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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摁在自己懷里,下巴擱在她頭頂上,聞她的發香,又說:“你怎么不cao心cao心我?” “……” 顧文瀾抬起她的下巴,發現她剛才走神了,“你還在想他?” 溪言說:“你說他不來考試,會去干什么?” 顧文瀾:“……” 溪言說:“他在手機里說讓我別管他了,他這是什么意思?他是不是發生什么事了?可是他說自己很安全,那他到底去做什么了?” 顧文瀾:“……” 溪言說著說著有些生氣,捶了他一下,“你們這些男生到底想怎么樣?為什么不讓我省心?你們莫名其妙!” 顧文瀾:“……你才莫名其妙,這跟我有什么關系?” 溪言不想跟他說話,拿手機又給周禹打過去,還是關機。 她是他的班主任,得對他的人身安全負責,等于他半個監護人,他現在就跟神隱了一樣毫無音信,讓她怎么放心得下? 之前他逃課,她也給他打過電話,并沒有出現過這樣一整天手機關機的情況。 —— 半夜,顧文瀾忽然醒了,醒過來發現懷里時空的,他摸了摸床鋪,一睜眼發下李老師不見了,接著就聽見臥室外面隱隱約約傳來她說話的聲音。 像是在打電話。 “你到家了?那就好?!?/br> “你能不能和老師說說今天你去干什么了?” “對不起老師不想打探你的私事,但你有什么事一定要跟我說好么?” “還有,不管發生什么事都不能關機……” 顧文瀾躺在床上等了半天,翻來覆去睡不著。 這個女人! 顧文瀾坐起來,不疾不徐地拉著長音:“李老師,我肚子疼——” 溪言趕緊斷了通話從屋外閃進來,“怎么了?為什么會肚子疼?”她跑上了床,“為什么會肚子疼?是不是又胃痛了?” 顧文瀾拉她的手放在自己肚子上,“沒有,就是有點不舒服,你摸摸?!?/br> 溪言有些懵,在他腹上摸了摸,摁了摁,“哪里疼?這里么?要不要吃點什么藥?” “不用,”他拍拍床鋪,“你躺下?!?/br> “很疼么?”她有些擔心,根本不想躺下。 “多摁摁就不疼了,這叫xue位按摩?!彼氖值教幱巫?。 “可是我不懂xue位?!?/br> “很簡單的,我教你?!?/br> 按著摸著,溪言就感覺不對勁了,他拉著她的手往下面去時,溪言抽回了手,剛要往他肚子拍,又怕他是真的不舒服,于是換了地方,往他手臂輕拍了一下,“你是不是騙我?” 顧文瀾一臉虛弱,“真的疼……” 溪言不太相信他,拉著被子背對著他躺下去。 身后的人靠過來,“李老師?!?/br> 她嗯了一聲。 顧文瀾說:“明天給我送飯怎么樣?” 溪言想起上一次給他送飯,她看見他和徐園說說笑笑的畫面,她說:“不送?!?/br> “送唄?!?/br> “看情況吧?!?/br> “不看情況了,給我送,你不送我不吃飯?!?/br> 溪言忍不住說他,“你幼不幼稚?” 他海納百川一般,“幼稚?!?/br> 她頓了片刻,“你討不討厭??!” 他依然海納,“討厭?!?/br> 溪言不想說話了,她覺得顧文瀾就是個臭無賴,一天不鬧她就渾身不對勁。 那天晚上顧文瀾說,對她貪心了,沒說明貪心是什么意思。 她也沒問。 不過她能猜到是什么,要么是依賴,要么是喜歡。 —— 第二天顧文瀾天還沒亮就起來了,溪言發現他醒了,趁他在洗手間洗漱的時候去廚房給他熱牛奶。 他的胃不太好,以前就經常不吃早餐直接去醫院,有時候一上手術就是一個上午,現在溪言不想他落下一次早餐。 顧文瀾刷完牙洗完臉,回屋換衣服時發現老婆不見了,趕緊跑出去喊:“李老師?” 喊完就見她端著牛奶出來,遞給他,“煮粥來不及了,喝了牛奶再去,我給你稍微加了熱,以后我提前一晚把粥做好?!?/br> 顧文瀾沉默接過牛奶,一把將她摟近懷里,“李老師,你就不怕有一天把我寵壞了?”說這話時,他的嗓音稍微變了調。 溪言嚇了一跳,之前偶爾也會一早起來給他弄早餐,也沒見他反應這么大,“好了,你時間要趕不及了,趕緊把牛奶喝了?!?/br> 顧文瀾到了醫院還在回味李老師的寵愛,進手術室時嘴邊還噙著笑意。 旁邊的二助覺得十分詭異,偷偷對一助說:“顧醫生怎么笑得陰森森的?他受刺激了?估計是正好和李老師溫存被打擾了?!?/br> 一助說:“用你那個與腳指頭并肩的腦子想一想,現在是凌晨5點半,顧醫生在家的時候估計也就5點鐘,凌晨5點鐘你說他倆在溫存?” 二助無辜,“半夜忽然有了激情不行?顧醫生血氣方剛,常規cao作了?!?/br> 顧醫生這時開口:“要不我給二位搭個戲臺,你倆上去給病患來一段相聲?” 半麻的病患:“……心領了,謝謝?!?/br> 一助二助趕緊正色起來。 手術出來,二助實在按捺不住八卦,跑過來問:“主治,這兩天你心情不錯,是不是跟李老師有關?你倆感情不錯哈?!?/br> 顧醫生笑笑,說:“今天早上她給我準備了一杯熱牛奶?!?/br> 說完走了,趕下一場手術。 二助:“你看,我就說嘛,顧醫生受刺激了?!?/br> 一助:“用你那個與腳指甲并肩的腦子想一想,顧醫生是凌晨5點鐘起來的,也就是說李老師特意凌晨5點鐘起來給他準備了牛奶?!?/br> 二助沉思半晌,說:“不是腳指頭么?怎么變成腳指甲了?” 一助說:“恭喜你,現在連腳指甲你都高攀不上了?!?/br> 溪言一整天待在家里批改試卷,下午4點出門買菜,回來給顧文瀾做了糖醋里脊和蒜蓉菜心,又燉了雞湯,做完菜是6點半。 她打了出租車過去,不到7點抵達醫院門口。 溪言進住院部大樓,正巧的是他在大廳里看見顧文瀾了,他旁邊的人是徐園,兩人從另外一邊往大樓門口走去,不知道聊什么這么投入,沒發現她,溪言站著看了一會兒,轉身上樓去心外科。 護士站的護士還是那個面包片小護士,她一見溪言就笑,“李老師,來給顧醫生送飯的?” 溪言挺吃驚的,為什么要喊她李老師? 她的名號已經遠近馳名到這個地步了么? 護士站前面站著的男醫生聞言趕緊回頭,一臉感慨,“您就是李老師??!久仰大名,傳說中能讓我們顧醫生的心情在天堂與地獄之間來回折騰的巾幗!” 溪言聽得心驚rou跳,顧文瀾在醫院里究竟給她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