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
小事,二月紅最是看重這些規矩道德,這個規矩更是望月門最為人知也是最嚴格的一項,即使是有資格來這里的弟子,也只能看這里的經卷一眼,若是看完便忘了,那也不能再來一次。二月紅卻道,“我略微挑選了一下,覺得穿云裂石手倒是挺適合你的,如若你想要有武器的,也有斧子、大刀一類的,你覺得如何?”阿四沒有猶豫,說道,“但憑師父吩咐,阿四沒有怨言?!?/br>聽了他的話,二月紅揉了揉他的頭發。阿四的頭發有點粗硬,摸在二月紅柔軟的手心里,有點硌手,二月紅卻絲毫不在意,滿意道,“你愿意學,才是最好不過。師父一向都是向著你的,若有什麼想法,你可以對師父直說”他一向不喜歡琴棋書畫,也不喜歡月泉劍法那種優雅的姿態,定是被二月紅看出來了。阿四臉有些燙,低頭道,“師父教訓的是?!闭f罷,便忍不住翻開了秘籍看了起來。二月紅讓他坐在自己身邊,說道,“你若要來看,隨時可以來,這里的藏書你可以任意看?!彼[眼看著被阿四放在地上的劍,拾起來道,“這是你選的劍,你可盡管拿去保管,雖然派不上什麼用場,這造型倒也不錯,可以裝飾?!?/br>阿四呆呆地看著二月紅,可以自由進出只有掌門才能進入的藏經閣,這樣的權力實在太大了,說是二月紅疼他,這已經疼得昏了頭了吧?他慌忙跪下來道,“師父今日的再造之恩,阿四無以為報...”二月紅把他攙起來,說道,“現在還不必說什麼回報的,只要你能夠聽師父的話,不要走上歧途,學好武功,鍛煉心智,便是對師父最大的回報?!鼻锶盏年柟庀?,阿四的臉龐迎著光,二月紅能清晰看見阿四年輕的臉上還有淺淺的絨毛。他不禁心中憐愛泛濫,湊過去親了阿四的臉頰一口。阿四只覺得熱潮涌遍全身,臉上要熱得著火,似乎要淌出血來了,“師、師父...我...”他從未被這樣親近過,也沒有被如此疼惜過,這種胸腔都發熱的感覺讓他無地自容,又賴著二月紅需索更多。他看著二月紅美麗的臉龐,心中狂跳,不禁撲在二月紅懷里深呼吸二月紅身上的味道,“師父...你好香?!倍录t的衣物常常染著淡淡的熏香,而二月紅本人的體味也讓人熏熏欲醉,阿四便脫口而出,把臉埋在二月紅懷里。二月紅畢竟經了人事,這話他經常拿來稱贊與他戲耍的名妓,現下阿四對他這麼一說,倒是有些掛不住,便摸摸阿四的頭,說道,“乖,別跟師父撒嬌了,快把口訣記住才是。雖然我允了你自由出入,但是這畢竟逆了規矩,經常出入,也要落人口實?!?/br>阿四明白事理,點了點頭。那劍便是這樣落在了阿四手里的。阿四一定許久未用過這把劍,但卻天天擦拭,才如此明亮,劍鞘上細致的花紋也被他擦拭的如此干凈。兩人心中浮現的,都是當初贈劍的往事,也是二月紅為了阿四不顧門規,破了規矩教他高深武藝的那天。那時候兩師徒毫無隔閡,親密無間,比起現在這相看兩相厭的情形,更讓阿四心酸不已。他看向二月紅,知道他也在出神,便推開了二月紅的手,“師父,我...吃飽了,這便睡了。...如果你...要睡床,我去你房間睡也罷?!?/br>二月紅見他連說話都不敢直視自己,有些微的煩躁,“你一日未進食,才吃了兩口清粥就飽了?你是打算病死才罷休嗎?”說罷又舀起一大勺的粥,喂到他嘴里,“我就在這打地鋪,也不礙你的事,如果你真想讓我高興些,就把化功散的解藥給我?!?/br>阿四沒說話,只是順著他的動作含了一口粥。ENDIF作家的話:今天開始哭哭了12月四級了,尼瑪壓力好大,英語菊苣們都說簡單,我心里還是慌得要死啊小小哭了,而且今年真的好多課,超級忙,除了每天一小時碼字之外真的沒有別的空閑了我甚至日更都不想了☆、十一二月紅最後沒有打地鋪,也沒有回自己的房間。阿四裹著被子,縮在了床的角落,騰出了一大塊地方,讓二月紅安睡。他平時不得病,這次一次過病來如山倒,足足十幾日有余,其間二月紅雖然都是親自照顧阿四,卻依然陰陽怪氣,冷言冷語,阿四不懂其意,只道是二月紅恨他殺了師母,卻又礙於沒有武功,只能屈就於此。二月紅確實有這樣的想法,但是更令他自己害怕的,還是習慣了照顧阿四的自己。他與阿四親密已久,即使分離了一年,也發生了那樣的驚變,二月紅卻依然習慣性地照看這個弟子。他發現自己沒辦法對阿四袖手旁觀,即使他心中痛恨這個人,可他知道他放不下這個孩子。阿四的身體恢復如常,便依舊用鐵鏈把二月紅鎖在床上,但是已經沒讓他在床上動不了,平時穿衣洗澡,都不必經阿四的手了。阿四把地窖里頭藏著的頭顱和死胎拿了出來,封存在木盒里,依舊放在二月紅的床頭,每次和阿四在這張床上睡覺,二月紅都覺得非常不自在,整夜整夜做惡夢。阿四把他關在地窖的那幾個月,只是差人為他日常清潔喂食,除了那夜,從來就沒有和他同睡過。阿四不喜歡看見床頭的丫頭,而今把她裝在木盒里,卻睡得很香。第一次看見二月紅做惡夢的時候,阿四被他的掙扎吵醒。二月紅滿臉的都是冷汗和淚水,全身的汗水浸透了他的衣服和身下的床單。他緊皺著眉頭,嘴中不停喃喃著丫頭,喃喃著不是我,一邊伸手在空氣中揮動,幾乎把阿四從床上踹下去。竟不料那方外之人一般的師父,竟然如此珍愛那個丫頭...阿四黯然,緊緊抱住了二月紅,不停地吻他的額頭和嘴唇,希望像以前師父安慰他一般,試圖安慰二月紅。之後二月紅掙扎了許久才安靜下來。於是每晚,阿四都發現二月紅或多或少都會做惡夢,有時還會伴隨著“阿四”“住手”之類的話語,他知道他是二月紅的惡夢,這個事實,他并不是沒想過。只是他總以為二月紅會明白他。他和二月紅數年的親密師徒,為何抵不過不足一年的男女之情?他想賭一把,他想賭丫頭和他在二月紅心中的地位,他以為二月紅最看重的依然是他,但是現實卻是他輸不起。為了不讓二月紅做惡夢,他想了很多辦法。他點了安神的熏香,卻沒有絲毫作用。蕭涵說,安神香只是睡不著時才點,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