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5
書迷正在閱讀:將軍不想上龍床、[綜名著]不一樣的簡、男神愛上鬼、重生之豪門王子系統、反派總是被攻略[快穿]、被大圣收養的日子里[西游]、龍套翻身記、值得擁有的長T(H)、不會撩菜的老板不是一個好設計師(H)、我爹是和珅
射完后,兩人俱汗如雨下,氣喘吁吁。趙衍亭并沒有拔出來,而是就著沈越夕盤在他腰間的姿勢,又把沈越夕從頭到腳地摸了一遍。沈越夕尚沉浸在高潮余韻中,敏感的軀體被他摸得陣陣顫抖,雙唇張合,無聲呻吟。趙衍亭拉開床頭的腰帶,撈起沈越夕的背部,一發力,就抱著沈越夕坐了起來。“嗯……”體位的改變使得xue內的兇器往里又進了一些,敏感的rouxue受到刺激,沈越夕微弱地呻吟了一聲。他已經射了三次了,劇烈的高潮讓他渾身軟綿綿、濕淋淋的,他如軟泥般靠在趙衍亭身上,頭也無力地垂在他的肩上,雙目無神,臉上滿是淚痕。趙衍亭抬起他的手腕,舔吻他腕間淡淡的紅痕,又側頭對著他的左乳呵氣,輕聲問道:“舒服么?還要么?”沈越夕微微顫抖起來,今晚他的右乳被趙衍亭蹂躪得紅腫不堪,但可憐的左乳卻從未被關照到,此時趙衍亭微一挑逗,左乳頓時便覺痕癢難耐。趙衍亭見他完全經不起挑逗,心里很是得意。他將沈越夕紅痕宛然的左手放在他的左乳上,手把手地教他捏弄自己的乳珠,笑著道:“自己玩玩,玩得好了……哥哥獎勵你!”說罷,挺動腰肢,用沈越夕xue中再度硬挺的陽具向上輕輕一頂。“嗚……”沈越夕渾身一抖,口中無意識地流露呻吟,他右手在趙衍亭的帶動下虐玩著自己的右乳,口中帶著哭腔說道:“衍亭哥哥……我要……干死我……”狂亂糾纏,顛龍倒鳳。那夜,沈越夕一共射了六次,最后一次射出來的液體,是稀薄的白色,其中又混著一縷淡黃,是的,他被趙衍亭干到失禁了;而他下身的密xue,已經被趙衍亭干成一個糜爛泥濘的艷紅roudong。呼吸間,roudong翕張,粘稠濁液一點點地溢出,蜿蜒著沾濕牙印斑駁的修長雙腿。他yin靡放蕩的姿態極大地取悅了趙衍亭,趙衍亭情難自抑抱著昏迷過去的人親吻撫摸,給他喂水,幫他清洗,最后又開了一間房,抱著他到干凈的房間睡覺。整晚,趙衍亭都把他抱在懷里,輕憐蜜愛,柔情無限。第二日早晨,自然是趙衍亭先醒,只是他一起身,身旁沉睡的沈越夕也醒了。也許是昨夜太過疲憊,沈越夕醒來后眼神渙散,好一陣都不能凝起目光。趙衍亭又心動了,他翻身輕輕壓上去,就著晨勃的硬度,毫無困難地又捅進昨晚使用過度的松弛roudong中。“啊……”沈越夕無力抵抗地任憑擺布,茫然的目光最終聚焦在趙衍亭的臉上。他柔順地攀附上來,雙腿盤上趙衍亭的腰間,雙臂環著趙衍亭的脖子,隨著趙衍亭侵犯的節奏輕輕吟哦。如此尤物,怎不銷魂?兩人度過了一個荒唐又美妙的早晨。做完后,沈越夕雙腿無法合攏了,更遑論下床走路;即使是刻意減少出精次數的趙衍亭,也頗覺得有些腰酸腿軟。最后,由于縱欲過度,他們不得不在客棧多留了兩天。趙衍亭給沈越夕做全身按摩,給他的身后小洞涂藥,也給肩上那道還沒好全的傷口擦藥。兩日里的大多的時候,兩人相擁著躺在床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或者什么都不說,只是安靜地呆著。漂泊流浪和血海深仇暫時離他們遠去,這是他們人生中難得的輕松相處時間。第十章燁教右法兩日之后,兩人繼續啟程。由沈越夕帶路,離開官道,在大山間的小路上彎彎繞繞,走了五天才最終到達目的地。燁教總壇位于一條連綿起伏的山脈中,依山傍水而建,重樓飛閣,宏大雄偉,猶如世外玄門。沈越夕一到,便有人出來迎接,說是教主等候多時,請沈壇主即刻前去謁見。沈越夕也不下馬,吩咐那人帶著趙衍亭進去,便單獨打馬離開了。趙衍亭被帶進一座獨門獨院的小樓。路上,他暗中觀察,燁教總壇中來往的人并不多,但都衣著統一,行事有序,路過的樓閣房屋皆干凈整潔,無有蛛網朽木,顯然有專人定時打掃修葺。據說當年葉嵐在世時燁教匯聚天下能人,錢財無數,想不到如今江湖傳言燁教已然式微,但實際上仍保有相當的規模和人數。到了小樓,有一小廝打扮的人出來迎接。聽說是沈壇主的人后,態度恭敬地將他請入了樓里,此時接引的人就返回了。趙衍亭在樓里喝了一天的茶,又吃了一頓飯,沈越夕才回來,趙衍亭看他紅光滿面,春風得意,便知是有好事。趙衍亭淡淡地問道:“升了?”沈越夕點點頭:“誅殺叛逆有功,升右護法?!?/br>趙衍亭挑挑眉,不置一詞。沈越夕心情很好,笑嘻嘻帶他進臥房,把他推在門板上與他接吻。吻畢,趙衍亭摸摸他的臉,淡淡地道:“你行事要小心些?!?/br>“遵命?!鄙蛟较πξ卣f罷,就偏頭去吻他的手指,用火熱濡濕的舌尖輕掃指縫,勾挑流連,妖魅惑人。趙衍亭心中一陣發癢,手指順勢就夾住沈越夕的舌尖輕輕撩弄。沈越夕閉上眼,舞動舌尖與手指嬉戲一番,又勾卷舌尖,把手指往口中帶,然后一分分含入,讓趙衍亭的手指越進越深。指尖傳來似曾相識的感覺讓趙衍亭忍不住記起沈越夕為他koujiao時的感覺,熱流向下身涌去,性器頓時抬頭。趙衍亭覺得有些惱怒,這個下流冶艷的妖物總是能輕易勾起他的yuhuo。他猛然抽出手,然后用那只沾著沈越夕口涎的手壓在沈越夕的肩上,把沈越夕輕輕壓跪在自己身下。沈越夕張開眼抬頭看他,一雙桃花眼光華流轉,滿是寵溺的笑意。霎時,趙衍亭又覺得興奮難抑,畢竟燁教縱橫江湖幾百年,不是誰都能將燁教的右護法壓在身下的。他解開衣帶,對身下的人暗啞地說道:“張口?!?/br>沈越夕笑出一道脈脈含情的眼波,然后雙唇微張,伸出艷紅的舌尖舔上了眼前昂揚的欲望身處燁教總壇,兩人不敢縱欲,只用手口紓解一番便作罷。次日,沈越夕早早便起身梳洗,他穿上華服錦衣,佩上長劍,長身而立,平日妖魅的眉眼被英氣掩蓋,竟也一派玉樹臨風,器宇軒昂的模樣。趙衍亭沉默地倚在床邊看他整裝,唇角一抹淡淡的笑意。沈越夕整理完畢后,回身親了親他,說今日可能晚些才回,便意氣風發地出門了。趙衍亭又坐了一會,才起身梳洗。他吃食完畢,便佩刀轉了圈小樓,又在樓中最高的房間呆了一天。沈越夕住的這座小樓位于山腰,小樓高三層,除了山頂那一片,其余地方倒是都能收入眼底。趙衍亭看了半天人員來往,明防暗哨才摸出一點頭緒,樓下前門就來十幾個人,那些人罵罵咧咧,摔砸院里物件,竟是趁沈越夕不在來鬧事的。樓里的幾個下人都出來了,雙方推推搡搡,似乎就要動手。看到此處,趙衍亭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