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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九歲,卻印象頗深,見旁人喝得熱鬧,還悄悄地去找父親的部下要了一碗酒喝,學著他們一大口喝下去,卻立即嗆得全吐了出來,惹得全場哈哈大笑。自那以后,楚翔對軍旅生活更心向往之,那時也是周朝軍力強盛之時,楚翔領軍后,軍中已無此豪放歡樂氣象。不料事隔多年,卻會在敵軍中重現舊日之景。喝了六七碗酒,楚翔正有了兩分醉意,符陵命人傳他上去。楚翔到了臺上,內侍捧了杯酒遞給楚翔,楚翔接過,聽符陵道:“楚將軍昨日射鷹,技壓群雄,今朝救主,功高四方,朕敬你一杯!”說著站起來,舉起了酒杯。符陵的聲音不大,但臺下都聽得清清楚楚,整個宴會場中頓時鴉雀無聲,楚翔分明感到身后有無數雙眼睛緊緊地盯著自己,忽然有些想笑,上次出席秦國的宴會,還是詐降時刺殺符陵,今日卻來領賞。楚翔緩緩地單膝跪下,朗聲道:“謝陛下隆恩!”接著一口干了。抬頭見符陵也喝了酒,還沖楚翔眨了眨眼睛,眼角盡是捉狹笑意,象是小孩子做了什么惡作劇正在得意。楚翔奇怪,不好相詢,退下回座。又有人捧了個盤子過來,盤中盛了一塊烤rou,道:“這是昨日楚將軍射下的那只鷹,皇上送來與將軍分食?!背璧懒酥x,切開rou慢慢品嘗,仍想著符陵剛才的表情,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難道那杯酒里有古怪?不多時,楚翔只覺頭腦昏沉,暗嘆酒量大不如以前,這就醉了?楚翔記不清酒宴什么時候散的,模模糊糊中似乎有人來攙扶自己,搖搖晃晃地走進了一間屋子。等到醒來時,睜開眼睛,發現已躺在床上,寬大的龍床,重重幔帳已放下,微弱的燭光透進來,朦朦朧朧地映著兩個影子,旁邊卻是符陵,全身赤裸,楚翔一驚,低頭一看,自己也早已一絲不掛。“醒了?先喝點水吧!”符陵仍帶著笑容,伸手揭開幔帳,從床前的矮幾上端了杯茶水,楚翔果覺口干舌燥,接過來咕咕一口吞下,冰涼的茶水下肚,干渴略解,身上還是有什么不對,渾身燥熱,尤其下腹中象是有一團火在燃燒,胯下的欲望已yingying地抬起頭來。楚翔驚訝莫名,見符陵一臉壞笑,顧不得禮數,急問:“你……你在那酒里放了什么?”聲音幾乎都變了調。符陵大笑,一把抱住他,一起滾倒在床,一面親吻他一面道:“就算喝毒酒時,也沒見你嚇成這樣。朕說了今夜要讓你好好盡興,那杯酒里只不過放了點‘花間醉’,想給你一點驚喜!”楚翔一聽這藥名,便猜到必是春藥類的催情之物,頓時臉紅過耳,又羞又惱,口不擇言:“你笑什么?堂堂皇帝竟然用這種下三濫的春藥,也不怕人恥笑?”符陵不怒反笑,翻過身來壓住他,雙手去哈他腋下,道:“便給你用,誰敢恥笑?你又罵朕,這已是第二次了。普天之下,敢當面罵朕的就你一個,就算皇后見了朕也不敢大聲說話。不過你傷好后,一直死氣沉沉,倒是現在這模樣更可愛些!”在他臉上擰了一把,另一只手卻不規矩地探到楚翔身下,握住他的欲望,摩擦了幾下,“翔兒這里很久沒滿足過了吧?怕你壓抑久了對身子不好,不得已只好用了點藥,藥量不大,無損身體,只會增加房中情趣。今天晚上你要怎么做,朕都隨你。朕的好心,總被你當成驢肝肺!”說完卻放開楚翔,自己平躺在床上。楚翔雖沒聽明白他的意思,但符陵的觸摸卻象是在干柴烈火上又澆了桶油,熊熊yuhuo越燒越旺,已成燎原之勢,血液沸騰,整個身體都象是要爆炸了,急需找到出口宣泄。楚翔騰地坐起來,紅著臉不知道該干什么?他自幼家教甚嚴,帶兵后軍紀嚴明,從不許帳下軍士出去拈花惹草,自己更是以身作則。只是到了符陵符明兩兄弟身下,才初知情事,但往回都是他在別人身下被動承歡,偶爾有了欲望,符陵便用手幫他解決。但今天……符陵顯然沒有要幫忙的意思,而這巡獵伴駕,行宮里并沒有女人,就算有他也不會準許……楚翔胡思亂想,幾乎要將嘴唇咬出血來,卻無法控制自己燃燒的欲念,右手抖抖索索地伸向自己的下體,羞憤讓他絕望地閉上了眼睛。符陵是故意要讓自己難堪,好在一邊看著自己出丑吧!還沒有碰到那高昂的頂端,右手卻被符陵捉住了,楚翔睜開眼,臉紅得似要滴血,眼中也如在噴火,就連這也不許么?第三卷三十良人昨夜晴(上)符陵幽幽地嘆了口氣,一臉的無奈,“翔,你還真是笨得可以,你看朕做了那么多次,沒吃過豬rou,還沒見過豬走?”說著拉過他的右手,放到自己的雙腿之間慢慢地撫摩移動。楚翔的手象是被火燙了一下,本能地想縮回來,卻被符陵牢牢拽住,萬萬沒料到他的意思是要……抬頭望他,符陵眼中已沒了嘲笑,多了幾分鼓勵,愛意盈盈。楚翔一時迷亂,不及細想他的話,手已不由自主地伸向符陵的后庭。楚翔摸索著將一根手指探入那緊窒的xue道,符陵那里從未有過異物入侵,不由皺了皺眉頭。楚翔攪動了幾下,又加了一根手指。符陵忍不住了,道:“你竟然這么性急,忘了要先做什么?”楚翔才記起該先抹上油膏,接過符陵遞來的油膏手忙腳亂地涂抹,這時心頭反而冷靜了一點。他自初懂人事后便認為這情愛是人生大事,倘若與哪位女子歡好,那這一生都決不能相欺相負,而是要負責到底,始終不渝,攜手白頭。符陵要自己,還可以說自己心有所圖,身不由己。自己若逞一時之快要了他又算是什么?以后該怎樣面對他?怎能再與他為敵?但歸根結底,兩人終究勢不兩立,又絕無可能與他傾心相愛。楚翔心亂如麻,yuhuo竟被暫時壓下,手上的動作也遲緩起來。符陵察覺他身體變化,奇道:“你怎么了?不想做了?”楚翔遲疑答道:“不是……但陛下萬金之軀,怎能在人身下?”符陵道:“你不用顧慮,朕知道,一個人喜歡另一個人,總想著要完全地擁有他。若是真心,又何必克制?”楚翔滿頭大汗,卻仍堅持著搖了搖頭:“我怕……怕不小心傷了陛下?!?/br>符陵臉上有些掛不住,哼了一聲,追問道:“少羅嗦!你到底要不要?”楚翔搖頭,想想不對,又點了點頭,掙扎著想下床去,卻被符陵攔腰抱住,摔在床上。符陵心里象什么扎了一下,一股怒火頓時竄了起來,他地處萬人之上,從來只有別人俯首獻身,任他掠取的份,今夜強壓欲望讓給楚翔,所做的已是他能達到的極限,沒想到楚翔竟還推三阻四不肯領情。掩飾著受傷的挫敗情緒,符陵猛地翻起來按倒楚翔,道:“是你自己不要,以后休要怪朕沒有給你機會!”說著狠狠地吻住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