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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他深吸一口氣,終於是沒法忍耐,漸漸加速著抽插起來。ENDIF☆、二十六這夜之後,二人恢復了往日的親密。在阿四的肚子還沒五月份大的時候,二月紅被他鎖在屋中,忙上忙下的依然是阿四。逆極果所造的胎兒不能隨便用安胎藥,蕭涵來信說,雌雄倒轉,陰陽對接,這東西是需要純陽之物來滋養的,否則吸陽不足,嬰孩便會有很大可能成為死胎。因此,蕭涵為他寄來的,竟也非什麼安胎藥物,而是給二月紅吃的壯陽之藥。阿四對此十分存疑,但畢竟他對逆極果所知不多,只好信了,每次都懷疑蕭涵寄來的是什麼詭異藥物,非要親自檢查了才罷休。那藥的效果到也十分顯著。起初二月紅不解其意,有些抗拒,可阿四將原委如實告知,二月紅便也勉勉強強將藥喝了,如此自然精力充沛,兩人夜夜被翻紅浪,好不纏綿。“你又將散功粉加進來了,是吧?!倍录t喝了藥,察覺出有些怪味,也不惱,只是情緒平靜地問道。阿四愣了愣,二月紅糾結武功一事甚久,他心中也清楚明白,便道,“是加了。再過五個月,我就要...生了?!彼行┰S臉紅,別過臉去繼續說道,“屆時,須得你幫忙,我不能讓你那時候身懷可以離開我的武功?!?/br>這倒坦白,二月紅盯著阿四微凸的腹部,冷不丁地道,“你師母去的時候,腹中的嬰孩也似你現在懷的這般大了?!彼謹n了攏烏黑的長發,鐵鏈嘩嘩作響。阿四低聲道,“我不會給你解藥的?!闭f罷沒看二月紅,賭氣一樣背對著二月紅,坐在了床上。玄鐵打的鏈子,捆幾頭成年野豬都夠了,二月紅武功雖高,但如今功力被廢,只能算個文弱書生,半點沒有習武之人的皮相,想跑也跑不了多遠。給他系上這東西,應當算是阿四嚴重缺乏安全感所致。他是明白的,二月紅沒再多糾纏武功的事情,只說道,“你生產的時候,我自會盡力助你。你的產期在何時,能預測到嗎?”“在十月末?!卑⑺牡?,“我也不大知曉這些,所以我覺得,還是趁早下山去找個大夫,問問清楚?!?/br>“阿四,別總這樣,你不能因為我說兩句你就走?!边@些日子下來,雖然心中依然無法原諒阿四的所作所為,可是兩人之間的相處,也總不至於冷言冷語了,可是阿四的冷傲脾氣也恢復得七七八八,那個跪在他面前軟綿綿的孩子好像又被遮蓋了下去。阿四道,“我是說真的,你我對產子一事完全不懂,我還想找個穩婆,把她安排在附近,有什麼事,也好照應?!?/br>二月紅只好嘆氣道,“可如今你的模樣,便是穿寬松衣服遮掩,也容易惹人懷疑。倒不如易了容,再下山去吧?!?/br>易容之術,阿四雖說不上精通,但二月紅卻懂行得很?!耙郧拔以趹虬嘧映獞?,學習了那里的化妝術,才知道這戲班子竟也是行走江湖的綠林幫眾。我自當隱藏了武功和姓名,所以接觸到里頭的事情。你將來行走江湖,切莫隨意得罪人,就算看上去是一群無名小卒的人,也許背後深藏的實力也不可小覷?!?/br>“謹遵師父教誨?!卑⑺臏仨樀氐皖^。一時間,兩人好像回到了許久以前。二月紅呆呆的望著阿四的發心好一陣,才道,“啟程吧,天都要黑了?!?/br>阿四這才回過神來道,“你一個人在屋中,不要亂跑?!彼R出門,猶豫了半晌,見二月紅身披一身白衣,看不見鎖鏈,坐在床上含笑注視他,心中不禁一陣動蕩,湊過臉去親了親二月紅的臉頰,這才安心離開。等阿四出了門,二月紅才坐在了藤椅上,擺弄其他的筆墨紙硯來。窗外自是鳥鳴啾啾,風和日麗的初夏,一直白鴿撲騰著羽翼站在木屋的窗欞。他伸出手去,平常嘩嘩作響的鐵鏈竟絲毫無聲。取下白鴿腳上綁的配物,將剛寫好的信細細卷起,綁在鴿腿,白鴿便又撲扇翅膀飛離了木屋。二月紅展開手中的信紙,其中有數顆藥丸,信紙只寫道,解百毒,御百毒,蓮音數年心血,謹奉掌門。“蓮音救我於水火,云游四方卻仍然能不忘舊友,實乃至交?!倍录t低聲感嘆完了,便尋了杯水,捏碎其中一顆藥丸,和水服進肚子。那東西初服入體,就讓二月紅渾身發寒,半晌,一股惡心沖上喉嚨,讓他忍不住沖到屋外,將阿四今日給他服的壯陽藥皆吐在地上。褐色的藥汁吐出來之後,二月紅感到渾身輕了不少,細細運氣,全身經絡都暖和起來,丹田也逐漸充實。他面上終於露出了些真正的喜悅,心道,如今好歹恢復了些功力,只是望月門仍被阿四所掌,光靠蓮華一個不起眼的小郎中,自是不夠,他的自由的時間又少得可憐,真正是頭疼。他抬起筆,又在新的一張白紙上寫了起來。阿四并未說何時回來。入了夜,二月紅洗完了身子都沒見著阿四的影蹤,本想和衣就寢,卻又莫名有些躁動,讓他睡不著覺。連日來阿四為他煮了那麼多壯陽之物,他這麼精力旺盛也不奇怪,只是附近荒無人煙,能為他瀉火的阿四也下山去了,哪里找得來漂亮的姑娘與他合歡?幸好只是那麼些許補藥而已,而非以往無法排解的春藥,何況蓮音為他配的藥,一定程度也散去了壯陽藥的藥效,二月紅默誦起冷泉心法,催動內勁,逼迫自己入定。但他在被中,yuhuo卻越燒越旺,他幾乎每晚都要和阿四在這床上纏綿一番才歇息,這床單怎麼洗,都似乎帶著阿四的味道。少年的年輕和剛發育的雄性味道,混著不可名狀的情欲氣息涌滿鼻間,二月紅將臉埋在枕被之中,深深吸了口氣,冷泉心法的最後幾句壓根被他丟到了腦後,最後他只是草草收了功,便抓緊了被褥猛嗅了起來。該死的...他心中忍不住罵了句平時絕不會說的粗話。二月紅知道他絕不該如此,他的行為像個猥瑣的變態,意yin自己未及冠的年少徒兒,但他就是無法控制,忍不住親近那股味道,阿四的味道。那激發著他偏離常軌的強烈欲念。如若只是平時,他才不會想念阿四的身軀,眼前也不會浮現出阿四那沾滿汗液的修長脖子,上面甚至布滿了他親自吸吮上去的豔麗紅痕。這是不對的,太過分了...他努力回憶妻子的容顏,卻只能回憶起她死前凄慘的臉龐。饒是如此,妻子的臉也很快被兇手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