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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恨我殺了你的孩子,是這樣的吧,我還你一個孩子,你要妻子,我愿意做你的妻子,你要孩子,我愿意懷你的孩子!”阿四狂熱的眼睛里涌出了點點水光,他握著二月紅的兩手,抵在自己胸前,仰頭吻上了二月紅蒼白的唇。二月紅還沒從他荒唐絕倫的一席話里反應過來,就被他吻住了唇。被一個身高八尺的男人親吻的感覺讓他深深地不快,就算這只是個少年也罷,他想甩開阿四的吻,卻礙於全身被捆綁在床上的鐵鏈而無法動彈,只好用力一咬阿四的唇瓣,才把阿四咬開。他這發狠的一咬,差點把阿四的舌頭都咬斷了,阿四滿口鮮血的松開了二月紅的唇瓣。二月紅厭惡地看著阿四如今的模樣,雙手是暗紅骯臟的血塊,滿嘴都是鮮紅的血液,他正想開口諷刺阿四就像個吃了他妻兒的惡魔,“...”“不疼,師父咬的,所以不會痛的?!?/br>阿四強忍著唇舌的都要麻痹的痛楚,深深吸氣,壓抑著自己內心的酸澀,安慰道,“不要擔心,師父...”失去的,他都會一一找回來的,只要二月紅尚在他身邊,就算是自己的心被丟在腳下蹂躪踐踏也罷,他都不會有絲毫怨言。ENDIF作家的話:老實說我最近三四天都沒寫這個的存稿,他奶奶的我到底要不要日更...還是說把自己逼到絕境沒了存稿再說?擦,我覺得我需要不承諾,比如說丟個不定期更新,然後就像那些愛不足的人一樣永遠坑了...愛不足!愛不足去死!☆、二這是一座依山傍水的宅邸,深藏於山中,自有靈秀之美,又不失神秘離世之感。只見宅邸的一處庭院之中,一個不足十歲的少年身穿華服,臉上有些得意,對面前比他略微年長的少女說道,“怎麼著,這卦也是我算準了,認輸唄!”少女不依,跳腳道,“我可不要替你挑水,我是女孩子!你太過分啦!”嘟著嘴的小臉看上去粉嫩粉嫩的,一丟算籌,抱起臂來賴賬。少年笑嘻嘻地逗她,“不知道誰說愿賭服輸的,怎麼某人現在就不肯認輸呢?已經連續輸了好幾次了還死不認賬,很不好哦?!?/br>“我...我就是不想挑嘛...”少女撅著嘴說完,又悶聲補了句,“挑就挑,我挑了你還是要替我下山去買胭脂!你才是賴皮鬼,明知道自己是天機之壽,還跟我賭這個!占我便宜!”少年噗的笑了,連聲應好道,“是是是大小姐,小的現在就去,晚上之前我可要看見水缸挑滿了,不然大小姐花錢偷偷賣的胭脂可要抹在門口的阿福臉上咯!”“你敢!”這錢她偷偷地攢了許久了,為的就是買點胭脂水粉,好討自己如意郎君的開心,一聽自己弟弟居然要把胭脂抹在看門狗的臉上,頓時氣不過便追著少年跑了起來。“好了好了,我這就去買這就去買,晚上回來好嗎?”少年飛也似的跑了出去,下人們看他的背影都連連搖頭嘆氣,“八少爺天資這樣高,若是能多花些時間在練功上便也好了,偏偏老爺和夫人都...”少女收起了玩樂的表情,板起臉來教訓道,“八少爺的事情也是你們下人多嘴的嗎?小心姑奶奶抽壞你們的皮!把嘴巴管好了,快下去做事,別老是亂嚼舌根?!?/br>這潑辣野蠻的模樣倒也嚇人,兩人唯唯諾諾唱道“是是是大小姐教訓的是”便去了,剩下少女一人,面有惆悵。她何嘗不知道八弟是絕好的筋骨,如若能潛心練武,必然是齊家評價最高的一個,可惜生不逢時,也不知是天命如此還是怎麼的,鐵嘴出生的時候被一個路過的云游道士相中,說什麼是天機之命,只能做個遠離塵世俗世的算命佬,其他才能要盡是掩埋,這才能確保一生無憂無慮,不受嗔癡之禍。爹娘也是的,不知道被道士說了什麼逆極齊天,妖象橫生,便把那道士的話信了個十足十,居然真的不讓鐵嘴練武了,還起了這麼個神棍一樣的名字。要說毫無根據,也不盡然,這才是讓她火大的──鐵嘴似乎生下來就受了詛咒一樣,不會說話,抓鬮就特別準,會說話了,就能把人一天的事情都說個遍,到了現在更是喜歡擺弄算籌卜卦這些旁門左道,兼之還對奇門遁甲特別入迷。這些要擺在江湖上,那根本就見不得人,還好他們齊家也算遠離俗世,從不踏入江湖,更不從軍從政,遠在桃源之外,對鐵嘴來說,畢竟是個幸事。可是她可不這麼想,今晚等那臭小子買了胭脂回來,她便要私奔去了。她一點也不喜歡齊家,她喜歡的是那個人口中的浪蕩江湖唱遍天涯,這帶給她的是無限的向往,那個人教她武功,她也愛學,比齊家武學更加高深,她才發現世界到底有多大,她絕不要一輩子呆在小小的齊家,守著這個世外桃源一輩子。想到這里,她露出了小小的微笑,只盼著入夜的到來。這晚,對齊家來說是個無盡的夜晚。齊鐵嘴哼著歌拋著胭脂盒上山回家的時候已經是夜晚了,他一時興起,練起了偷聽墻角的時候聽回來的輕功心法,可惜戲耍了一陣又覺得有些無趣,遂晃晃悠悠地走回去。他可不能留下一點點酒氣讓他那羅羅嗦嗦的大姐知道他這麼小就用他姐給他的銅錢買酒吃的,推開門之前他還特別注意了自己的腳步聲,至少不能讓阿福聽見他回來。不然他爹娘又要從他不該下山說到他的人生將來讓他一個頭兩個大了。他可不在乎那什麼祖傳的逆極果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為什麼讓那道士知道了這東西他們還要忙不迭地殺人滅口不止,又給他諸多限制不讓他練武也不讓他從文,要是他不去偷學那些八卦之術,他覺得自己就跟那些文盲沒兩樣──齊家還真沒出過文盲,連下人都是識字的。所以他瞞著全家的人偷偷練武習文,到現在雖然不登大雅之堂,但也算小有心得,他跟他大姐的心思也算相似,所以兩人才經常玩在一塊兒。咦?大姐呢?不是說來後門接應他嘛?阿福呢?怎麼沒在叫???齊鐵嘴疑心大起,只聽遠處好似有什麼悉悉索索的聲音,他貓著腰溜到府邸里去看。這一看之下,只讓他覺得呼吸困難,天塌地陷,他一輩子也忘不了這個地獄一樣的光景。他家就像是用血鑄成的一樣,地上墻上,桌椅上鮮活的內臟還在微微蠕動,而血的溫熱似乎能從空氣之中爬上他的臉。他渾然不知道自己雙腿無力,已經沒法行走,他只能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