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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發作,冒犯了冒犯了?!?/br> 谷珊納倒沒覺得被冒犯了:“沒事兒,咱倆以前在微信上聊得尺度更大?!?/br> “網上聊和當面聊,羞恥度不一樣?!苯婺┽u還是不安,“好了,我把腦子里的黃色廢料都倒掉了,給你講個群里爆出來的四角戀大瓜吧!” 谷珊納:“…………” 再然后,芥末醬就一人分飾六角,繪聲繪色地講述了一個渣男在游戲里腳踏三只船,起初只是私下撕逼,后來渣男實在不要臉,原配所在幫會的朋友們路見不平,直接把事情捅到了官方大群。 結果渣男、原配、小三和小四在官方的群里現場撕逼,并且都帶來了助戰的親友團,引來無數圍觀的吃瓜群眾。 鬧到后來,由于參與人數過多,影響范圍太廣,甚至把游戲的制作人和網警都招來了。 谷珊納一開始只是想聽聽八卦,轉移注意力,盡量不讓自己去想CIA和黑翼計劃的事。 然而芥末醬的表達能力實在牛叉,表情和語氣無一不生動,細節描述又詳實到位,很快勾出了她內心想要吃瓜的欲望。 谷珊納越聽越興奮,干脆爬起來,搬了一堆零食飲料過來,還貼心地給芥末醬開了一罐冰涼的椰子汁潤潤嗓。 吃瓜什么的,簡直是人民群眾最喜聞樂見的娛樂活動了,睡覺什么的,根本不重要。 * 第二天,谷珊納頂著黑眼圈,哈欠一個接一個,疲憊地走進全能偵探社。 頭天晚上吃瓜吃得太激動,她幾乎整晚沒睡,天快亮的時候才稍微瞇了一會兒,現在困得渾身發軟,行李拖到門口就拖不動了,大馬金刀地往沙發上一躺,指揮迪克去拿。 芥末醬倒是神采奕奕,盡管講八卦講到凌晨四點半才睡,但因谷珊納一直夸她講得好,簡直比古代茶樓里說書的口才還好,虛榮心得到了莫大的滿足,以至于不需要休息和進食,電量都保持在滿格狀態。 小區門口不讓隨便停車,雇來的保安還眼疾手快,只要看到車里沒人,管他是上廁所還是買水果,立馬就打電話給交警。 所以芥末醬都不敢下車,分別的時候,兩人也只是隔著玻璃窗抱了抱,約好下次再見。 目送谷珊納的背影消失在偵探社的大門之后,芥末醬吸吸鼻子,低頭系安全帶。 再抬頭,她就看到一位面部輪廓立體飽滿、非??∶赖耐鈬猩叱鲩T店,輕松提起谷珊納落在外面的行李。 這位應該就是谷珊納的男朋友了。 芥末醬偷偷打量著對方,滿意地表示這長相就算在美男遍地的歐美演藝圈里也是能有姓名的,身材也不錯,腿長腰細屁股翹的,配得上自己可可愛愛的基友。 再看他毫無怨言地幫谷珊納搬行李,還知道用濕巾把粉色行李箱上的污漬擦掉,芥末醬對他的印象就更好了,心道:不錯不錯,小伙子長成這副小模樣,對得起我辛苦寫文,為基友攢的份子錢和嫁妝了。 * 谷珊納原本是想和同伴們打聲招呼,就回去補眠的,但是看過男朋友表演的新學的絕招以后,她又睡不著了。 明亮的房間里,迪克帶著黑色的眼罩,耳朵也塞了防噪耳機,隨手往牌桌上一摸,抓起一張牌,指腹飛快擦過冰涼的小方塊—— “幺雞!” 托德就殷勤地走上前去,把他手里的牌翻過來,然后欣喜地向眾人宣布:“確實是幺雞!” 現場立刻響起鼓掌叫好的喝彩聲。 谷珊納:“…………” 迪克還很謙虛:“這個難度小,換張花牌來!” 法拉赫就在牌堆里翻翻撿撿,找出一張花牌,遞給迪克。 迪克依舊戴著眼罩,塞好耳塞,抓過麻將,隨手這么一摸,思考片刻,沉吟道:“梅花!” 托德再次屁顛兒屁顛兒地上前接過麻將,法拉赫也探頭過來看,隨即兩人異口同聲道:“是梅花,他做到了!” 谷珊納:“…………” 又是一陣熱烈的鼓掌與叫好,德克比誰都賣力,那鼓掌鼓的,真是生動再現了海豹式鼓掌。 至于巴特,全程保持狀況外的表情,谷珊納估計她是既沒聽懂也沒看懂,但受圍觀群眾喜悅情緒的感染,也跟著在那噼里啪啦的鼓掌。 不過最令她震驚的還是迪克,如果達米安的情報沒有摻雜太多的私人感情,在他倆認識之前,迪克的休閑娛樂活動還是很有紙醉金迷的資本主義絲帶兒的,比如豪斥巨資討美女歡心、租下一整棟摩天大廈只為蹦迪之類的。 再看看現在,閉眼摸麻將是什么鬼,這是準備以后無論在什么惡劣的環境里都可以打麻將嗎? 對了,谷珊納進來的時候,還聽見他和托德在爭論,今天到底是五毛一張牌,還是一塊五一張牌。 托德慘叫:“還是五毛一張吧,你簡直是開了掛,一塊五一張的話,十幾圈下來,我肯定要破產了?!?/br> 谷珊納當時就“……”了,只是她當時又困又累,就以為是出現了幻覺,現在再一回想,她非常確定這不是幻覺。 天啦嚕,她就離開家,一個星期,法拉赫他們到底對養父的超能力是我有錢的夜翼做了什么? 谷珊納雙手抱著頭,蹲在沙發上反思,迪克已經摘了眼罩,正在和小伙伴們討論待會兒是打血戰到底,還是打紅中賴子杠。 谷珊納:“???” 真是不得了,專業術語還特么升級了,他們說的有些詞,連谷珊納這個土生土長的華夏人都聽不懂。 * 就在谷珊納苦苦思索,迪克的畫風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的時候,肯終于回來了。 上一圈肯贏了錢,就說請大家吃東西,小區隔壁正好有一條小吃巷,頂頭有一家小店的烤rou串的味道堪稱全區第一強。 肯把打包回來的烤rou串、冷吃串串和汽水放在牌桌上,沖她笑:“珊納,你回來了?!?/br> 谷珊納心情復雜,看看桌上的串串,再看看飛撲過去搶食的德克,以及一臉嫌棄站在圈外的巴特,總覺得哪里都不對勁,處處都是違和感。 “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笨舷蛩邅?,禮貌地問,“我能坐在你旁邊嗎?” 谷珊納艱難地點點頭。 迪克出手如電,迅速搶了一把串串,百忙之中還不忘監視這邊的動向,他對肯指使臥底給谷珊納的那記電擊始終耿耿于懷。 谷珊納有點猶豫,她特想問一問,肯的絕招是不是關門放巴特,把CIA里里外外殺得個血流成河、四腳朝天。 但是想想肯在傳說中是那么的兇殘,谷珊納的求生欲望就使她怎么也問不出口。 肯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淡然道:“我們沒有血洗CIA,我又不是弗里德金,做事永遠那么簡單粗暴?!?/br> 谷珊納結結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