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悅和琬真是摯友,自然要為琬真考慮,只因琬真似乎對我堂兄無意,是以容悅一直不肯幫他說話?!?/br> “哦---”嚴飛恍然大悟,“原來是單相思??!”隨即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正所謂天涯何處無芳草,別只盯著一棵樹,大兄弟,回頭看看,背后可是整片森林吶!老茂盛了!” 一聽他這腔調,豐紳殷德更覺奇怪,“安南養出來的王子怎的一股盛京吉林那邊的大碴子味?” 其實嚴飛他爸就是東北人,導致他說話也這樣,平時他尚算注意,今日喝點兒小酒才會露出原形,被質疑的嚴飛趕緊找借口澄清, “在我那兒伺候的一個小太監就是吉林來的,我跟他學的,學得像不?” 月輝映照下的草原靜謐而遼闊,蒙古包中燈火通明,不時傳來幾人的朗笑聲,男人們在一起開懷暢談,姑娘家甚少飲酒,往往會躺在一起閑聊著心事,一如此刻的容悅和琬真,此次來木蘭圍場,琬真亦同行,今晚兩人睡在一起,自是無話不談,說罷她和豐紳殷德的事,容悅又問起琬真的心思, “你可有鐘意之人?上回那個考中進士的那彥成,你可喜歡?” 對于感情,琬真一片茫然,“只是欣賞而已,與他沒有私下聯絡,因為我早知道自己的姻緣由不得自己做主,若然將心付出,卻不能嫁給那個人,只會悲苦一生,我jiejie就是那樣,喜歡上我弟弟的教書先生,阿瑪自是不同意,硬逼著她嫁給旁人,婚后與夫君不睦,日子過得十分凄苦?!?/br> 目睹家姐的遭遇,她哪還敢再去動心,理智的將心緊收,不愿讓自己重蹈jiejie的覆轍。 不過十五六歲的少女,心態竟如此成熟,仿佛歷經滄桑一般,容悅聽著都覺悲哀,可若然這命運反抗不得,如琬真這般泰然處之似乎是最好的選擇。 兩人就這般閑聊了一夜,次日都起得很晚,巳時將過才起身梳洗,東靈打算去熱羊奶,容悅只道不必,“這都快晌午了,還用什么朝食,待會兒直接用午膳吧!” 琬真也說不餓,喝杯茶潤潤嗓子即可。南枝才將茶泡好端上來,忽見蒙古包的簾子被掀開,來人竟是額駙。 瞧他步履匆匆,神色慌張的模樣,容悅料想定是出了什么事,否則他不會未等下人稟報就闖進來。 “怎么了這是?” 作者有話要說: 推薦基友的文:,作者:時玖遠 文案:秦嫣聽說隔壁那個有錢人家的漂亮小哥哥重病纏身,活不過二十。 于是打小就把自己的零食,玩具,花裙子全偷偷送給他,希望他堅強。 十歲后又樂此不彼的從她哥硬盤里偷下小X片打包發給他, 讓他在有限的生命里感受到人情溫暖。 直到狐貍君用幽深的黑眸牢牢注視著她:“你用這種片子暗示我多年,是在跟我下戰書?” “你不是身體不好嗎大哥?” 他大掌握住纖細的腰用力一扯,秦嫣撲進狐貍君的懷里望著他居高臨下地說。 “我會活到你孫子喊我爺爺?!?微笑.jpg) * “等你去外面看過這個世界后,如果你依然沒有改變主意,回來,到我身邊?!?/br> 她陪伴他度過最難捱的十年,他便還她一整個世界。 ☆、第三十八章 一路走得太急, 以致于他有些微喘, 平復氣息之后他才看向琬真, 琬真頓生不祥預感, 難不成與她有關? “不會是我哥惹什么禍端了吧?” 喟然搖首,殷德否認了她的猜測, “此事與你有關,鄂爾多斯的部族首領欲與清廷聯姻, 皇上已無女兒可嫁, 念起你正值婚齡,打算將你嫁過去?!?/br> 瞳孔微張,驚聞此訊的琬真心如鼓錘般凌亂嘈雜,果不其然,她的命運終是不被老天眷顧的。 容悅聞言亦是大驚失色, “鄂爾多斯?怎的嫁那么遠?我還以為皇阿瑪會給她在京城找婆家呢!” 除了苦笑, 琬真還能如何?她早已將自個兒的將來設想過千百遍, 嫁至蒙古她也猜到過,是以并不驚訝, 只是難免悵然, 這一日,為何不能來得晚一些呢? 見她神情哀戚, 死死的拽著手中的巾帕默然不語,容悅越發心疼,“琬真,你肯定不愿嫁到蒙古那么偏遠的地兒吧?我去跟皇阿瑪求情!” 愿與不愿重要嗎?又會有誰在乎呢?在皇帝眼中, 她們不過是顆棋子而已,棋子的想法無法痛癢,帝王在乎的只是大局,看透這些,琬真也就不希望容悅再去白費唇舌,忙將她拉住, “我的態度并不重要,即便你去,皇上也不會更改主意,只會平白挨訓而已?!?/br> 其實殷德的話還沒說完,后面的才是重點,“當時我與宜綿皆在場,最不希望你嫁至蒙古的便是他,不過令我意外的是,他居然會當眾打斷皇上的話,說他與你已有婚約,不能嫁至蒙古?!?/br> “何時定下的婚約?我怎的不知情?”不僅容悅不知,琬真亦是懵然,“婚事非同小可,他怎么能跟皇上撒謊?” 宜綿的心思,殷德最是了解,“當時他若不吭聲,你嫁至蒙古這事兒也就再無回轉的余地,可能他想著先斬后奏,皇上就不好當著外族人的面兒拆穿他,以免被外人看笑話。 如他所料,皇上當時面色鐵青,但終是沒當著外族首領的面質疑什么,待人走之后才質問他何出此言,他趁機向皇上表明態度,說鐘情于你,懇請皇上賜婚,皇上哪會應允,斥責他身為侍衛卻不顧禮法,妄圖干涉朝政,影響滿蒙關系,現下皇上已奪了他侍衛之職,將其關押,又召我二叔過去認罪?!?/br> 得知后果如此嚴重,琬真愧疚又惶恐,焦急的來回踱步,“奪了他的職,不會再奪和琳大人的職吧?這可如此是好?” 容悅一直以為宜綿對琬真不過是耽于皮相的好感罷了,沒想到關鍵時刻他竟還能仗義相助,為了不讓琬真嫁至蒙古,居然敢逆皇帝之意!著實令她佩服,奈何這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吶!心知琬真對他無意,容悅也不好瞎出主意,可宜綿是殷德的堂兄,他不能不顧自家兄弟的安危,明知不該,也要試一試, “我倒有個主意,就是不知格格愿否配合?!?/br> 縱然她對宜綿并無愛慕,可此事終究是因她而起,她自是愿意幫他解圍,“但說無妨,我定會盡我所能去幫他?!?/br> “為今之計,只能讓皇上相信你們兩情相悅,想方設法請皇上賜婚,如此他才能避過此劫?!?/br> 這話雖有道理,但在容悅聽來總覺得有些強人所難,“可是琬真不喜歡宜綿??!不能為這事兒逼她說謊吧?” 縱然心底排斥,琬真也不得不承認,“額駙所言似乎是唯一的法子,我若否認,皇上定會再給他加條欺君罔上的罪名,但若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