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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進屋之后,又悄無聲息的順著他的褲腿兒出溜下來。 在舒蘭聲直沖浴室之后,草葉慢悠悠的在屋子里溜達一圈,最后飄上陽臺上的唯一一盆仙人掌旁邊,扎進盆里,變成了仙人掌上面的一個小巴掌。 而舒蘭聲站在浴室里面,對著鏡子檢測自己的臉脖子,甚至閉眼睛努力感受了一下自己的后面,沒發現什么異常感覺,神魂才回了身體一半。 這種cao蛋的事,就算他真的吃了虧,除了偷偷的找人收拾“糟老頭子”,也根本不敢聲張,臉都丟不起,好在似乎他昏倒之后,并沒有被怎么樣……等等! 舒蘭聲突然又想起什么,猛地低頭,手忙腳亂把大兄弟生扯出來,瞪著眼仔細看去—— 作者有話要說: 舒蘭聲:我有檢驗自己是否純潔的特殊技巧! 蘿蘿:恩人像個小豬仔,四蹄亂蹬真可愛! —— 灌溉營養液送紅包!灌溉后留言,“已灌溉”送紅包包,么么噠! 這是一篇傻吊報恩文,雞飛狗跳相愛,誤打誤撞動情。 ☆、妖精勾人 舒蘭聲有個不為人知的小癖好,就是總喜歡把自己的小兄弟畫成各種各樣的表情,這種癖好很小的時候,來自他那個總是高冷的大哥舒蘭肅,因為無論舒蘭聲多想和他一起玩,圍著他怎么討好,舒蘭肅總是不咸不淡。 舒永峰又態度不冷不熱,mama常年住在山里,得不到關注的舒蘭聲就逐漸變態了……不就是兄弟么,他自己就有,何必去費盡心力討好別人。 于是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小兄弟上就總是會根據當天舒蘭聲的心情,變為各種各樣的表情,就連昨天晚上嚇成那個逼德行,舒蘭聲也沒忘了在小東西的頭上,化了個驚恐的表情…… 今天他橫遭“老變態”劫持,昏過去的那段時間,發生了什么舒蘭聲一點都不知道,身后沒有異常,難不成是—— 不過舒蘭聲和自家兄弟見了面,看到那張清晰的驚恐小臉,沒有被揉搓使用的痕跡,總算是把整顆心都放回了肚子里。 前后都無異樣,傍晚的時候,什么都沒有發生……難道那個“老頭子”抓自己,就是為了喂一截兒樹根樣奇奇怪怪的東西? 舒蘭聲倒是沒感覺到哪里不適,就沒太在意,洗好了澡,給小兄弟換成無奈的表情,穿著浴袍從浴室出來,直接撲到了床上,靠在床頭玩手機。 客廳里仙人掌上面的一只小巴掌,朝著臥室的方向轉了一點,順著敞開的門縫,看到恩人脫了浴袍,支著腿在床上鼓搗小盒子,感知了一下他的神魂已經穩固了,身體也好了,安心的長在仙人掌上,不動了。 雖然蘿蘿很想和舒蘭聲說話,但是恩人早已經不記得她,她對于凡間的事情知道的太少了,不知道怎么正常的和恩人交談,免得再嚇到他,蘿蘿決定只默默的守護著,在恩人死劫的時候,幫助恩人,全了因果牽絆,她就能回去繼承山頭了。 并不知道自己的屋子里,已經進了奇奇怪怪的東西的舒蘭聲,正趴在床頭上,和他狗友殷成吐槽。 書生:臥槽,我今天才知道,我們家的老園丁是個變態,我差點讓他糟蹋了! 陰天不下雨:啥玩意?你們家的老園丁……走一步喘三喘那個?糟蹋你? 書生:你別不信!他力氣大的驚人,還不知道給我吃了什么奇奇怪怪的東西! 陰天不下雨:滾犢子吧,我現在正在思念我到嘴邊飛走的野天鵝,沒功夫搭理你,要是明天你沒事,出來一起喝個酒,我給你講講我還沒開始就夭折的天鵝之戀…… 書生:滾吧滾滾!癩.蛤.??! 舒蘭聲扔了手機,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晾鳥,他向來睡覺沒有穿衣服的習慣,臥室里的窗戶開了一小扇,夜里涼風輕輕的吹進來,愜意舒服的很。 他想著吹一會兒就關上,結果渾身一放松,就這么悄無聲息的睡著了。 夜半三更,仙人掌上面的小巴掌無聲的脫落,飄到地上,變成了一個長發長袍的姑娘,蘿蘿直接推開了臥室門,看了一眼床上睡的四肢大開一覽無遺的舒蘭聲,視線絲毫沒有停頓,走到窗邊關上了小窗子。 人類的身體是很脆弱的,蘿蘿擔心恩人這樣再吹出什么毛病,關了窗子之后,走到床邊上,拉起了薄被準備給舒蘭聲蓋上。 結果視線停留在他某處頓了片刻,表情變的有點奇怪,把被子搭在舒蘭聲的身上,這才從臥室出來,重新長回仙人掌上。 夜里寂靜無聲,蘿蘿準備睡覺,卻不知道為什么有點睡不著,她想來想去,想到剛才看到的恩人的那兒,應該算是植物花朵的地方,用于繁衍后代,但是人類好奇怪啊,那里真丑,一點也沒有花漂亮,連山林里普通的野花都比不上…… 被嫌棄不如花的舒蘭聲,一夜好眠,第二天早上起來,覺得自己精力充沛的能輕輕松松的跑個十公里越野。 早上下樓吃飯,舒永峰和舒蘭肅都在,舒家的家教嚴,向來奉行食不言寢不語,舒蘭聲悄無聲息的吃,視線時不時的順著窗戶朝外面的草坪上看,一個沒注意,湯勺“嘎吱”在碗底刮了一下,聲音極其刺耳。 他回神停下動作,舒蘭肅淡淡看了他一眼,端正俊秀的眉眼間一如往常,看不出喜怒,舒蘭聲有時候覺得,他大哥是個機器人。 舒永峰微微皺眉,放下筷子,看了有些走神的舒蘭聲一眼,終是沒忍住,出口訓斥道,“吃飯魂不守舍,你老看外面干什么?想出去就出去?!?/br> 舒蘭聲舔了舔嘴邊的粥,垂下頭,他反正無論什么樣,都得不到舒永峰的好臉,對這種事情已經習慣了。 舒蘭聲心里有點苦澀,眼尾下垂,那表情像一條被訓斥的狗子。 見他不吭聲,舒永峰正想再說什么,舒蘭肅突然開口,“你是在看修剪草坪的人?” 舒蘭聲抬頭,他確實是在疑惑這件事,他本來就因為昨天的事情暗搓搓的想觀察一下老變態,昨天雖然沒有發生什么,但是他嚇的不輕,還被喂了奇怪的東西,不打算就這么算了,結果發現院子里竟然換了人。 舒蘭肅難得解釋了一句,“秋叔昨天下午中風了,在醫院,那是他兒子,替他的班?!?/br> “不可能!”舒蘭聲想到昨晚的“老變態”有些震驚到,“昨天晚上他還……” 他想到那老家伙干的事兒,聲音又是一頓,漲紅了臉,“我昨晚還看到他了?!?/br> “昨天中午就送進醫院了,”舒永峰皺眉,想起昨晚黑天之后,一身狼狽從外頭回來的舒蘭聲,低聲呵斥,“你整天不好好上班,神神叨叨的在搞什么?” 舒蘭聲抿嘴不吭聲了,但是脊背卻有點發涼,舒蘭肅從來不會撒謊,他說秋叔中風了,那估計就是真的,那昨天傍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