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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無孔不入。甚至境界高一點的,還能化形,他們之前見到的鬼影就是化形了的。琴音顯然對鬼物的殺傷力巨大,黃皮紙突然落了下來,一只小黑蟲滾了出來,便不動了。周清遠走到小黑蟲跟前,嘲道:“這個境界不好好修煉,還出來丟人現眼?!彼鋵嵧ε鹿硐x的,尤其還是魔界赫赫有名的‘鬼影’。他們不強,但勝在是打不死的小強,任憑你千刀萬剮,明天爬起來還是一條好漢。若要說這世間有什么能克他們,那也是有的,就是一把靈氣足夠充沛的劍,把它給釘死。啪嘰。鬼影被踩死了。一雙腳落入了視野當中。那雙鞋很普通,素色,但勝在主人腳形好,襯得鞋也好看了幾分。……忘記說了,但凡是靈氣充沛的東西,都是能克鬼影的。只是載物能否承受的問題罷了,相比起可以容納天地靈氣的劍,其他的東西就遜色了幾分。更何況,是一雙鞋。當真是……聞所未聞,前所未有。周清遠震驚著抬起頭,去看這雙鞋主人的模樣。想知道這么一個能夠承受龐大靈氣的人,是長什么樣。一道不吉利的,清冷到讓人聽了就不寒而栗的聲音響起:“你,是誰?這,是哪里?”聲音的主人,是一名高大的素衣男子。陰暗到不吉利的長相,抿著唇,整個人都透露出‘不要靠近我’的、不吉利氣息。“……”簡直比鬼還嚇人。屈厭的審視了他一番,傳音道:“是人。遠,莫傷無辜?!?/br>對方具有充沛的靈氣,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是既然有靈氣,就代表是活人。只要不是罪大惡極的歹人,就不能放著不管。“我知道了?!敝芮暹h傳音答道。高大的男子雖然給人但感覺很陰暗,但是卻很俊朗,看樣子年歲不大,應當十八、十九歲左右。周清遠審視完畢之后,答道:“叫我清定君即可。呃,這里……是紅昌鬼象?!?/br>高大的男子點了點頭,看上去有些呆。他道:“咒決?!彼坪蹙褪撬拿至?。隨后,他看了四周幾眼,呢喃道:“果真……”見他對這些略知一二的模樣,周清遠便打消了解釋的念頭,只是他為何會出現在此?他進來時,是被鬼影領著的。按常理來說,活人是找不到鬼象所在的。周清遠心中疑惑,便問道:“你如何來?”咒決沒有馬上回答他,而是蹲下了身,手指輕輕沾了一點鬼蟲死時流出的汁液,在舌頭上輕觸了一下。當即,他便露出了痛苦的神色。咒訣道:“好麻……”周清遠看著他這個蠢樣啞然失笑,眼神不禁瞄到了地上的黃皮紙上,才猛然間驚醒,自己的目的是什么。他連忙蹲下,伸手撿起了黃皮紙。就在這時,咒訣的手從半空中截住了他,沒有讓他碰到。“……怎么?”周清遠疑惑地看向了他。“毒?!敝錄Q只說了一個字,便先搶過了黃皮紙,翻了過來,掃了一眼。有毒……?難道,是因為那只鬼蟲?周清遠不禁想起了咒訣手指輕觸舌頭的模樣,是在試毒?“可是……你豈不是會中毒?”周清遠問道。咒訣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神色淡淡:“不會的,百毒不侵?!?/br>周清遠:“……”真氣。說著,咒訣祭出了明火符,燒毀了黃皮紙。他愣了愣,猛然間想起了,好像很久很久以前,他還沒穿越過來的時候,曾經在書中見過他……不過那個人只是曇花一現,便再也沒有出現過了。具體寫了什么,周清遠已經記不太真切了。只記得印象很深的是,楊逢疏和一個人面對面蹲著,然后那個人也用火,燒掉了一張紙。“百毒不侵啊……”記憶中,好像是有這么個印象。“嗯?”咒訣看了他一眼,目露疑惑,歪著頭,看起來有些木訥?!盀槭裁大@訝?我家孤竹,你應當知道我的?!?/br>“……”好狂妄。不過經他這么一說,周清遠終于想起來了。他之所以有這個印象不是因為在書里看過,而是因為,他真的在這個世界聽說過。孤竹沈氏沈凌座下大弟子,也是唯一的徒弟,百毒不侵,天資聰穎,千古奇才??偠灾?,能用的褒義的詞,全都被用在了這個大弟子的身上。而現在,這個大弟子就在自己的面前。沉著臉,……燒蟲子。為什么看起來這么木訥,為什么看起來傻萌傻萌的?周清遠道:“你是……”他還沒說完,就見咒訣看了過來,神色淡淡。他道:“嗯。孤竹沈氏,沈凌座下大弟子。咒訣?!?/br>…………“所以,黃皮紙就寫了這些?”二人已經出了鬼象,正前往沈氏的大本營。蓋因有關白氏一事,他有事想找沈凌相商。這三百年間他私下尋了不少名門世家,卻都因懼白氏的強大而不敢有所作為,還未找過沈凌,那僅僅只是因為沈凌其人只見熟客。所以,這一次去,還是第一次。說來紅昌村就在孤竹沈氏境內,屬于沈氏管轄,聽咒訣說,他是因為沈凌察覺到了異樣,才派他下山來的。沒想到,咒訣走著走著,就不巧到了鬼象里。“嗯,只有這些?!?/br>周清遠猶疑地看了他一眼,沒說信,也沒說不信。據咒訣所說,黃皮紙里寫了“你們中計了,死吧!”幾個字。雖然對‘你們’這兩個字感到疑惑,但是就從那只鬼蟲身上帶毒出發考慮,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性。要是,人家就只是單純想要害死他呢……無論如何,黃皮紙都已經被燒掉了,無從考證,多說也無益。周清遠抬眸,愣了一下。就見咒訣一直盯著他身后背著的琴看,好像在想些什么。周清遠道:“怎么了?”咒訣被嚇了一跳,突然回過神來,臉立刻紅了起來,似乎是因為偷看被發現而害羞了。他道:“沒、沒什么?!?/br>見他對琴頗為感興趣的模樣,周清遠便淺淺地笑了笑,從背上取下了琴,指尖觸上琴弦,彈動。悅耳的琴音突兀地響起,驚起了一只又一只的鳥兒飛起,又盤旋在了上空。定神一看,盡是紅鳥。咒訣見他此舉愣了一下,抬眼看他時臉上寫滿了不可置信,歪了歪頭,好像不能理解他為什么會做出這番舉動一樣。此時正黃昏,只見,一人起坐彈鳴琴,一人觀賞,紅鳥盤旋在上空,叫聲清脆婉轉,景色美不勝收。彈撥了幾下,周清遠便放下了琴,也沒有解釋,只道:“如何?”咒訣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雙目微微有些濕潤,他道:“好聽。只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