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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離開。他看著屋內的陳設說:“在這里……住了到底多久了呢?”胡悅有一種感覺,他這一次踏出此門,會有什么事情發生變化,果然門口等著一個人,站在他面前的是小英。小英朝著胡悅微微欠身道:“胡公子?!?/br>胡悅有些意外,他說:“你是他的人?”小英說:“是?!?/br>胡悅說:“我身邊可真是天羅地網啊?!?/br>小英說:“如公子所見,一切皆有所求?!?/br>胡悅說:“那么既然你挑明自己的身份,可以告訴我,理由是什么嗎?”小英說:“國師的意思是,現在他已經完成了他所有能做的事情,關鍵還是在公子身上,如果公子依然不動,那么我們的計劃就會前功盡棄,而國師不會為了你而放棄,屆時就算犧牲公子國師也會行動?!?/br>胡悅看了一眼小英,隨后以極快的速度移動到了小英的身后,胡悅兩指點在小英的命門,雖然依然是溫文爾雅的語調,但是說出來的話卻是在威脅:“如果你們傷害虹翹,那么這個局你們就破定了?!?/br>小英吃了一驚,她微微低頭,又恢復了往日的恭敬溫順的模樣說:“公子這點請放心,我不會做出任何對小姐不利的事情。小姐于此事并不相干,只是……”小英轉頭看著胡悅,她說:“會對小姐不利的不是國師,而是另有其人?!?/br>小英稍稍往后退了一步,她說:“公子我來此是因為有一個問題想要問你。如果這個問題你能回答,我……可以幫你?!?/br>胡悅說:“你覺得我可以相信你嗎?”小英爽快地回答:“不可以,但是以公子的能力只要我說出了只字片語,你依然會找到線索。不是嗎?”胡悅說:“理由?”小英眼中有些猶豫,隨后說:“我希望小姐可以平安?!?/br>胡悅看著小英,小英說:“公子你應該已經發現了,你身邊的人他們其實都并非是偶然與你相遇,包括那位楚公子,然而楚公子實在太強,所以國師非常忌憚。忌憚他的不止國師一人,還有其他人,這導致原本的布局完全被他一人所打亂,有很多的人都想要在你的身上探聽道關于‘云’的秘密。但是就連你自己都已經忘記了云?!?/br>小英說:“至于小姐……國師沒有動她,但是……國師身邊還有其他人?!?/br>胡悅問道:“何人?”小英咬了咬嘴唇,說:“我也不知,但是公子現在處于三岔路口,面前的線索看似許許多多。但是如今的你猶如身在懸崖矣!”胡悅看著小英的眼睛,他開口問:“你有什么問題?”小英說:“如果公子要破局,需要犧牲別人,你會犧牲誰?虹翹還是楚玨?”胡悅嗯了一聲,沒有作答。小英說:“是犧牲小姐吧……畢竟你愛的是……”胡悅打斷他說:“我不會犧牲任何人?!?/br>小英看著胡悅的背后,她咬著嘴唇,似乎下定了決心,聲音也變得決絕,她說:“你手上的生死符,是國師給你的王牌,是一把雙刃劍。甚至你可以用國師的……”胡悅擺手道:“我不會犧牲任何一個人,但是……”他轉過身看著小英,小英被他的目光嚇的往后退了幾步,胡悅開口說:“我也不會放過任何以我為餌之人。先禮后兵,但不代表我不會反擊?!?/br>小英微微欠身,說:“那請公子務必小心,還有記住你說過的話?!?/br>說完小英便往回走了。胡悅眼神一閃,他說:“又是一個局。還是說依然在原先的局之中?”胡悅摸了摸額頭,他需要厘清一些事情,但是這些事情卻又同時并行,所以他必須要有所取舍。生死符在他的手中的作用已經開始慢慢有了些眉目,但是還不夠。因為還沒有串連起來所有的意義。胡悅起身準備才去一次昨日的酒樓,或許還有什么是他所遺漏的。待胡悅到達酒樓卻關門了,胡悅逮了一個路人詢問,路人說:“酒樓?這家酒樓前不久剛剛關門,還沒有接手的呢,據說酒樓老板的兒子忽然死了,隨后便關門大吉了。估計有些日子這里不會有人做買賣咯?!?/br>胡悅放開了路人,他看著貼著封條,封條的日期就是前幾日而已,但是昨日他還在酒樓內飲酒。胡悅摸了摸門,身后又響起聲音:你進不去。昨日你錯算了。只聞其音,卻未見其人。胡悅往后退了幾步,隨后卻被一個人拉住。胡悅一看,他知道:“是你?!?/br>‘小兒’站立不動說:“又見面了……胡公子?!?/br>胡悅說:“這一切都是你所為?”‘小二’面無表情地說:“因為你太慢了?!?/br>胡悅說:“夢靈何在?”‘小二’說:“夢靈早就死了?!?/br>胡悅為之一愣,‘小二’詭笑說:“你還有多少人事物是你能確定的存在?”胡悅臉色漸漸有些難看,‘小二’說:“胡相公你還想要知道關于夢靈的事嗎?”胡悅盯著面前之人看,他說:“愿聞其詳?!?/br>‘小二’說:“夢靈一直都在你的身邊,沒有離開過呢?!?/br>他話剛說完,他便趕緊有一雙手攀上了他的肩膀,但隨即便消失不見,只留下幾聲陰測測得笑聲。胡悅的手中有幾個極長的頭發,而頭發還是濕的。再抬頭,哪里還有什么人人,一切又像是從沒發生一樣。胡悅忽然意識到了這件事情的源頭在哪里,隨后便往出現的那個石井走,在那里果然又看到了那個不存在的石井。石井就那么出現在這條僻靜的巷子內,似乎很久就存在了。偶有路人路過但是誰都沒有發現這口井的突兀之處。包括之前的胡悅也是如此,但是這一次胡悅來到石井的周圍,他發現了石井的周圍的石塊其實并非是石頭,這些石頭都是龜板的一部分,只是緊緊貼在井邊,昨日夜也昏暗,看上去和石頭無誤。這些龜板靠近著石井吸取著少量的水分。胡悅只是拿走了當初因為噴水而脫落的其中一塊龜板而已。而一塊龜板就是一個生死符,那么多的生死符,這已經不是一口井了,而是一堆有人的元神所堆砌的深坑。胡悅也忍不住往后退了兩步,他不知道井下是什么?他第一次覺得從腳底升起了寒意,因為那么多人的元神聚集在這里,就代表著有多少人無法投胎轉世,他們真正只是在這里。從未離開。而夢靈則是被胡悅帶走的那塊生死符的怨靈。如果這一切都只是一個線索,只是為了引出胡悅腦中所存在的‘云’。胡悅穩了穩心神,他一步一步朝著那個石井走去,每一步胡悅仿佛都能聽到有人在耳畔和他說話“走過去,過去,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