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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說,鄧珊直截了當地就問:“你起初不知道,后來知道了,為什么還讓她那樣,她又為什么愿意!”蔣潮華氣勢全然被壓,說不出話來,但鄧珊了解他的性格,又見過田萍,想了想,猜測道:“她可不像那種為愛奉獻一切的人。是不是被你騙了,以為幫你做成了大生意,能擠走我這個老女人,正式跟你結婚呢?”蔣潮華結結巴巴地說:“也不是,我沒那么說,都是她自己想的!我、我……”其實他的這句話顯然就是已經承認了嚴藝學說的是真的。鄧珊看看蔣潮華,又看看嚴藝學,忽然覺得非常惡心。現在,嚴藝學正津津有味地看著他們爭執,臉上帶著一種難以描述的、惡意的笑容。這個男人欺騙她又拋棄她,將她的人生弄的一團糟,現在還有那個臉在旁邊看熱鬧,鄧珊真恨不得弄死他。如果殺人不犯法,她第一個要殺的就是嚴藝學。好在,這樣的日子快要結束了。嚴藝學盯著蔣潮華:“蔣大少爺你應該很清楚,這些破事可不光我一個人知道,我妻子同樣知道,我要是回不去了,她一傷心,沒準就宣揚的人盡皆知了?!?/br>蔣潮華害怕地說:“你到底想干什么?”嚴藝學道:“我不想死。放著蔣家那么廣的財力人力,保我一命不難吧?”“難,有我在這,肯定不可能?!编嚿汉褪Y潮華還沒有給出答復,就已經有另一個聲音插了進來,喬廣瀾都沒朝嚴藝學那個方向看,單手抄兜,另一只手很瀟灑地一揮,甩了張黃符封住了他的嘴。“你白長一張嘴,說不出我愛聽的東西來,還是閉上吧?!?/br>他跟嚴藝學說完這句話后,又向鄧珊道:“鄧女士,我想問你一件事,你為什么見了田萍之后要阻止她跟蔣大少繼續交往呢?我覺得她和蔣大少以前交往的那些花花草草比起來,可是很普通啊?!?/br>鄧珊不認識他,但是看路珩對喬廣瀾的態度,估摸著這位也是個高人,因此即使心情有些不好,說話還是客氣了一些。她客氣地說:“我看她不順眼?!?/br>喬廣瀾:“……好理由?!?/br>鄧珊嘆了口氣,微微搖頭道:“是真的,我也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不然肯定不會跟潮……跟蔣潮華鬧的那么僵?!?/br>她其實不太愿意說,但是也明白這樣表達不明不白的,別人肯定聽不懂,頓了一頓,又看了喬廣瀾一眼,補充道:“我這位臨危不懼的前夫先生,最喜歡長著丹鳳眼的人……”喬廣瀾:“……”嚴藝學勃然變色,鄧珊好像看不見一樣,自顧自地說:“因為那很像他親愛的、死去多年的mama。我是他的第一任妻子,就是按照這個標準找的,但不幸的是我在一場車禍中面部受傷,整容手術又不是很成功,所以不符合他想的模樣,就被拋棄了。那個田萍的眼睛長得很像我,我受不了我的第二個丈夫——即使只是名義上的丈夫,再找一個那樣的女人?!?/br>路珩的目光掠過鄧珊的面龐,對方的臉上帶著顯而易見的憤恨,顯然到現在仍然沒能從那段失敗的感情中完全釋懷,她說的話合情合理,只是帶著一種莫名的違和感。他很快就找到了原因,因為鄧珊的眼睛是一雙橢圓形的杏眼,眼角的疤痕的卻很像是整容手術失敗留下來的,但是……但是整容可以做到這個份上嗎?將人的眼型徹徹底底改變。路珩琢磨了一下,沒整過容缺乏經驗,就暫時不想了,只是頗有危機感的搭上他家寶貝的肩膀,往懷里摟了摟——喬廣瀾正好是標標準準的丹鳳眼。寶貝毫不留情地踩了他一腳。雖然這對狗男男的互動很瞎眼,但經歷了這么多事,實在沒誰有心情去欣賞,鄧珊道:“如果沒什么要問的了,我就先走了,路大師,多謝您的幫助,我會把之前談好的報酬加一倍打給您?!?/br>路珩寵辱不驚:“好,多謝?!?/br>蔣潮華忐忑地說:“珊姐?!?/br>鄧珊面無表情地說:“這幾年在你們家天天和人勾心斗角,我累了,現在看來你也累了,咱們離婚吧,你跟我回去,我把該交代的東西交代給你就搬出去,放心,蔣家的錢我一個子都不會帶走?!?/br>蔣潮華震驚道:“你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想法?我根本沒那個意思!珊姐,這些年有你在,我非?!?/br>鄧珊沒看他,干脆地說:“這座山已經不需要我爺爺的尸骨鎮守,你也不用擔心毀約了,就這樣辦,走吧?!?/br>她剛剛說完這句話,喬廣瀾忽然臉色微變,一下子掙脫路珩搭在肩膀上的手,匆匆說道:“我有點事,要先離開?!?/br>他說完之后,轉身就向著山下快步走去。路珩都愣了,錯愕一秒緊走幾步追上喬廣瀾,低聲道:“怎么了?”喬廣瀾腳步不停,甩開他繼續大步走,兩人身形交錯的瞬間,他同樣低聲的匆匆說了一句:“我感覺我馬上就要變回貓了!”路珩:“……”他連忙松開手,喬廣瀾頭也不回地跑了,自行找個隱蔽的地方變貓,路珩還沒想好是跟著他還是盯著這邊,就聽見自己的身后傳來幾聲驚呼。他連忙回身,發現不遠處原本幾乎無法動彈的嚴藝學晃晃悠悠站了起來,把旁邊的人都嚇了一跳,蔣潮華直接習慣性的又躲到了他馬上就要離婚的媳婦背后,而鄧珊一動不動地站在那里,緊盯著嚴藝學。她的目光中,閃爍著緊張和期待。路珩的角度在嚴藝學的正后方,看不見他打算干什么,也看不清鄧珊的表情。他跑過去已經來不及了,干脆直接把別在大衣里面的羅盤當飛鏢一樣扔了出去,正中目標。嚴藝學一聲沒吭地倒下了,這一倒,再也沒爬起來。路珩保持風度,四平八穩地踱過去,用腳尖把撲街的嚴藝學翻了個個,喝道:“老實點,我警告你……”聲音戛然而止。鄧珊向后退開,以防鮮血濺到自己身上,鎮定地說:“他剛剛站起來,然后就自殺了?!?/br>旁邊的人這才回過神來,膽大的跟著點頭附和。路珩看著深深扎進嚴藝學胸口的匕首,擰眉道:“他為什么要自殺?”真的很奇怪,從剛才嚴藝學的舉動來看,他的求生欲分明很強,反激喬廣瀾和路珩,要挾蔣潮華,這都是在努力想找到一個脫罪的辦法。而且剛剛路珩雖然追了喬廣瀾幾步,但追出的距離并不是很遠,他敢保證任何的詛咒或者精神控制都不可能在這個范圍內讓他絲毫察覺不到痕跡。那么,在自己轉身時那短短片刻的功夫,在眾目睽睽之下,到底又發生了什么,又能發生什么,讓嚴藝學去自殺呢?路珩狐疑的目光掠過對面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