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圣水娜娜

    28/8/29

    字數：7522

    今晚開車來接我們的男生叫阿昌，一見面就和我們聊個不停，阿昌無論哪一

    句都可以展開成單獨一大段話題，看起來很有女人緣的樣子，不像昨天那個憨憨

    的阿虎，緊張的和女孩子沒話題找話題，大聊催眠的足球經。

    「阿昌，每天住在那個鬼地方，你馬子怎么辦？」欣宜向來是見面熟，即使

    初見面都可以聊得來。

    「曼麗姐，不要講笑啦，正巧想叫你們幫我介紹一個，沒馬子的啦，只有車

    子，哈哈?！?/br>
    「你騙得了別人騙得了我們嗎？看你那么會講話，沒女朋友才怪吶?！?/br>
    「我這個人優點就是講話老實，做人實在，最大的缺點就是對女孩子不會說

    謊?！?/br>
    「我靠，若珊，今天我們見到史前動物了，考古專家都挖掘不到的，被我們

    活撞見的了，好恐怖喔?！?/br>
    「我超帥的，你們不要講我是恐龍男，我超有自信的，嘿嘿?！?/br>
    「我們沒有講你丑肥，夸你暖男欸?！?/br>
    「我還在想為什么今天車子那么熱，原來都是被他搞的?！刮倚χa充了欣

    宜一句。

    「若珊姐，你好會講話，找女朋友就找你這樣子的?！?/br>
    「吃醋啦！」欣宜笑著大喊。

    「曼麗姐，你等我講完欸，你們兩個一起我都要了，正好一上一下?！?/br>
    「他占我們便宜欸?！刮倚χf完，欣宜在后面拍了一下阿昌的腦袋，又罵

    了他一句：

    「臭小子，這荒郊野外的，不怕我們輪姦你?！?/br>
    「我靠，我靠，曼麗姐，阿昌求輪姦，太贊啦，快，快?！?/br>
    欣宜閉著嘴忍著笑的樣子在后座上面看了半天阿昌，和他說了一句：

    「快開你的車吧?！埂?/br>
    「你看什么了？盯著手機看半天?！剐酪诉^來問我，我正在看bbs上面自

    己po的文章狀態。

    「哇，大小姐，又更新嘞，贊欸，有寫我嗎？」

    「當然有寫你?！刮业椭^目不轉移的看著手機。

    「阿昌，知不知道若珊姐以后想做什么？」欣宜對阿昌說完，我用臂肘悄悄

    的頂了一下欣宜。

    「做什么？不會是……」阿昌說著壞笑起來。

    「你他媽的狗腦子想不出什么好東西，若珊姐想當美女作家欸?！?/br>
    「我靠，若珊姐，厲害欸，記得也把我寫進去，要出名一起出，寫的什么？」

    「隨便亂寫啦，不要聽她亂講?！刮亦街煊幸稽c點的不高興，不好意思的

    和阿昌說。

    「日記！援交女生的日記！已經寫到第二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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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Ｖ4ｖ.ō

    「我靠！沒想到今天撞見用身體寫作的美女作家了，害羞欸，好羞澀，不想

    聽，臉紅紅的?！拱⒉龎膲牡男χf。

    我把手機收起來，板著臉瞥了一眼欣宜，好像在告訴她都怪妳多嘴。

    「你不要理他欸，他是狗嘴裡面噴狗屎……阿昌你氣到若珊姐了，還不趕

    快賠罪?！?/br>
    「曼麗姐，沒看我正專心開車嗎？等停車后，我一定給你們跳一場脫衣舞，

    然后用身體跟你們誠懇的道歉?！?/br>
    「他媽的，你等我?！剐酪嗽诤竺嬗峙牧艘幌掳⒉哪X袋。

    「曼麗姐，不要再拍啦，再拍就變智障了，跳不了脫衣舞啦?！?/br>
    「閉嘴！開車！」欣宜又拍過去一下……

    到了倉庫門前，我們都下了車，阿昌臉皮厚厚的笑著過來問我們在哪裡看他

    給我們跳脫衣舞，欣宜氣氣的在包包裡拿出礦泉水瓶子，對著阿昌就要潑：「再

    講一句叫你洗臉?！?/br>
    「好喔，曼麗姐，不只是臉，底下也要喔?！?/br>
    「好，我成全你?！剐酪苏f完，拿著礦泉水瓶子就把水潑到阿昌的短褲上面。

    「哇！你真的潑??？叫人看到以為我尿褲子啦?！拱⒉胂蚺赃吿汩_，

    但是褲子還是濕透透了。

    欣宜把礦泉水瓶蓋重新擰緊，沒好氣的一邊瞥著阿昌一邊走進了倉庫的小門

    ，我在一邊捂嘴笑著看了看阿昌狼狽的樣子，跟著欣宜也一起進去了倉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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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舊像昨天一樣，欣宜先是抱怨一遍空氣質量，開冷氣，開燈，去廁所，整

    理物品，訓話，安排女孩子們吃飯，然后我們進去小辦公室吃飯。

    「這衣服超緊欸?！刮乙贿呎局碇酪俗蛱旖o我的工裝裙擺，一邊和欣

    宜說，這是一件粉紅色的緊身吊帶超短裙，吊帶上還有朵朵小花，說好聽是夜店

    服，說不好聽就是妓院裝。

    「這種衣服有寬鬆的嗎？」

    「必須要穿嗎？」我看著同樣穿著這種feel的裙子的欣宜問她。

    「這裡超多攝像機，如果出事情，拍到你也會以為你是她們一起的，明白？」

    「靠，搞得神神秘秘的?！刮艺f著站到落地鏡那裡左扭扭，右轉轉，散了散

    長發，又整理了一邊超低的領口，吊帶，看著鏡子裡面被這件衣服修飾得超sao模

    樣穿著膚色褲襪踩著金色高跟鞋的自己，和欣宜說了句：「真的是人配衣裳馬配

    鞍，穿什么像什么?！?/br>
    「有沒有性交的沖動？」

    我笑著一邊看著欣宜一邊走到她身邊重新坐下來，小聲的對她說：「還真的

    有一點點欸?！?/br>
    欣宜壞壞的笑了笑又看著我，輕輕的摸了一下我的臉，然后沒有徵求我同意

    就把我抱住了，然后把我壓在沙發靠背上面，把她的唇貼在了我的唇上。

    「關門吶?！刮彝崎_欣宜，小聲說了一句，欣宜沒有理我，又把我重新按了

    下去……

    欣宜摸得我好舒服，比男人強不止一萬倍，還是女孩子明白應該哪裡輕應該

    哪裡重，應該哪裡先應該哪裡后，沒超過幾下，我底下濕的就不要不要的了，我

    在欣宜的懷裡用力的摩擦自己穿著褲襪的大腿內側，欣宜聽見，就把手伸向了我

    的裙底……

    這時候我的余光突然看見門口好像有人，我立刻推開欣宜略微的整理了一下

    衣服，但是門口那個站著的女孩子臉上的表情顯然比我震驚上萬倍。

    「滾出去，把門關上！」欣宜呵斥了她一句，女孩子慌張的把門替我們關上

    了，還沒有等我來得及問欣宜沒有事情吧，欣宜又把我重新按在沙發靠背上面，

    繼續把唇貼在了我的唇上，欣宜慢慢的把我身上的包身短裙撩到腰際，用她纖細

    的手指甲尖隔著我薄薄的褲襪和小小的內褲，在我的yindao口周圍一轉一轉的滑弄

    著，她用力的吻著我，我也抱住她的臉用力的吻住了她。

    「用力，快?！刮议]著眼飢渴的和欣宜小聲說了一句，欣宜把我徹底壓倒在

    沙發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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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Ｖ4ｖ.ō……

    「沒想到我們這樣?！刮野蜒澮m和內褲重新穿好，站在沙發邊整理著凌亂的

    衣服頭髮有些含羞的微笑說。

    「我們結婚吧?！?/br>
    「好喔?！刮倚χ粗酪?，和男人說這句的時候，我心情是沒底的，帶的

    是一種未知不安全的恐懼，但是和欣宜說，我覺得是徹底的踏實和放鬆。

    「如果立法院明年通過了同婚法桉，我們就在臺灣注冊，如果立法院沒有通

    過，我們就去國外?！?/br>
    「嗯?！刮倚χ聛?，看著欣宜牽著欣宜的手，我們彼此互相看著彼此，

    真沒有想到，一夜之間，我和欣宜好像跨越了千年，但突然一絲念頭劃過我的心

    尖：「我是不是瘋了？」但沒到半秒鐘，這一絲想法就被自己用橡皮擦擦去。

    「我們真的可以永遠在一起了?！剐酪苏f。

    「嗯，真的，我不想叫我們分開?！?/br>
    「嗯，我們不可以被臭男人分開，我們要永遠在一起?！?/br>
    這一次，我主動的摟住了欣宜，和她吻在了一起，我們最初是好同學，后來

    是好朋友，然后是好閨蜜，現在，我們是好戀人，欣宜叫我真的忘記了一切，金

    錢，男人，一切一切都變得無所謂，因為我和她在一起的時候，我真的感覺到了

    真真正正毫無虛假的踏實，安全，信任和放鬆，當然還有男人給不了我的超快感。有人說，酒店妹，援交妹最后好多都成了百合，原來這句話是真的。

    我們一起happy之后，欣宜和我對著鏡子把吻花的雙唇一起重新整理好

    ，然后無聊忙碌的助理媽咪工作繼續開始照舊進行，但我總是看手機，等待快點

    下班的時間，我想今天終于可以擁有一個舒舒服服踏踏實實的睡眠了，我突然有

    不想回到包養我的那個他那裡去的想法，我想他永遠也不要回來，一想到這裡，

    情緒立刻跌了大半截——還是要生活的，還是要攢錢的，人生總是在糾結裡

    面打轉。

    客人越來越多，我和欣宜一個負責帶客人挑選女孩子，一個人負責招呼迎接

    送別客人，其實講真，這份工作的確非常噁心，我覺得還不如自己去陪男人聊天

    ，逛街舒服。

    欣宜過來跟我講，今天下班之后立刻走不了，這邊的老闆要過來，但沒有說

    什么事情，我心想下班已經快兩點了，老闆過來再廢兩句話，天就亮了，真夠討

    厭的。

    客人都清理乾淨之后，欣宜給老闆打了一個電話，告訴說客人都已經全部離

    開了，我們兩個把女孩子們都趕回裡面去，叫她們洗過澡以后就去睡覺，然后我

    們兩個在一片寂靜的倉庫裡面無聊的逛來逛去，打著哈欠。

    除了幾個看住女孩子的男生，其他看場子的男生們在后院喝啤酒燒烤，欣宜

    和我經過后院，他們看到我們就招呼我們過去一起吃喝，我們于是就走了過去。

    他們給我們搬了兩個小凳子，我對著遠處發呆犯困。

    「你們是全部不睡，還是輪流睡覺？看你們超精神的?！剐酪说拇竽X已經快

    要停止運轉了，打了一個哈欠，睏睏的說。

    「他們幾個不睡，然后白天再睡，你們兩個也很辛苦的?！箍磮鲎幽猩睦?/br>
    大一邊說著一邊站起來給我們兩個倒了兩杯啤酒拿過來幾個雞翅，欣宜站起來接

    了過去，這個男人留著光頭，看起來比他們年紀都要大，四十多歲的樣子，光著

    上半身，滿身的龍飛鳳舞。

    「好睏啊，什么時候可以走？」我又打了一個哈欠，拍著嘴說。

    「再等等他們就來了，著急什么，來這里之前，妳們兩個不也是工作到很晚

    嗎？」

    「沒有欸?！刮已凵翊魷恼f了一句。

    「蝦米哥，人家是接包養的，不是酒店妹?！剐酪苏f完，喝了一口啤酒，咬

    了一口雞翅，「燒烤醬放多了，不喜歡?！?/br>
    「哇，接包養的，難怪長得超正，來多吃一點?！?/br>
    「我正在減肥?！刮覍χ@個蝦米哥笑笑。

    「減什么肥嗎？我說一句不知當講不當講的話，女孩子豐滿一點，rourou的一

    點，不是超好嗎，弄得骨瘦如柴，好像骷髏一樣，不好看，不好看，你們說是不

    是?！顾曇袈詭硢〉恼f完，面無表情的搖了搖頭，自己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樣子好像老江湖。

    「那我就多吃一點啦?！?/br>
    「對啊，多吃一點，多喝一點，自己不要虧待自己，男人不虧待自己，女人

    更不應該虧待自己?！?/br>
    「蝦米哥謝謝你請我們?！剐酪艘贿吙兄u翅，一邊笑著說。

    「哎呀，什么請不請的，大家都是在一起做事，不能說你們兩個是女孩子，

    就把你們晾在一邊，沒有這個道理的?！?/br>
    「若珊，味道怎樣？剛剛曼麗說有些咸?！刮r米哥點了一隻菸，吐出一口，

    看著我。

    「嗯，我覺得剛剛好?！?/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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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蝦米哥手裡拿著香菸，然后指著欣宜說：「曼麗，你看看人家若珊，你這個

    人啊，就是很難搞，多給你放燒烤醬，你說咸，少給你放，你說?！辉?/br>
    么人家若珊是接包養的，你還在酒店陪酒?！?/br>
    「我靠，這還有三六九等?！剐酪耸盅e拿著雞翅睜大了眼睛。

    「蝦米哥，她現在也接包養呢?！刮倚χ纯葱酪?。

    「她就是接包養，我敢說接的不是腦子不正常的，就是身體有殘疾的?！刮r

    米哥說完這句話，我突然想到了欣宜家男不男女不女模樣的那個男人，噗的一下

    把剛嚥下半截的啤酒全部嗆了出來。

    「蝦米哥，你在詛咒我欸，若珊都被你的話嚇得嗆到了?！?/br>
    「是被我嚇到的嗎？肯定就是我講的這種事情，還用我詛咒你，對不對若珊？看給若珊笑的?！?/br>
    「我不知道啦，不清楚的?！刮乙贿呌眉埐林路?，一邊對著他們擺手。

    「曼麗你一定要自己知道自己的狀況，這樣才能有發展的……雞翅還咸不

    咸？」

    「靠，我他媽的不吃了?！剐酪税咽盅e的燒烤啪的一聲放在了小桌子上面，

    我趕忙摟住她，笑著給她順氣：「蝦米哥和你在開玩笑的啦，吃這個?！刮疫f給

    欣宜幾串烤馬鈴薯和牛rou。

    「快點吃啦，人家都遞給你，你不要和我這個老男人生氣啦正妹……哎，

    小小年紀，大大的火氣，還是女孩子，小心臉上長痘痘啦?！?/br>
    欣宜嘟著嘴低著頭吃著我遞給她的燒烤，沉默了一陣子，神經不知怎的突然

    又跳躍起來跟這個蝦米哥說：「等我們離開后，就是你們春宵一夜的時候啦，嘿

    嘿?！?/br>
    「還春宵一夜，都被那么多人干了一夜了，還能有什么意思?！刮r米哥在菸

    灰缸裡彈了彈菸灰。

    「蝦米哥可以喚醒她們的?！?/br>
    「我們喚醒不了她們，你們兩個倒是把我們喚醒了?！刮r米哥說完，其他的

    男生都一哄而笑。

    「恐怖喔?！剐酪思傺b驚呆般和我對視著，我看著欣宜笑著說：

    「我們不要和蝦米哥講話啦，蝦米哥講話超厲害的?！?/br>
    「蝦米哥，你太太在家裡面？」我趕忙給蝦米哥倒了一杯酒，把話題扯開。

    「你蝦米哥單身吶，和這些弟兄也都一樣?！?/br>
    「那為什么不找呢？蝦米哥不是超帥的嗎？」欣宜在旁邊一邊吃東西一邊問。

    「找？用什么找？用一根jiba嗎？……你們這些女孩子啊，不要只知道那

    些有錢人，也要照顧照顧我們這些kho-linng(可憐人)?！?/br>
    「蝦米哥，不要那么絕望，總是會有的?！刮倚α诵?。

    「我二十歲那年就有人和我說這句話，到現在，這句話還在我耳邊講……」

    「蝦米哥，你們去找裡面那些女孩子，我保證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和老闆

    講?！剐酪藟男χf。

    「那妳把眼睛乾脆全閉上，我找妳好了?！?/br>
    「蝦米哥，我們是同事關係喔，不要搞錯?！?/br>
    「現在不是下班了嗎？」

    「欣宜，你吃飽了嗎？」我笑著立刻問了問欣宜。

    「吃飽了?！?/br>
    「我也吃飽了?！?/br>
    「蝦米哥，我們吃飽了，還有些其他的事情，回來我們再聊喔?！刮倚χ?/br>
    起來，拽起蝦米哥對面的欣宜，然后快快的推著她進倉庫裡面去。忽然我感覺到

    有人摸了一下我的屁股，我轉過頭，看見蝦米哥在對我笑，我也相應的回笑了一

    下，就和欣宜回到了吧臺那裡。

    「你還和他們聊，兩杯酒進肚子，都精蟲上腦了，你沒看出來嗎？」我嘟著

    嘴和欣宜說。

    「他們有毛病啦，不要理他們，經常都是這樣?！埂?/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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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過多久，我就聽到外面有汽車的響聲，發呆的欣宜正要帶著我走出去看

    一看，還沒有出門，很多人就走進來了，后面還跟著一些拉著行李箱的女孩子，

    有的花枝招展，有的普普通通，不過都帶著一股說不清楚的土氣。

    「阿丁哥，我們都快要困死了?！剐酪巳鰦梢粯拥挠粋€男人走過去，「

    這是我的好朋友，我和你講的助理媽咪，若珊?！?/br>
    「等一下安排好你們就可以回去……你好若珊，謝謝你在這裡費心?！惯@

    個高高的男人捏了欣宜的臉一下，就過來和我握了一下手。

    「不客氣的，曼麗說自己在這邊忙得不可開交，就叫我過來的，做得不好的

    地方，還請您多多指教?！?/br>
    「客氣客氣?！惯@個男人和我寒暄過，就對著跟來的男生們說：「把她們帶

    裡面去吧……那個曼麗，整理出一個或者兩個空房間，叫她們可以睡下去?！?/br>
    我就和欣宜進到走廊，然后欣宜找到一個大房間，出去告訴這個阿丁哥這些

    女孩子可以住到這裡面。

    「什么時候可以去做保姆??？什么破地方?！雇蝗灰粋€穿得非常土氣普通的

    女孩子看著我愣愣的問了一句，我心想好沒有禮貌，不過心頭也一陣寒寒的。

    這個阿丁哥帶我們從屋子裡面出來，然后對著跟他一起來的一些男人說：「

    我們這邊只是負責管理，你們帶來的人，請你們和她們解釋清楚要在這裡做什么?！惯@個時候聽他們回答阿丁哥的口音我才知道，這些跟來的男人們是女孩子家

    鄉的人。

    阿丁哥繼續和這些人介紹，「這是曼麗，這裡的媽咪，這是若珊，這裡的助

    理媽咪?！?/br>
    其中的一個男人過來和我們握手說：「一看就是臺妹，真漂亮?！?/br>
    「老大，臺妹不是臺灣妹的意思?！剐酪似沉艘幌伦?，我在旁邊笑笑輕輕的

    拍了拍欣宜。

    「我們不懂，說錯了別見怪啊?！?/br>
    「沒有關係的，歡迎你們來這邊玩?！刮倚χa充了一句。

    這個彪悍的男人憨憨的對我說：「謝謝，謝謝?！?/br>
    然后這幾個男人帶著我們重新回到了女孩子要住下的房間，這些女孩子都在

    整理自己的東西，有的還在抱怨房間小，天氣潮。

    「先把手裡的東西放一邊，把衣服全都脫了?！惯@個彪悍的男人對所有女孩

    子用不知道哪裡的腔調喊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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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脫衣服？」我聽到裡面有幾個女孩子在互相竊竊私語，不過有那么

    幾個穿得花枝招展的女孩子當著這些男人的面就把衣服全部脫了，露著不算白盞

    的裸體，露著有大有小的胸，還有有濃有疏的陰毛略帶一絲害羞又帶著藏不住的

    風塵相站在屋子裡面，剩下的幾個女孩子則在那裡傻傻的在一邊站著，看著這個

    場面有些不知所措。

    「你們幾個也脫了！」這個男人對著那幾個傻站著的女孩子說。

    有一個膽子有些大的女孩子在嗆這個男人：「干什么脫衣服？」

    「cao你媽的！」這個男人罵了一句就把這個女孩子推坐在床上，然后一個耳

    光接著一個耳光的抽，我看的摀住了臉，我和欣宜嚇得緊緊的靠在一起，這個女

    孩子最后被抽的頭髮散亂滿臉通紅，坐在床上兩眼直勾勾的發呆，全身不停在無

    意識的抽搐著。

    又過來一個男人推著站在旁邊嚇得呆住的另一個女孩子，問她脫不脫，還沒

    有等這個被嚇傻的女孩子回答，這個男人就給了這個女孩子幾個耳光，然后這幾

    個剩下沒有脫衣服的女孩子全都被嚇得手顫顫著脫掉了全部衣服，她們用手護住

    自己的胸和私處，中間傳來了陣陣抽泣聲；這個時候過來一個男人，把所有女孩

    子脫下來的胸罩內褲絲襪都收到一個袋子裡面，還對著袋子裡面聞了聞，說了一

    句，真他媽的夠sao。

    「告訴你們，你們做不了保姆，來之前和你們說的人都是騙你們，你們來這

    裡只有一個目的賺錢，所以只要可以賺錢，就不能挑肥揀瘦，在這裡唯一的工作

    就是做妓女……」這個男人在房間裡對著這些開始不情愿脫衣服的女孩

    子大聲訓話。

    這個男人說完了，這些女孩子有一些就開始哭，然后這個男人又對著這些女

    孩子指著我們講：「這兩位是這裡的媽咪，你們都要聽她們的，如果不聽，就是

    這樣?！鼓腥苏f完，隨便找了一個女孩子就是幾個耳光，我突然覺得自己就是同

    犯，好想拽著欣宜趕快離開，心裡也在罵欣宜，「他媽的，這是找的什么臭雞掰

    工作?！?/br>
    男人暴力式的訓話之后，就點了幾個女孩子，叫這幾個女孩子一個挨著一個

    赤裸裸的坐到床邊，然后一些男人走過來，把這些女孩子推倒在床上，張狂著yin

    笑著，脫下自己的褲子，露出像大砲一樣的jiba，插進了每個女孩子兩腿之間那

    個黑呦呦的山洞，女孩子哭喊的聲音在屋子裡此起彼伏。

    開始訓話的這個男人則站在一邊大聲的說：「現在先叫你們體驗明白工作的

    內容，只要聽話，一切都好說，不聽話耳光是最好的，要丟進山裡喂野狗?！?/br>
    我和欣宜抱在一起，我已經驚呆到嚇得大腦完全喪失運轉能力了，這時那個

    阿丁哥過來拍拍欣宜和我，把站在門邊已經喪失思維的我們拍醒，把我們叫了出

    去，女孩子的哭喊聲呻吟聲在我們身后起伏不止。

    「曼麗，明天你在她們裡面選一兩個接替你們的，然后你們就撤出來?！刮?/br>
    聽到阿丁哥這樣子講，心裡放鬆了好多，終于可以離開這個鬼地方了。

    阿丁哥對我們兩個簡單的交代過之后，就叫我們坐他的車一起回到了城市裡

    面，一路上欣宜和這個阿丁哥不斷的聊著，我只是寒暄了幾句，被欣宜摟住的我

    則一路呆呆的望著窗外。

    回到了房間裡面，我已經困的睜不開眼睛，我躺在被窩裡面和欣宜悄悄的說

    ：「不要做了，睡吧?！?/br>
    但欣宜笑著摸了一下我的臉，關掉小桌燈，爬到了我的身上……

    「怎樣？」

    「再勐一點，嘻嘻?！埂?/br>
    【下一章預告——調教臭不要臉的賤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