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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過得舒爽。在張簡陽的帶動下,盤寧也逐漸喜歡上了這項運動,看著天氣晴好,約了他和邢原一起去鄰省的攀巖勝地去體驗一把。他們原本是打算明天下午開車過去,先休息一晚上再去玩兒,不過盤寧這小子又看上了那邊的漂流項目,看來明天要早起了。自己也很久沒有玩過漂流,心里還是有些期待的。恢復單身好像也沒有想象中艱難,一切都像沒遇到那個人之前一樣,自由、隨性,沒什么不好。只是他不再跟人談**了,他不想再在炮友身上產生太多錯覺。第二天一早,張簡陽檢查了一遍行李,確認沒有遺漏后,驅車來到了邢原家小區下,看到邢原早已等候在那,正打著電話。“恩,那你大概需要多少時間,我倒是沒事,怕簡陽等得不耐煩?!毙显贿呎f著電話,一邊用嘴型告訴張簡陽,電話那頭是盤寧。“一個小時?也行,我們開車過去不過是3個多小時,來得及。那我們等你?!?/br>邢原又說了幾句,掛了電話。“是盤寧,他說他公司那邊突然有點急事要處理,大概需要1個小時,讓我們等他一下?!毙显驈埡嗞柦忉尩?。“他怎么事兒這么多?”張簡陽果然有些不耐煩,不是因為盤寧不守時,而是因為盤寧把他和邢原留在了一處。早知道就不來那么早了,張簡陽突然感受到了一陣尷尬。最近邢原在追求他,明目張膽的追求,雖然張簡陽已經明確表示出了自己的拒絕,但是在邢原的詞典里,好像沒有挫敗和放棄這兩個詞。他去邢原的場館運動的時候,總會一不小心“偶遇”到邢原,并且會在他運動完畢之后,體貼地送他回家,并且在車里說一些挑逗的話,弄得他只好換了一家攀巖俱樂部。但是邢原好像永遠收不到自己拒絕的信號,孜孜不倦地闖入他的生活中,張簡陽看著那張酷似鄒硯的臉,煩不勝煩。他已經躲了邢原很久,前幾天盤寧約他去戶外攀巖,張簡陽想也沒想就答應了,誰知道參加這個朋友間活動的,還有邢原這個人。并且他現在還要和邢原單獨待上一個小時,他想那把刀捅盤寧一下的心都有了。“你吃早飯了么?”邢原走過來,語氣溫柔地問。“還沒,本來打算來到了再和你們一起去吃的?!睆埡嗞柎鸬?。“那我們一起去吧,這邊有家廣式早茶不錯的?!毙显ㄗh道。張簡陽趕緊應下,餐廳里人多,至少不用跟邢原兩人單獨待在一起。不過等他進到餐廳卻傻眼了,這時候正是早餐時間,公共大廳里已經坐滿了人,只有小包間可以選。“那就小包間吧,我要大麥茶?!毙显匀坏剡x了包間。“好的,這位先生要什么茶?”服務員微笑著看張簡陽。“我要鐵觀音?!边@個時候拒絕好像不怎么好,只能快快吃完早早出來了。隨著服務員進了小包間,包間雖然不大,但是藤椅和綠植等擺設,透出點清幽的味道,稀釋了兩人的尷尬氣氛,不……也許是只有自己在尷尬。邢原一進包間,就搶了服務員的工作,幫張簡陽拉開椅子讓他坐了進去。張簡陽輕聲道了謝,埋頭拿筆勾起了菜單。“他們這里的金沙包和鎏金粉腸很好吃,粉腸里有酥脆的油條碎,你一定喜歡。我記得你喜歡吃酥脆的東西,是嗎?”“好的,我試試?!睆埡嗞栔缓脩?,心想你是怎么知道我喜歡酥脆的東西?等東西上齊后,張簡陽吃了幾口,終于明白了大堂里賓客滿座的原因,這家餐廳的東西確實是好吃。“怎么樣?不錯吧?”邢原見他一口接一口吃著,笑著問道。張簡陽騰不出嘴來回答,只是點了點頭。“我呢?小陽,你覺得我怎么樣?”邢原突然問道。張簡陽被他突如其來的問題驚到,被食物嗆得咳了半天。“之前不是說,恢復單身的時候可以考慮我?小陽,我就直接問了,我現在還有這個機會嗎?”張簡陽喝了口茶,終于止住了咳嗽,認真道:“我不想騙你,也直接說了。沒有。我現在剛剛恢復單身,只想享受一下單身的生活,短時間內不想再卷入情感之中。邢原,你很好,是很好的朋友,我們就止步于好友關系不好嗎?”邢原了他片刻,神色顯露出一些惋惜,搖搖頭道:“那就沒有辦法了?!?/br>兩人吃完早餐也不過是過了半個鐘頭,盤寧還沒來,他們回到車旁,邢原打開了車后備箱檢查行李。“少了個安全頭盔,我上去拿一下?!毙显D過頭跟張簡陽招呼了一聲,上了樓。張簡陽站在車旁百無聊賴地踢石子玩,正想著要不要打個電話催盤寧,電話就響了,是邢原。“喂,簡陽,我鑰匙放在后備箱那個小包里了,能麻煩你幫我拿上來一下嗎?二十六樓?!?/br>“嗯,好的?!睆埡嗞枦]多想,繞到邢原車后,找到了鑰匙,乘電梯來到了二十六樓,把鑰匙交給了邢原。“謝謝,上來才發現沒帶鑰匙?!毙显蜷_了門,“你來了正好,我頭盔放在柜頂,和皮筏艇裝在一起了,剛好要麻煩你幫我扶一下椅子?!?/br>張簡陽心想,雖然不想和邢原共處一室,但人家都出了裝備,自己也應該出點力,順著邢原“里面請”的姿勢,率先走進了房內。房間內遮光窗簾被放了下來,張簡陽適應了幾秒才重新看清了東西,邢原的房子之內空空蕩蕩,窗子下面還堆放著一些建筑材料,他突然感覺有些不對勁,剛想轉身,就聽到了身后落鎖的聲音,脖頸處一陣鈍痛穿來,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同一時刻,鄒硯送走了自己的母親,走進房里,心想這世界還真是小,那個邢原的母親,居然以前在他家里幫過忙。他在房里閑逛幾圈,見母親出門,他在這里也無事可做,便也起身想離開。他開車經過門口時,看到門房的高伯在鍛煉身體,停下來打了聲招呼。高伯也是他還沒出身就在宅子里幫忙的人,也是一步步看著他長大的人。“母親他們去祭拜以前在家里做過事的一位阿姨了,高伯你怎么不去?”高伯停下動作走到他面前:“你是說小婉嗎?我跟他沒有太多交集,況且腿腳不便,就不去了?!备卟€是那么耿直。“我剛剛出生沒多久,這位阿姨就已經走了,對她已經沒有印象?!编u硯說著,突然心念一動,問道:“這位阿姨是因為患了什么病送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