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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竟掐著她的腰將她抱起,幾步走到床邊,將她放下。 他順勢趴了上來,半邊身子壓在她身上。 甄兮:“……”這樣她更難受了好吧! 好在瞿懷安并沒有繼續做什么,他只是抓了她的手,饒有興趣地把玩著,時不時親上一下,好似找到了玩具的小孩,玩得不亦樂乎。 甄兮從一開始的繃緊了神經到后來的全身放松,雖說他身體的重量壓得她有點難受,但至少沒攻擊性。 瞿懷安執起甄兮的手放在心口,清澈泛紅的雙眸專注地望著甄兮,出口的話如同過去一樣帶著委屈:“兮表姐,這幾年你都在哪里,為何不來找我?” 甄兮道:“我是今日才剛醒來的,等醒了我才知道,原來已經過了五年?!?/br> 瞿懷安聞言雙眸一亮,親了親她的手道:“我就知道兮表姐不是故意不來找我?!?/br> 甄兮聽得略有些心虛,若非被程三抓了來,她會不會坦白還是個未知數…… 作者有話要說: 以前未成年不好動手動腳,現在可以了→ → PS:感謝glock26童鞋的手榴彈,感謝豌豆諶童鞋,33861464童鞋,LMY童鞋,32143934童鞋和酒煎蛋童鞋的地雷,親親你們~ ☆、不要這樣 甄兮最近幾次死得有點勤, 沒太沉下心來想過跟瞿懷安的事。 最初她救下懷安只是意外之舉,后來是可憐他, 所以才照顧他,希望他能活到他表哥到來。所謂日久生情,她與懷安朝夕相對, 自然會產生感情。 但她太清楚了,雖然這種感情讓她即便是為懷安死也甘愿,但那是類似親情的感情, 絕非男女之情。 甚至在知道他喜歡上了自己時, 她很不能接受。 再后來她成了韓琇,又成了趙王妃,逐漸看清楚懷安實質上并不是她所認為的那個乖巧內向的孩子, 他比她想象得更深沉可怕一些。 可是, 他依然是她從心湖中救上來的那個孩子, 那個會喃喃著對她叫“娘親”的可憐孩子。 她知道,不管懷安變成什么模樣,在如今這世上,他始終是她最牽掛的人, 光就這一點來說,他對她來說就是最特殊的。 如果說時間線始終筆直往前, 她或許永遠都只會將他當做一個弟弟來看待。 可偏偏, 這一回她再見到的他,卻已經生生大了五歲,一切似乎有了那么點不同。 但這點不同, 依然不足以讓她接受他。 “你先起來,太重了?!闭缳夂懿涣晳T這樣的姿勢,蹙眉對瞿懷安道。 瞿懷安沒起來,但他稍微往旁邊挪了挪,只有手肘還輕輕壓在她腹部。 “我們坐起來說話?!睕]達成目的,甄兮只好再說。 瞿懷安這回沒動,像是青春期討人嫌的孩子,腦袋干脆往她肚子上一放,口中道:“不要?!?/br> 甄兮:“……” 明知自己從武力上斗不過瞿懷安,她自然不會不自量力?;叵肫甬斈昴莻€多數時候很聽話,從不會像現在這樣對她動手動腳的乖巧孩子,她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見甄兮不說話,瞿懷安就當她妥協了,他想起白日來皇覺寺之前的事,就著腦袋貼在她腹部的姿勢問道:“兮表姐,你怎么會找上崔芳菲?” 甄兮道:“……也不是我找上她,我就是恰好快凍死了?!?/br> 瞿懷安聞言心頭一緊,禁不住有些后怕。差一點,他就要跟兮表姐失之交臂了。 “兮表姐,你這回是什么身份?”瞿懷安定了定神,再問。 甄兮道:“可能是個農家女?!?/br> 她沒說她對于目前這個身體的猜測。先前他輕易便接受了她死而復生的事,也沒問過她為什么,當然她自己也不知究竟是因為什么。因此,他并不確切知道她來自另一個世界,只是因青兒說過她是借尸還魂,而知道最初“甄兮”也不是她的真正身份。 瞿懷安像是隨意地把玩著甄兮的手,這只手白皙柔嫩,一點兒都不像是農家女的手,應當是富家女乃至權貴之女。沒聽說望京哪位大人家的女兒丟了,她這身體可能是來自某個外地富商。 不知為何流落到此地,想來也沒人會來望京找她…… “那來自驪山……”他接著問道。 甄兮無奈道:“我隨口編的,沒想到你真去過?!?/br> 瞿懷安低笑一聲,又想到了什么,仰頭問她:“可是兮表姐,為什么你白日里沒有與我相認呢?” 甄兮沉默了下,道:“我怕你認不得我了,又或者早忘了我……那便是自取其辱?!?/br> 她可以想到,若她說她這么做的理由是在確認他沒在找她后便不與他相認,他會有多生氣,因此只好換了個理由。 “剛才是沒辦法了,我只好試試?!闭缳鈬@道。 瞿懷安沉默了許久,只有他有規律性的呼吸一起一伏,與她的呼吸相合。 “兮表姐……”他突然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往上提了提身體,與仰躺著的她面對面。 甄兮下意識地放緩了呼吸。 偏偏瞿懷安的手臂將她禁錮在他面前那小小的空間里,她想躲都沒處躲。 “不管你變成什么模樣,只要你別故意躲著我,我都能認得出你?!彼⌒牡孛狭苏缳獾拿骖a,好像透過她的皮囊看到了什么,微微笑起來。 甄兮怔怔看著瞿懷安,也不知該說些什么。 當她還是趙王妃時,懷安突然出現認出了她,讓她很詫異,總覺得有點魔幻。而剛才,她雖覺得他也應當能認出自己,但畢竟心里沒底,誰曾想她不過是說了一句話,他便確認了。 單從這些事來看,他對她的感情,比她曾經想象的要深多了。 瞿懷安最初只是看著甄兮的雙眼,他想把自己的熱烈情感,毫無保留地傳達給她。 但這樣的姿勢,這樣的環境,他難免多出些別的心思來。在那么多個不眠夜,他都是靠著回憶著她,才能在一切塵埃落定后獲得一場安眠。 此刻,他的目光不自覺往下飄了飄,她被綁架來時正在睡覺,只穿了件中衣,在方才的拉扯中,她的衣襟散開了些,瑩白的肌膚白得發亮。黑亮的長發在她身下散開,更襯得她肌膚似雪,令人移不開眼去。 他聽到自己的心跳陡然變得不規律起來。 他緩緩俯低身子。 但他的唇被一只手擋住了。 甄兮見瞿懷安眼神不對了,連忙手一抬攔住他。 如今他已經二十一歲,不管在哪個時代都算成年人了,血氣方剛的青年想跟喜歡的人親近無可厚非。 但她作為那個“被親近的人”,實在接受不了。 “懷安,不要這樣,可以嗎?”她誠懇地望著他道。 瞿懷安望著甄兮良久,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