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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他:“你晚飯吃了什么?”陸斯恩顯然愣了一下,然后慢慢報菜名:“……真遺憾你不在這里,凱撒夫人的小羊排煎得越來越好了,格雷斯帶給我們今年的新酒,不貴,但是很甜美,卡莉烤了棉花糖,孩子們都很喜歡……”我越發傷心了:“你們在舉行聚會,在我不在的時候!”陸斯恩悠悠道:“因為某個孩子一點也不聽話,他拋棄了可口的小羊排和棉花糖,拋棄了家里的親戚朋友,現在更是喜歡了一個地球人?!?/br>我默了,然后說:“我真的好想你們啦?!?/br>陸斯恩也默了,然后說:“那你早點回來,我們盡量早點接你回來?!?/br>然后我掐斷了通訊。真是令人傷感的對話。陸斯恩在通訊結束后,坐在書房的椅子里,對著墻壁上陸伊沙的相框,靜靜地出神。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菌考試回來啦。開始更新咯。第9章這是秘密要揭露顧瑛走過工作室,杜十春叼著一根沒有點燃的煙,在做一個瓷器修復的工作。顧瑛說不出是什么瓷器,但是那一汪水盈盈的器身,哪怕是殘破,也動人的很。顧瑛倚著門,等杜十春手上工作告一段落之后,才走過去開口道:“老春,你怎么來了?”杜十春咬了咬香煙,眼睛還是盯著瓷器,道:“好歹我也是文物修復的權威,現在能追回來的東西,很多都要經我的手?!?/br>他轉身睨了一眼顧瑛:“不比你們在外奔波,輕松得很?!鳖欑犓@樣說,便問他:“周教授今天晚上請出去吃飯,就在邊上的小飯館里,要不一起去,反正你也認識他們,范寧寧,王思安,怎么樣?去喝一杯,聚一聚?”杜十春看著手中的小刷子,沒有轉身,只是道:“再怎么著我得先把手頭上的事情做完,你們去吧,別來誘惑老/子了,唉,真是心塞?!?/br>顧瑛瞥了兩眼他案臺前的瓷器,打了個呵欠,抬手微微遮著,邊往外走邊說:“我們也累得很,抓到一些蝦兵蟹將,翻來覆去地審,走訪鄉親們也要費神,說起來,還不如你在工作室專心工作,多干凈?!?/br>杜十春笑起來,側過臉回頭道:“那是你潔癖?!?/br>顧瑛揮了揮手:“我先走了,你慢慢做事?!?/br>晚上顧瑛是范寧寧把他扛回房間的。顧瑛喝多了,主要是幫周教授擋了酒,周驍不在,只能是弟子盡孝心了。周教授孩子生得晚,周驍管顧瑛叫哥,但是周教授和顧瑛兩個人雖然是師徒關系,但是更是朋友,顧瑛之前也是管周教授叫周哥的,說起來還是亂了輩分。顧瑛一路呵呵,回到房間第一件事就是吐了一地,范寧寧一臉臥槽,只好找人來打掃,周教授打電話來問顧瑛睡了沒,范寧寧無語地看著堅持洗完澡,閉著眼睛換好衣服,此刻已經睡著了的顧瑛,淡淡道:“睡了,教授,而且睡得可沉了?!?/br>范寧寧聽了周教授幾句囑咐,只好捏著鼻子,等人打掃完地面,然后替顧瑛帶上了房門。顧瑛確實睡得很沉,而且開始做夢。夢里他看見自己對著一個看不清臉的孩子溫聲道:“你是誰?怎么會呆在我家門口?”對方蜷縮在一件非常復古的斗篷里,全身裹得嚴嚴實實,他的斗篷濕了,貼在了身體上,看起來單薄的身軀在微微顫抖,那個孩子沒有說話。顧瑛想了兩秒,蹲下來,不容置疑地揭開小孩子的斗篷,再這樣下去,這孩子一定會發燒的,斗篷的質感出乎意料地好,柔軟的綢緞輕易地滑落,那個蹲著的孩子露出了一雙蓬松的貓耳。顧瑛吃了一驚,他不由自主地伸手去摸,突然,他抖了一下,然后醒了過來。醒來的時候,他眨了眨眼睛,發現自己側趴在床上,四周一片漆黑寂靜。他安靜地維持著那個姿勢,屋外忽而閃過的燈光透過百葉窗的縫隙照射在他的臉上,映出了他面無表情的臉。第二天早上吃早餐的時候,范寧寧啃著白菜豆腐餡的素包子,看著王思安吃rou包子吃得滿嘴流油。顧瑛喝著豆漿在看報紙,周教授對著天光翻自己的筆記本。范寧寧咬著包子說:“這師傅是山東來的吧,我說早飯這么親切,全是包子和饅頭片,炒飯也管夠?!绷硪贿呑雷由系慕泜申牭牟窠B一邊扒飯一邊含含糊糊道:“我吃著很好啊,天氣又冷,喝點熱乎的八寶粥真的很舒服?!?/br>范寧寧拍了拍顧瑛的肩,問他要不要添碗粥,這才發現顧瑛在對著報紙想別的心事。顧瑛被他一拍,頓了一下,轉身問他:“今天的任務安排是什么?”周教授拿過茶碗喝茶,把筆記本丟給王思安:“你給念念?!蓖跛及簿托÷暷钇饋?。L省的這件案子上面看得很重,也確實是一件非常令人震驚的文物倒賣案,現在走訪階段已經告一段落,刑偵隊、經偵隊和心理專家針對案件的情況,大致勾勒出一個脈絡,然而越是琢磨,越是覺得這背后是一張涉及各方利益的大網,而不僅僅是幾個文物販子私下作出的勾當。顧瑛拿著一疊文件路過杜十春的工作室,聽見屋里傳出古琴的琴聲,那是杜十春特有的手機鈴聲。等顧瑛對幾個辦案人員分析完折返回來的時候,聽見那個鈴聲還在不斷地響著。顧瑛有些疑惑地往窗戶里看去,杜十春的手機就放在窗邊的一張書桌上,透過推開的窗戶,就能一眼看見窗邊的手機,手機的來電一跳一跳地閃爍著,來電人居然是杜十春一直非常不屑的王樺。這是哪門子的事情?顧瑛沒有多想,況且他也有事在身,只是匆匆一瞥,就大步向著門口走去,準備聯系范寧寧,通知他,文物販子的一個頭目很有可能就藏在M省邊境。臨走之前,他說不出是什么感覺,讓他再次回頭看了一眼窗內,這一次,他發現了昨天杜十春手里的瓷瓶,修復了一半的樣子,擱在里面的桌子上,亭亭玉立。顧瑛心中疑惑,杜十春怎么會糾結于一件瓷瓶,那都還是贓物呢,又不是在博物館修復室,太不合規矩了,況且,他想了想,雖然現在追回的文物已經有不少,但是杜十春這樣的半個大師級的文化界公子哥,憑借他的身世和現在的身價,這樣跟著一件案子后面做文物鑒定和緊急修復總有些詭異,難道是這案子的背后有什么東西這么重要嗎?顧瑛沒什么表情地轉身走向門口,他拿起手機,撥打段戚的電話:“……是啊,嗯,其實我只是想問問,小樺最近怎么樣,昨晚,我夢見他了?!彪娫捘穷^,段戚長久地沉默著:“小樺現在和施軒關系很好,你們結束了就算了。既然當時沒有挽留住,現在再說什么也不管用了?!鳖欑鴩@氣:“我沒有想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