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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文錦也去向不明?!拔易圆幌攵愣悴夭氐剡^活,可是要怎麼翻身,我卻是毫無辦法。你跟著我,只會落得一身腥,萬萬不要和我同路了。等養好了傷,咱們就各奔東西去罷?!?/br>“我不知道你是為何人所傷,然而你如此神傷,卻不似你一貫狠厲的作風。不瞞你說,我此行來塞北,是為了救你一命?!币恢辈桓抑币曀陌⑺?,聽了這話是驟然抬頭,驚疑不定地看著二月紅?!奥飞下穹业娜?,和讓你淪落到此地步的人應該是同黨,我雖只是個小角色,你卻是在事情的中心,要逃,總是逃不掉的?!?/br>阿四沈默許久,低聲道,“你說你是來救我的?”“...莫要誤會?!倍录t嘆了一聲道,“你聽我說...你若是還想翻身,不在這荒蠻之地躲藏一輩子,就和我...”“為什麼要來救我?”阿四放下了馬奶,顯得有些不安,亂糟糟,粘著血污的黑發黏在他的臉頰,他的模樣落魄無比,“你不是應當很恨我?”二月紅問道,“你認為我要把你帶回望月門嗎?”他望月門又不是邪教,哪里能藏這麼個罪犯,要說把他關在山上面壁思過還差不多?!澳阋殉鰩?,我不再管你,但我怎能眼睜睜看你去死?”阿四不問了,只是坐在地上,沈沈睡了過去。二月紅給他換上了新的紗布,為他擦了擦身子,把他平躺下來。他摸了摸自己的錢袋,里面的錢財還是能付給這帳篷的主人的──他雖是強提真氣,全身疼痛,非常疲憊,卻一夜未眠,睜著眼睛在塞北遼闊的星空下坐著到了天明。等阿四在塞北養好了傷,二月紅和他立刻啟程回中原去。二月紅不打算回望月門重整態勢,而是沿著阿四指示的路,從塞北回海鹽。“這可是個長得不得了的路程,阿四一年到頭如此奔波,無怪乎性情相當乖僻?!钡谝淮温牥⑺牡穆肪€時候,他心中的驚訝沒法壓抑,阿四還說他哪里都不去,自當是沒什麼見識。完全就不是對著師父說的話嘛?!耙膊恢l老愛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這嘴是越來越沒遮攔?!?/br>時至今日,阿四當然不會覺得二月紅在乎這些小事。他們此行是相當艱難,幾乎都是從一個山溝溝到另一個山溝溝地過。阿四的身份也不允許他出現在任何城鎮,怕留下蛛絲馬跡是一個,更主要的是要是讓人看到他和二月紅一塊兒,合上他那不堪入耳至極的傳聞,二月紅恐怕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幸好,他們從塞北出發之前買了三匹好馬,隱藏身份,也算是買下了不少旅途必須之物。只是兩人的錢財,在這麼一頓折騰之下根本可說是所剩無幾。二月紅花錢又是個沒有節制的,阿四哪敢把錢袋交給他,如此一來,阿四完全掌控了他們的路線行程。二月紅身上的毒,也在這段時間發作得越來越厲害。二月紅沒告訴阿四,然而自己也知曉,本該致死的毒藥,肯定不會容易從自己身上拔去,他如今已經不能強行逼出真氣,幾乎是每夜都疼得睡不著。他大概搞清楚了自己身上的毒藥發作的機制──白日若是想要運氣,則疼得不能自已,會讓他產生經絡似乎要受損一樣的預感,不過,他卻不能停止修煉和入定,在馬背上也不能停下──這事情做起來,不是一般的難,否則他在晚上會疼得睡不著。旅途的日子里他也漸漸適應了,晚上也能睡得著,夜晚基本都是風餐露宿,只有偶爾才能找到山中的獵戶,借宿一晚便要離開。同時,二月紅也隱約發現了阿四有些不對勁。ENDIF作家的話:謝謝花花的禮物,話說禮物有啥用...最近總會做些不明所以的夢,昨晚夢到了我在一家春之花差不多但是很多沒見過的零食雜貨店買東西,里面人又不多,所以買了超多,可是排隊的時候微妙地有很多人在排,用一種很詭異的眼光看我買的很多東西==中午睡覺的時候也做了個夢,夢見和兩個姬友去不知道哪里旅行,上火車三分鍾之前醒了...昨天O疼把簡介修了幾遍,想了想紫原的屬性....雖然骨架很大但是...我還是沒法把他訂成受(瘋搖頭,所以...我終於服從自己的感覺紫木了.....話說這章的這尿性我終於想起來今天要寫H了,好久沒寫了.....愁死人了☆、六十六黑暗里,傳來隱隱約約的奇妙聲響。“唔,唔嗯...”像是從喉間發出的野獸呻吟聲,從看不到的地方斷斷續續地傳出來。二月紅本來就睡不深,今夜那奇怪的聲音是變本加厲地吵,直接把他從夢境吵醒了。“嗯...嗯唔...”近旁應該不會有野獸的,這從近旁傳來的聲音是什麼?二月紅迷迷糊糊喚了聲,“阿四?”那聲音被擾亂之後,又變得安靜下去,只有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聲更輕聲地響起。二月紅向旁邊摸去,不意外地發現阿四又不在睡的地方了。又是這樣,他們出發不久,二月紅就發現阿四有“夢游”的毛病。他們都開始露宿生活了,這種毛病很容易被發現,而他又不好問阿四。守夜是他們輪流的,二月紅守夜的時候還沒什麼,阿四會乖乖睡,但是阿四守夜的時候,就會有這種阿四不在睡覺,不知道跑到哪里去的時候。被吵醒的二月紅決定裝睡,看看阿四到底在做什麼。他又像平時一樣,躺下合上了眼睛,把呼吸拉長,同時把聽覺提高到極限。那聲音的主人似乎十分謹慎,等他裝睡下很久──對等待的人來說,大概是很久了──,才忍不住似地終於又喘息起來。此時二月紅已經相當清醒,努力集中去聽,就算不能調用內力,也能聽得仔細分明。那分明是他熟悉的,阿四低沈的聲音,但是似乎相當難受。“咕...嗚...”除了這類的詞,根本沒有別的聲音或話語傳來。阿四堵住了自己的嘴巴?為什麼?他不相信有人能把阿四活捉還把東西塞到阿四嘴里,更別說是在不驚醒他的情況下了。阿四幾乎每夜都要搞這麼一出,雖說二月紅不喜歡窺探他人私事,這件事情卻讓他在意得不得了。“??!...啊呃...”似乎是忍不住叫了...二月紅簇起眉間,想道,這小子到底是在搞什麼...還讓人睡嗎?只要是阿四守夜的晚上,二月紅都睡得不大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