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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那些故事,便偷偷去過茶館偷聽說書先生說的,可她興致勃勃地去,卻滿心失望地回,那說書先生說的沒什么意思,她反而更想念梔夏說的了。 甄兮笑道:“多讀書?!?/br> 她這話也沒亂說,只不過這“書”指的是后世的網絡文學。那時候互聯網發達,網絡文學更是蓬勃發展,任何題材與故事,只有你想不到,沒有人家寫不出來的。 崔芳菲疑惑道:“可我看的書里都沒有你說的這些有趣的故事?!?/br> 什么“沖冠一怒為紅顏”啊,“愛美人不愛江山”啊,“一生一世一雙人”啊,這在話本中太少見了,不如說她從沒看到過。 她是個很有浪漫主義情懷的少女,在這些故事中,少女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或許是以前我們那兒當地出的書吧?!闭缳怆S口敷衍道,“我突然又想起一個,樹妖救了被紈绔子弟強搶的少女后發生的故事……” 崔芳菲立即正襟危坐,將自己的困惑忘了個一干二凈,豎著耳朵聽甄兮說話。 這日甄兮送走崔芳菲時,她面色泛紅,還很有些意猶未盡,大有留宿的意思。 但過會兒瞿懷安會回來,讓崔芳菲留宿顯然不合適。 這日瞿懷安回來得晚,甄兮看時間不早已經先吃了,他回來時她正在幾支蠟燭環繞下做著女紅。 “兮表姐,你在做什么?”瞿懷安將丫鬟都趕出去后湊上來,好奇地看著她手中的東西。 甄兮隨口道:“隨便做點東西玩?!?/br> “我也要玩?!宾膽寻舱f著便拖了椅子硬是坐到甄兮邊上,滿是興致地看著她,“兮表姐,你教我?!?/br> 甄兮沒忍住笑問:“你真想玩這個?” 瞿懷安點頭:“想?!?/br> 甄兮正在做的是個抱枕套,反正閑來無事,便自己做著玩,沒什么技術含量。 見瞿懷安真要“玩”,她便將針線往他手里一放。 瞿懷安的手白皙修長,持針時拇指與食指相對,其余三指放松,彎成一個很好看的弧度。 甄兮收回視線,將布頭也遞過去,指了指她先前下針的地方,示意道:“從這頭,穿到那一頭?!?/br> 瞿懷安眨了眨眼,眼巴巴地看著甄兮道:“我還是不會?!?/br> 他明明已經二十出頭了,可當他收起在外的謙謙君子模樣,微彎了眉眼,清澈如水的雙眸帶著淺淺笑意簡單地看著她時,他又變成了那個乖巧的少年,惹人憐惜。 甄兮轉開視線輕咳一聲:“其實你也沒必要學這個?!?/br> “可我想學?!宾膽寻睬那拿^去勾著甄兮的小手指,略拖長了語音道,“教我嘛?!?/br> 甄兮定了定神,故作鎮定地縮回自己的手,正色道:“那你就認真聽,我是很嚴格的?!?/br> 瞿懷安笑著應好,在甄兮又講解過一遍后,他卻依然搖頭:“我還是不會?!?/br> 甄兮覺得他是在耍自己玩,一臉冷酷地說:“在這事上你沒有天賦,放棄吧?!?/br> “我不,”瞿懷安忍不住笑了起來,他拉過甄兮的手,輕言細語地說,“兮表姐要手把手教我,我才能學會啊?!?/br> 他加重了“手把手”的語音,眼尾藏著的笑意像是要勾人。 甄兮有些走神,而瞿懷安已在催促:“兮表姐?” 她突然覺得好笑,那就“手把手”教吧。 作者有話要說: 要出門了,先更這些,晚上肯定還有…… PS:感謝卿卿童鞋,Theo童鞋和抱走穆玄英童鞋的地雷,親親你們~ ☆、輕 所謂的手把手教, 自然免不了肢體接觸。 甄兮既然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在跟瞿懷安手碰手時便沒顯露絲毫異狀, 淡定得就像是從前還在侯府時一樣。 當甄兮握著瞿懷安的手, 調整他拿針的角度和力道時,瞿懷安心情好得不得了, 連帶著學針線活都學得更認真了些。 一部分的他在認真學著, 另一部分的他則出神地感受著甄兮手指的纖細柔軟, 淡淡的暖意從每一次的輕微觸碰中傳來, 讓他沉醉, 他幾乎要用盡全身力氣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反手緊握住她的手。 兮表姐好不容易才開始顯露出和順的姿態, 他怎么能嚇到她呢…… 甄兮的“沒天賦說”最后被打了臉, 在分了一點注意力在針線活上之后, 瞿懷安竟然在只浪費了一塊布頭后,就縫出了像樣的針腳。 甄兮捏著布頭打量許久,意味深長地說:“懷安,我錯了,你在此事上, 極有天賦?!?/br> 一個男人針線活好在這個時代顯然只能算旁門左道, 可瞿懷安卻一點兒都不介意被調侃,反而開心地笑起來:“都是兮表姐教得好?!?/br> 甄兮見狀也不好再調侃他, 此刻時間雖早, 但她晚上用眼都會相對注意些,便收了東西道:“今日便到此為止,以后再繼續?!?/br> 瞿懷安沒有異議, 幫甄兮收拾東西。 甄兮見他明明一副光風霽月的模樣,卻在小心地做著與他的外表大相徑庭的事,只為了能跟她共同做一件事,心中不禁微動。 這一走神,她忽而低呼一聲,食指抬起一看,指尖滲出一滴血來。 甄兮剛想找濕布巾來擦,她的手腕突然被握住了,她一回頭,便看到瞿懷安低頭含住了她的指尖。 甄兮:“……” 雖說用唾液消毒算正常cao作,然而……他此刻不僅僅是在消毒吧! 這種感覺太過古怪,以至于連一向鎮定的甄兮都有些慌了神,流血的指尖不敢亂動,怕劃傷他的舌頭,她只能用故作自然的冷淡語氣道:“只流了一點點血,不要緊的?!?/br> 瞿懷安抬眼望過來,那一瞬間的眼神讓甄兮忍不住顫栗了下。 但他很快便依依不舍地松開了她,又牽著她的手去清洗,擦干。 這舔血和清洗的順序是完全反了吧。 甄兮順從地讓他替自己擦干手,還沉浸在剛才的那一眼中。 那一刻,她看到了完全無法掩飾的極端渴望。 “兮表姐,還痛不痛?”瞿懷安哄小孩似的輕輕往甄兮的手指上吹氣。 甄兮故意笑了一聲:“我又不是小孩子,不痛的?!?/br> 不過是個小口子,流了那么一點血后便不流了,甚至連痛感都沒了。 瞿懷安見果真已看不出手指被針戳后留下的痕跡,便松開了她。他沒再停留,讓甄兮早些休息后,便離開了。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走得這么快是去做什么。 甄兮洗漱過后躺到床上,卻沒有立即睡著。她反復想起瞿懷安那個充滿了成年男子侵略氣息的眼神,越想越是睡不著。 因為她父親的關系,她直到大學畢業都沒談成戀愛,理論知識豐富,但真到了實踐,總存在很多困惑。 她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