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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都快瘋了,抬手就打了面前的人一巴掌,聲音中透著嘶啞和哽咽,想死,他陪他。“小云不想死,但是就算活著又有什么用,師父你有了娘子和孩子,你不屬于小云,還不如死了的好”捂著被打紅腫的臉,鳳云一雙黑眸閃著淚水,無比委屈幽怨的說著。“啪,啪……”又是兩耳光,巖皓真想打死這混賬東西,到了這時候,竟然還給他鬧脾氣,用死來威脅他,好,很好!“你想要我屬于你,但是你忘了當初是誰拋棄我的,是你,是你鳳云!我哀求過你,但是你怎么對我的?你竟然成親了,呵呵……”想起兩年前的種種,巖皓呼吸明顯重了起來,身體也不由自主的輕顫,最后兩聲輕笑似乎是嘲笑自己,悲哀又可憐。“我還愛著你,是不是覺得我很下賤?沒了你我活不了,所以我陪著你一起死,但是如果你想得到我的原諒,下輩子吧!”恨和愛同在……鳳云痛苦的緊緊抱著懷中的人,似乎想抓住一切。“師父能聽這些年來埋藏在小云最心底的秘密嗎?”目光放空的望著一個方向,陷入了深深的回憶中,緊蹙的眉頭,還有憂傷的雙眸都表示那回憶是痛苦的。“我曾經有三個哥哥,父親是一位征戰沙場的副將,在我五歲的時候,朝廷以我父親通敵叛國罪,滅了九族”鳳云說到這里,聲音明顯哽咽許多,將身體靠在他師父懷中,如一個被遺棄的孩子渴望溫暖。“哥哥死了,爹娘死了,我卻逃過了這一劫,因為我娘親從小就喜歡女孩,但卻一直未如愿,所以將最小的我總打扮成女孩子摸樣,對外也稱生了個女兒,父親寵著娘親,也未阻止,只是為了怕我真養成女孩子心性,所以都偷著教我功夫”“我雖沒死,但卻永世為奴,誰也不敢將一個罪臣之女買回家,最終我被弄到了妓院,我逃跑過幾次,第一次被抽了幾鞭子,第二次就直接弄斷了我的腳,而第三次我殺了一個護院的人后,終于逃了出來,呵呵,師父是不是覺得我特別狠?五歲就殺了人”抬起頭朝巖皓笑了下,只是那笑容太過凄涼和痛楚。“小云,小云……”“為什么……”抱緊懷中的人,巖皓一遍遍喚著他,蝕骨的痛意從心底蔓延,這比小云在傷害他時還要痛,因為他最愛的人正深陷痛苦。難怪小云從不說起之前的事,只因為這樣深刻的痛,只要是一說出口,就是撕心裂肺的。“師父想問為什么之前不告訴你嗎?因為小云不想師父也痛苦,甚至和小云一樣心中充滿仇恨”64章巖皓聽著鳳云最后說的一句話后,痛苦的搖了搖頭。“這就是真正你背叛我的原因!”“師父,小云一直是愛你的,從未改變過,你要相信我”鳳云哭紅的雙眸內痛苦和悔恨交加,像一個小孩般,死死的抱著巖皓,哀求般的哭喊。他害怕,害怕就算這一切告知后,師父也不會原諒他。伸手擦掉鳳云臉上的淚,巖皓雙眸內滿是愛憐。“現在先不談這個,你現在身處大牢,也是你復仇計劃的一部分嗎?”鳳云紅著臉吸了吸鼻子,趕緊點了點頭。暗啞著嗓子說道:“那赤正鐮當初誣陷我全家滅九族,時至今日,我也會讓他們赤家一個不留!”一雙星眸此時滿是兇狠和殘忍,哪里又再有剛剛可憐如小狗般的哀求摸樣。“但你妻子……”巖皓有些猶豫的開口,但是看到身邊人逐漸冰冷的眼神,就未再繼續說下去。“只要姓赤,就得死,她是我妻子又怎么樣?況且她至始至終都只是一顆棋子”嘴角的冷笑還有身上所散發的戾氣,讓鳳云彷如地獄羅剎般恐怖。“師父,等一切結束后,我們就一起回到山里好嗎?”看著面前的人眼中出現不贊同的神色后,鳳云立即將他師父抱在懷中,柔聲說道,他知道他師父生性善良,但是如果赤家人不死,他一輩子也得不到平靜。巖皓任由鳳云抱著,埋頭說了聲好,他只希望鳳云能平平安安,兩人之間未解決的感情問題,以后再談。玄武準時的在一個小時候后出現在牢籠外面,看著正相擁而吻的兩人,眼神尷尬的不知該望向哪,黑布下的一張俊臉,早已紅透。而再次被玄武看到接吻的巖皓更是尷尬的將頭埋在了鳳云的胸前,而這一舉動讓鳳云以為他師父害羞了,激動的不管玄武在場,捧著那胸前的小臉就激吻起來。“嗚,小,小云……”驚慌的巖皓,伸手使勁捶打著那吸允著他舌頭不放的混蛋。可憐的玄武早已目瞪口呆,過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立即轉身,但是耳朵卻更能清晰的聽到那曖昧的接吻聲,如此的激情,讓他都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要不是主人沒讓他離開,不然他早就跑的無隱無蹤了。當激吻結束,巖皓出牢籠回到府上,這一段路上,他都不敢和玄武有什么眼神接觸,偶爾兩人目光碰到一起,也是都同時尷尬的同時避開。當天晚上,黃埔炎又來見巖皓,他還是擔心他,但是卻被玄武給攔下了。“讓我進去,還想和上次打一場嗎?”黃埔炎冷眼看著攔著他的黑衣人。“你是主人的朋友,當然能進去,但是我想警告你一句,主人他不是你能動的,你不要再癡心妄想了”玄武同樣冰冷的眼神看著面前的男子,想好心提醒下他,鳳主子的人是誰也不能碰的。沒想到黑衣人會說出這番話,黃埔炎愣了一下,目光中透出些許驚訝,最后嘲諷的說道“沒想到一個暗衛,除了要保護主人的安全,連感情問題需要費心,真是盡心盡職”“我只是好心提醒你而已,其實該怎么做,你自己更清楚”對于嘲諷,玄武并未因此發怒,他其實對這個叫黃埔炎的男人,印象還不錯,對他的警告,還不如說是好心提醒。聽到面前人的話,黃埔炎冷厲的眼神染上了一抹哀傷,一時竟也沒說話,只是苦笑一下,是的,最清楚該怎么做的人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