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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用了幾秒喘氣后,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斜斜倚著槍,回過頭。追兵距離他不到十米,秦臺主調整呼吸,然后綻放開一個微笑。那一瞬間,有天使般的圣光將秦臺主籠罩,這并不是夸張的形容,而是真正的圣光——金黃的光束照耀著秦臺主,讓他原本只能用溫和形容的面龐像是被打了幾十層柔光一樣,顯得美麗而毫無瑕癖。他向著他的敵人伸出手,語調柔和的詢問:“你愛我嗎?”哪怕是第二人格也不能反抗超能力的威力,在這個沒有所謂越強就越不會中招的世界上,靠近秦臺主的未亡人們立刻就被這個笑容蠱惑了。“請幫幫我?!鼻嘏_主第二次開口。其實他根本不用說這句話,陷入他超能力效果的幾個未亡人已經向著他們敵人迎上去。超能力——微笑荷爾蒙。這是個能讓人愛上微笑主人的超能力,雖然持續時間不長,除了間隔時間外沒有太大的使用限制,同時就算是超能力失效,也能在中招人腦中留下友好的印象。如果不是每個人對于所愛之人會采取的行動不一樣,這個超能力簡直能說居家旅行殺人必備了。秦臺主有過對人施展這個超能力然后被中招的人囚禁折磨的經歷,深知自己的超能力并不是什么好用的東西。幸好的是,剛才那一刻中招的人有三個。而這三個人也很快察覺到另外兩個人對秦臺主的感情,在對秦臺主做什么之前,他們自覺轉為了競爭關系,反而讓秦臺主的處境更加安全了。喘著氣等待技能CD的秦臺主看著那三個人很快被曾經的同伴淹沒,不過他只是十分淡定地開始嘗試站起來。那個未亡人走進他的時候,秦臺主甚至有心對他也揚起一個笑容。未亡人緩了緩腳步,發現自己并沒有做出奇怪的事情,便繼續走近秦臺主,這個人一邊的手臂如水銀般流動,變化成了一把重機槍。他將比秦臺主腦袋還大的旋轉槍口抬起,就在這一刻,從草皮室抱起一盤盤培養草皮的副組長終于狂奔了回來。因為組中的年輕人們特別喜歡玩副組長的超能力,因此這個屬于紅袖組的樓層通過空調機恒定微風,天花板上的燈光也是最近似日光的燈泡,加上草皮室的草皮,就這樣將副組長的超能力使用條件湊齊。讓子彈如風暴一樣從六根槍管中傾瀉而出的未亡人只覺得眼前燈光一暗。在其他人眼中,他則是被一個內部高度只比他高出一丁點的粉紅氣泡給裝在了里面。那些從槍管中泄出的子彈彈跳著,反而打在了這個人自己身上。又解決一個。“不能讓這些人攻上去?!鼻嘏_主說,“我們反擊吧?!?/br>這樣的事情發生在這棟大樓的很多角落。加入終點組的錢崖在大廳對上了正面突擊的未亡人,自從被中超委保護起來后,除了吃喝玩耍就是睡覺的畢維斯一臉懵逼讓靠近他的未亡人都倒下去了,以及本來就有軍方人員重點保護的要道……不再如過去一般人滿為患的中超委反而給這些人帶來了便利,這一次留下的都是戰斗人員,他們不用思考要怎么營救人質了。甩掉其他同伴,獨自一人潛伏到頂樓指揮部的那長生反而是這回未亡人中戰果最輝煌的一位。不過他的輝煌似乎也無法持續了?一聲聲警報貫穿了這棟大樓里所有人的耳膜,天花板上、桌面上、墻壁上、被盆栽遮住的角落、大樓樓頂的四角,鮮紅的警報燈有節奏地旋轉起來。各種機密之地的智能門被鎖定,如果警報狀態沒有解除,這些門將會被一直鎖死。同時,無數道強勁的電流激活了阿爾法晶高峰值催化儀。自從上方下達要將阿爾法晶運用在實戰中的指導方針后,研究院在短短近四個月里將阿爾法晶高峰值催化儀從1.0版本革新到18.2版本。這種能將阿爾法晶射線保持在高峰值的儀器從一開始的笨重高耗能,蛻變成了如今小巧如桂圓,耗能也降低了數倍的模樣。因為體積減小,容易隱蔽,而中超委又有眾多阿爾法晶的庫藏,于是研究院在新修建的中超委大樓里設計了一個系統——九百臺阿爾法晶高峰值催化儀,九百片阿爾法晶碎片,分部在中超委這棟三十層高的大樓里。一旦出現最緊急的情況,立刻用高峰值阿爾法晶射線將整棟大樓籠罩,營造出一個完全不能使用超能力的空間。這個系統還在試驗中,知道的人沒有幾個,而云旗正好是知道的人之一,同時他還知道,指揮部就有系統的開關按鈕。他按下了按鈕。九百個阿爾法晶高峰值催化儀的突然啟動掀起了連綿不斷如浪潮般的嗡嗡聲,九百片阿爾法晶散發出一般來說rou眼無法識別的射線,射線籠罩的范圍重疊著。沖撞著,融合著,而阿爾法晶則是在儀器中微微顫動著。一開始它們震動的頻率并不相同,但很快,兩片靠近的阿爾法晶因為籠罩范圍的大部分重合融合發生了共振,然后第三塊被共振,第四塊被共振,第五塊被共振……只是一霎,九百片阿爾法晶就以相同的頻率震動起來。這仿佛產生了什么奇怪的化學反應,本不會被rou眼觀察到的阿爾法晶射線突然出現了,中超委大樓中人人都發現自己仿佛蕩漾在鮮紅的海洋中。不遠處的北平市區,有個坐在公園長椅上的老大爺皺眉看著自己泛紅的報紙,抬頭向射出紅光的方向看去。很多人在這一時刻和他做出了同樣的動作,于是他們都瞠目看著遠處那一道貫穿天空和大地的鮮紅光柱。光柱持續了幾秒,猛地擴散開,鮮紅的沖擊波沿著地表,掃蕩過整個地球。非洲,某處大山的山腹中。和唐宿一起扶著灰鴿的趙映正跟著其他人一起撤退,路上正好遇到運送阿爾法晶的軍人們。他們互相打了個招呼,唐宿和趙映都用探究的眼神看著那在灰鴿的報告中,和狂躁癥有關系的阿爾法晶。片刻后,趙映啊了一聲。“怎么了?”唐宿問。趙映松開一只手打手語:我好像聽到…………聽到什么聲音?紅光的沖擊波就在這個時刻越過千萬里的距離,從中國北平來到了此處。這個總部里所有的阿爾法晶——正在運送中的,還躺在倉庫里的,甚至被一些未亡人隨身攜帶的,都一起被拖入那共振的頻率中。阿爾法晶大放紅光。眼前只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