符陵,便道:“陛下來了,快請坐。我去沏茶?!鞭D身下去了。符陵暗想:往回來都只喝白水,今日哪里有了茶葉?隨意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