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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蜂引蝶?”“別人要喜歡我愛干嘛我管不著,總之,無論是有心還是無意,你既然招惹了我就得負責到底,半途而廢當心老子把你給廢了!”“還不知道到時候誰會半途而廢呢!”安以洋冷哼。“反正肯定不會是我?!逼罘喊衍囬_進了小區車庫,解開安全帶就朝他壓了過去,黑暗中安以洋被他那雙深邃的眼睛緊緊地盯著,不由有些緊張,“你……干嘛???突然就靠過來?!?/br>“吻你?!闭Z畢祁泛的唇就印到了他唇上,隨后將他整個人拉進了懷里,捧著他的臉溫柔地舔|舐,允吸,把舌探了進去。一如既往地由淺入深,安以洋腦子一片空白,只知道張著嘴任他在口中肆虐,舌頭被吸得發麻,空氣被一絲一絲地抽走,不禁伸手抵上他的胸口,朝外推了推,“唔……嗯……”靈巧的舌頭在他口中到處探索,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大手由捧著他的臉變成壓住他的后腦,把他不斷地按向自己,舌頭順著舌根探進他的喉嚨,來不及吞咽的津液順著嘴角滑落,隱沒在修長的脖頸之中,每次都吻得這樣深,這樣細膩卻又霸道得近乎狠戾,有種靈魂都被洗刷的錯覺,根本無處可逃。口鼻之間盡是那人熟悉的味道,陽剛堅毅,讓人無法抗拒,像是最醇烈的酒,一聞醉倒,毫無招架之力。安以洋回抱著他,笨拙地回應,雙手揪住他后背的衣服捏成一團,喉中發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嗯……啊哈……唔……”祁泛突然重重地在他唇上咬了一下,安以洋吃痛,下意識地要推開卻被他扣住雙腕按到了車窗上,深深地看著他的眼睛,像是一頭嗜血的狼:“別發出這種聲音?!?/br>他的聲音明顯已經變得沙啞,眼里的神色也暗去不少,安以洋輕輕地喘息,染上一層水霧的眼眸與他在空中交匯,下一刻唇又重新貼到了一起,水□□融,直到吻得雙方都將近窒息才藕斷絲連地分開,兩人在車里靜靜地相擁,等呼吸平復。“祁泛,我不會半途而廢,傻瓜才會半途而廢,”他埋頭在他胸口撒嬌似的蹭了蹭,“你根本就不明白……我到底有多喜歡你?!?/br>“如果有天你變成了電影里男一那種負心漢,跟別的人結婚了或是愛上了別人,我想……我還是會喜歡你。但是,也會恨你?!?/br>祁泛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低頭在他頭頂親了一下,沒有說話。安以洋窩在他懷里,悶悶道:“你好像……從來沒有說過喜歡我??傆X得你這樣的人,肯跟我在一起是一件很不可思議的事。我知道你這種性格大概這輩子都不會說了?!?/br>“我愛你?!?/br>懷里的身體明顯僵了僵。祁泛嘴角微微上揚,低聲重復道:“我愛你。我愛你?!?/br>胸口頓時有了濕意,大手用力地揉了揉胸口那個毛茸茸的腦袋,知道那傻瓜又哭了,不禁皺了皺眉,嘖,真麻煩啊。我愛你。原本是情人之間最至情至性的真情流露,在當代卻早已廉價得像是方便面的調料,隨處可見的站街女,沒有一絲內涵,粗俗不堪,缺乏情調,有時候說出這三個字更像是一種嘲諷,整個人的格調都會降低一個檔次。人們常說真正的愛無需用言語表白,不需要隨時掛在嘴邊,可如果這樣能讓他安心,他絕對不會吝嗇說愛,哪怕會變成一個俗人。“你根本就不明白……我到底有多喜歡你?!?/br>傻瓜,不明白的是你。☆、第三十八章四級考試過后不久就是期末考,安以洋自從知道祁泛不會嫌棄他學習爛后又恢復了從前看寫書上網打游戲,三點一線的幸福生活。祁泛對他也是干脆就放任自流,任其自生自滅,反正以后再怎么不濟也有他擔著,養活那只羊對他來講完全無壓力,以后他負責掙錢養家,那家伙洗衣做飯貌似也不錯。所以,除了臨近考試的那幾天外,他就沒再強迫過安以洋看書,至于英語四級,他準備等放假后再繼續,讓他先玩一陣子,過后下猛勁親自給他輔導,爭取下學期一次過,大三大四那家伙就可以自由自在地玩了,實習的話若是他不想去,不去也行,給他偽造一份實習報告蓋個章什么的對他來講不算難事。所以這次期末,安以洋一如既往地門門功課踩著六十分及格線過關,沒有掛科,當然之前昭告天下要考第一什么的自然也不可能實現,為此還被寢室的其他三位大大地調侃了一頓。不過要他的話來講卻是:無所謂╮(╯_╰)╭,我就出爾反爾了怎么著?我考不到第一又怎樣?反正我男人不嫌棄,反正我男人他喜歡,你們就羨慕去吧!把其他三位萬年單身漢氣得牙癢癢,按住“凌虐”了好一頓才將其從寢室里踹了出去,末了安以洋氣急敗壞地沖里頭痛斥:“你們三個禽獸,老子好心回來看你們居然這樣對我!羨慕嫉妒恨也不要這樣吧?”“您快給我們滾蛋吧,別把你那斷子絕孫病傳染給我們才好!”老二的聲音從里邊傳了出來。安以洋氣結:“你才斷子絕孫,你全家斷子絕孫!”“難不成你能生?”老三怪叫道。老二大笑:“別告訴我祁泛能生!”“cao!”安以洋寡不敵眾,只得敗走,“一人難敵眾口,算你們贏,老子再也不回這破寢室了!哼,孤獨寂寞到死吧,rou絲們!”“唉,女大不中留??!”老大嘆息。安以洋一個踉蹌,差點摔了個狗啃泥。期末考過后大家都開始收拾行裝,紛紛把家還,安以洋卻是把學校的東西徹底搬到了他和祁泛的“愛巢”,硬是在那里賴了一個星期,最后他老媽打電話來催才開始收拾東西準備過兩天就回去。祁泛則是放假后卻更忙了,手頭好像總有畫不完的圖,而且一張比一張難,模型構造也越來越復雜,經常要在學校設計院呆一天,有時候晚上也要去那邊跟同伴熬夜作圖到凌晨才回來。安以洋見他似乎一點都沒把回家放心上,便問:“你不回去嗎?我老媽開始奪命連環call了,我最晚過兩天就得回去,到時候你要自己在外邊吃飯咯?!?/br>“嗯?!逼罘褐皇堑瓚艘痪?,繼續埋頭在一堆圖紙中。安以洋忍無可忍,被忽視了這么多天終于爆發:“我說我要回去了!你能不能給點反應?”“我知道了?!逼罘航K于抬起頭來,一臉無辜地看著他,“慢走,不送?!?/br>“靠,你個沒良心的,老子平日里給你做牛做馬照顧你的飲食起居,請個保姆還要花錢的吧?你就這么一句打發我?”安以洋氣結。“那你想我說什么?”祁泛放下手中的鉛筆,坐到沙發上喝了一口水。“至少也要表現得有些依依不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