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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心里沒什么抵觸感,反而因為近在咫尺的灼熱呼吸而想狠力蹂躪,好讓這身前的人顫抖哭泣。“衍亭……”沈越夕又在他耳邊祈求般喊著他的名字,甜膩糾纏,不依不饒。趙衍亭心里有些亂,手上卻遵從意愿般動作了起來。他低下頭,看見靠在自己肩上雙頰淡染緋紅的沈越夕,閉著眼,嘴唇微張,隱約可見一點艷紅的舌尖。腦子里名為理智的那根弦被崩斷了,趙衍亭低下頭惡狠狠地吻住了沈越夕,左手按著他的胸膛壓向自己,右手大力地taonong那充血硬起的器官。“唔……”沈越夕顫抖著,右手卻握住趙衍亭的右手一同動作。趙衍亭攪拌著他的口腔,追逐吸吮那條勾引他的軟舌,左手撫摸他的胸膛,又揉捏那小小的rutou。最終,沈越夕嗚咽著挺腰射了出來。趙衍亭放開了他的雙唇,一道銀絲卻牽連著兩人的嘴角。沈越夕眼中滿是迷蒙水汽,雙唇嫣紅,雙目癡迷地看著他。趙衍亭右手又洗了幾下,就把渾身發軟的沈越夕撈了起來,擦干后,放平在床上。趙衍亭扯掉自己已經濕了一半的衣衫,也隨后上了床。他雙腿分開跪在沈越夕的上方,怒氣騰騰的器官直指沈越夕的臉龐,雙手擼動,撫慰自己。沈越夕稍稍回過神來,他看著趙衍亭喘著粗氣,皺眉自慰的樣子,右手緩緩撫上上方精悍性感的身體。他粗糙的指尖從趙衍亭的膝彎開始摸起,緩慢地、輕柔地、一直摸過柔嫩的大腿內側,敏感的會陰,收縮的后xue,幽深的臀溝,弧線的腰脊,顫抖的腰側,抽動的腹肌,最后狠狠擰住趙衍亭深色的乳珠。趙衍亭低吼一聲,手上大力摩擦,腹肌抽動,一股股白濁噴射到了沈越夕的臉龐之上沈越夕半闔著眼,伸出艷紅的舌尖,舔了舔唇邊的白液,他笑著道:“好濃啊,衍亭?!?/br>趙衍亭胸膛起伏地喘息著,聞言,給了他一個仿佛撫摸般的耳光,隨后,翻身坐到他身旁。沈越夕側頭看著趙衍亭,又用手來回撫摸他的小腿。趙衍亭喘了好一會才平息下來,他翻身下床,先找來布巾擦掉沈越夕一臉的白濁,然后將就另外半桶清水,隨意擦洗一下,換上干凈衣衫,就喊伙計進來收拾。趙衍亭回身扶沈越夕坐起來,給他下身蓋了張薄被,就動手給他換藥,這時,客?;镉嬐崎T進來收拾了?;镉嬘瓉硭屯?、見多識廣、處變不驚,手腳利索地收拾好浴具就出去了,出去的時候還體貼地給兩位客人帶上了門。換完藥后已是傍晚,天色昏暗,房里沒點燈,兩人折騰了一天,終于能安靜休息了。趙衍亭和衣平躺在床鋪外側,沈越夕蓋著薄被躺在里側,兩人沒有說話,但是沈越夕的右手卻緊緊地握著趙衍亭的左手。一夜無夢。第二日清晨,就是趙衍亭出門煎藥的功夫,回來就看到一個勁裝的男子站在屋里,沈越夕正端坐在太師椅上,神色淡淡地跟他說話。見趙衍亭進來,那男子就要拔劍,卻被沈越夕阻止了。沈越夕笑著道:“自己人?!?/br>趙衍亭面無表情地把藥端給他,轉身就走。身后傳來沈越夕的聲音:“中午一起吃飯?!?/br>趙衍亭到街上逛了逛,昨日的大雨留下滿地的水跡,街上行人不多,攤販也無精打采。這幾年朝廷大增稅負,農工商皆凋敝,民生艱苦,社會動蕩,隱有王朝敗象。趙衍亭轉了一圈,四處看了看,又到茶館聽了段書,最后才慢悠悠地晃回客棧去。房間里,勁裝男子不見蹤影,沈越夕已經叫好飯食,此刻正坐在一旁,一邊看一卷羊皮手抄,一邊等他。見他回來,沈越夕將羊皮卷放在一旁,起身迎了過來:“怎么去了那么久,我還以為你跑掉了呢?!?/br>趙衍亭不置一詞,任他拉著坐到桌邊。“吃飯吧?!鄙蛟较o他夾了一筷子菜。“早上那人是誰?”趙衍亭問道。沈越夕回到:“他是我的心腹,叫溫珂?!?/br>趙衍亭點點頭。沈越夕又道:“我過幾日就要回教了,你……有何打算?”趙衍亭不答反問:“殺孟辰,你有多大的把握?”沈越夕停下筷子,正色說道:“只有兩成?!?/br>趙衍亭若有所思地問:“如果加上我呢?”沈越夕笑笑:“還是兩成?!?/br>趙衍亭無語。沈越夕苦笑道:“雖然我很想你能一直陪著我,但是你還是走吧……找個好女人結婚成家,好好活著……”趙衍亭皺眉道:“明知必死還要去送死,你是傻的么?”沈越夕沉聲道:“父母之仇,不共戴天。我謀算多年,為了就是手刃孟辰,解散燁教?!?/br>隨后,沈越夕大略地說了一下自己的過去。原來,沈越夕原名妤清河,其父在世時乃燁教右護法,燁教左護法掌賞,右護法掌罰。他父親秉性正直,一直將導正燁教為己任,對全教上下的惡行直言不諱,甚至沖撞教中高層。沈越夕十五歲那年,在教主孟辰的默許或者是授意之下,由聶展領著近百教眾,將沈越夕一家擊殺。那日,沈越夕帶著meimei跳入密道,僥幸逃過一劫,但沈越夕父母皆死于此役,沈越夕容貌也被毀去,meimei背上中箭。沈越夕帶著meimei逃出后躲在舊州城,由于缺錢買藥,meimei傷口潰爛化膿,高燒不止,他冒死偷錢偷藥,卻栽在惡痞手中,被打得幾近喪命。因緣際會,那年十八歲的趙衍亭打馬路經舊州城,恰恰撞見了一群地痞流氓圍毆一個滿面血污的瘦弱少年,他年少熱血,怒上心頭,當場打跑了地痞流氓,救了少年一命。聽聞少年還有一個傷重的meimei后,趙衍亭又將身上三張銀票盡數留給少年,這才離開了舊州城。這三張銀票,救了沈越夕meimei的命,也扭轉了沈越夕跌至谷底的血腥命運。他憑借那些銀兩,遠走他鄉投奔親戚,安置meimei;之后修復容貌,習武練劍,并改名易姓回到故地向仇人復仇。沈越夕混入燁教,汲汲營營,升為分壇主,又尋到由頭將七年前叛出燁教的聶展擊殺。想不到,在為計劃打探消息的時候,他遇到了當年不愿留下姓名的恩人。趙衍亭的容貌還是年輕時的輪廓,仍然帶著一份渾不在意的灑脫與慵懶,只是滄桑了些,沉穩了些。飛鳴山莊人來人往,熱鬧喧嘩,他卻抱著刀,站在角落里沉默地聽人閑聊,陽光照在他的臉上,半明半暗間英俊逼人,沈越夕幾乎是瞬間就愛上了這個人。然后便是三年的相遇,一直到三年后的今天。趙衍亭聽他說到愛上自己的時候,嘴角勾起,眸光閃爍,不知是喜是怒。聽他說完后,淡淡問了一句:“聶展該死也就算了,你為何連赴宴的人都要殺?”沈越夕答道:“聶展經營多年,錢財人脈皆有,此時民間艱苦,如果他振臂一呼,那些受他恩惠的江湖人想必會隨他揭竿而起。殺了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