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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得了。 14個玩家和14個孩子的性別比例是相同的,所以,雪色占了一個男孩的位置,就注定有一個男玩家不得已要坐女孩的位置。 而那個男玩家,恰好就坐在了小妹的椅子上。 只是說完后,雪色卻又搖了搖頭,道:“但是,我們沒必要去找他,因為他活不過今晚?!?/br> 她的聲音很平靜,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篤定。 聽到雪色這么說,阮白整個人都愣住了。 “為什么會這么說?”她困惑地問道,“難不成深夜還會有歌聲?游戲連睡覺時間都不給我們?” 聽著阮白的問題,雪色什么也沒有說。 她淺褐色的眼睛一動不動地注視著相片,昏暗的燈光下,她眼睫毛投下一片陰影,映在白皙的皮膚上,倒比鼻梁兩側的雀斑還要活潑。 “軟軟,你有沒有想過,14個孩子,互相殘殺后,必然會有一個孩子,在最后是能活下來的?”她淡淡地問道。 聽到這里,阮白猛地抬起頭。 一些細節從她的腦海里不斷涌出,又轉而消失,慢慢地形成了一張若隱若現的網絡。 她知道,雪色想說什么了。 “那個唯一的勝利者會去哪里?Ta既然沒死,那么游戲也不可能給玩家強行按身份……所以,我們玩家里,有內鬼?!?/br> 第49章 第 49 章 有內鬼這個事, 對阮白來說, 已經不算是什么很令人震驚的消息了。 第一個世界里,那個叫王雯雯的玩家就曾被系統安排在了村民那邊, 幫助村民坑害玩家。 只是, 這個內鬼, 究竟是立場不同的玩家,還是鬼怪? 在進入古堡后,會有鬼怪殺害玩家, 偽裝成對方的模樣,混進來么? 阮白不確定這些,但她知道, 要是那個身份是小妹的男玩家真的死了, 就表明雪色所說的沒有錯。 那個內鬼,會去抹殺毫無防備的玩家,以達成阻礙玩家通關的目的。 她和雪色再說了幾句話后,就各自回到各自的床位上, 繼續躺回去睡覺了。 這一天里,因為阮白運氣不好,一開始就撞了大姐的身份, 參與了整整兩輪歌聲,導致她短短幾小時內體力消耗巨大。 當她躺上床時, 頭只是碰到了枕頭, 困意就如同潮水一般涌了上來。 她沒有再胡思亂想些什么, 閉上眼, 很快就入了睡。 一夜無夢。 等到第二天一早,阮白是被一陣喧嘩聲弄醒的。 隔著一道門,外面的人的交談內容并不清晰,但通過幾人匆忙的腳步聲,以及那位大小姐驚慌的叫喊,阮白知道,估計是死人了。 她和雪色對視一眼,兩人匆匆收拾了一下就出門了,發現死掉的果然是雪色昨天所說的,那個坐在了小妹位置上的男人。 他死的很安詳,仿佛睡著了一樣,身上沒有任何傷口。 “我們都以為他還在睡覺,要不是剛剛去搖了搖他,發現他身體溫度不正常,我也不會發現不對勁……” 他的兩個隊友說起這個的時候,都非常迷茫和慌張,似乎完全不懂男人是怎么死的。 第二天到了,經過昨晚,一些有經驗的玩家,差不多已經可以猜出來歌謠和死亡規則之間的關系了。 也是,明明根據昨晚8點30的歌詞內容,會出事的應該是“大姐”和“二哥”,為什么其他人還會出現危險呢? 所以說,這個男人的死,必然是鉆了規則的空子……很有可能在昨天他坐在那把椅子上后,潛伏在玩家間的內鬼就注意到了他。 阮白想到昨天晚上的歌詞里,其實提到的總共有三個孩子。 大姐,二哥哥和小妹。 之前代表“二哥”的孩子鬼怪找到她所在的客房時,她發現,房間里只有她一個人,雪色不見了,并且房門被鬼怪的斧頭砸破了。 但等鬼怪消失后,原本破爛的房門就回復了原樣,而雪色也回到了房間里,完全不知道剛剛發生了什么。 所以,阮白覺得,每當鬼怪出現時,歌詞里所出場的角色,都會和鬼怪一起,進入某個“異空間”。 這個空間是只有他們和鬼怪才能進去的,比如阮白,就能沖出去把身份是二哥的男玩家從大姐鬼怪手里救出來。 而像雪色這種不在歌詞內出現的“外人”,就不會察覺到異樣,也不清楚究竟發生了什么。 如果她這個猜測沒有錯,那么很顯然,這個代表“小妹”的玩家,因為歌詞里有他的緣故,昨晚肯定也進入了異空間。 他會死,八成就是因為那段時間里,玩家里的內鬼找了過去! 將這一切都想明白后,一個非常明顯的事實,就呈現在了阮白面前—— 藏在玩家里的“內鬼”,并非真正的玩家,而是鬼怪。 她也不是沒有懷疑過昨晚那個代表二哥的男玩家,但她想了想,對方既然能給她轉賬積分,說明應該是貨真價實的玩家了。 更別說,昨天她見到的二哥鬼怪,嘴巴和手指都有詭異的顏色,看著非常像中毒而亡。 除了她,“二哥”和“小妹”,剩余的能在異空間里活動的,不就只剩下鬼怪了么? 阮白在想明白后,整個人都清醒了過來。 劃掉死去的大哥和小妹,忽略大姐,二哥以及雪色象征的那個男孩,剩下的9個玩家里,必然有一個是鬼怪。 那個在14個孩子之中活下來的唯一的幸存兒……究竟是誰? 阮白沉思片刻,和雪色對了個眼神。 不管了,反正鬼怪的皮膚都是冰冷的,接下來的時間里,她大不了挨個挨個找機會去摸別人! 玩家對死亡已經非??吹?,就算是新人,害怕得不行,又能如何? 圍著尸體問了些問題后,發現什么都不能討論出來,他們漸漸地也就散開了。 考慮到大小姐一看就是不會做飯的,雪色又太小,最后做飯的重擔自然而然落在了阮白和另一個沉悶低調的女玩家身上。 趁著這個機會,阮白借著一些動作碰到了女玩家的手,并不涼,也沒有那種深深寒意。 看來,那